姩宝低着头,将昨天晚上和玄灵师父父的事情和众人说了一遍,众人一怔,纷纷抬头看着宫商尧。
“那个女巫的丑女姐姐,是大哥的命中……注定?”
宫商尧也忍不住咳嗽了一下,宫宴礼昨天没在,但是看监控的时候对这个女孩还是有些印象的。
虽然其貌不扬,可是那双眼睛让人印象深刻,她的眼睛十分清澈,像一尘不染的泉水,他不会看错人的,这个女孩,还可以。
“姩宝,听爸爸说,我们不能随意去干涉或者更改别人的命运,就像你,你的天职就是去做玄术师,爸爸如果阻止你,甚至隐瞒关于你身上的事情,你觉得对你公平吗?”
姩宝想了想,冲着爸爸重重的点点头。
“爸爸说的对,是姩宝错了,姩宝以后不会了!”姩宝说完,又兴冲冲的看向了宫商尧,“大哥哥,那我们一会吃完了饭去沈家吧,姩宝觉得,娃娃的事情,姩宝还是要解决的!”
宫商尧点点头,脑海里又浮现沈温辞那双清澈倔强的眸子。
“我觉得沈姑娘不会这么简单的,作为首富家庭,还可以挑唆小女巫的人,没道理穿成那样,一定有别的委屈!”
宫科尧瞧着大哥那副样子,不由得发出啧啧的惊叹声,“啧啧啧,啧啧啧!”
宫科尧一句话都没有说,可是语气中的嫉妒含义却已经拉满。
“二哥哥别着急,姩宝一定会替你盯着的!”
听完,宫科尧十分殷勤的的给姩宝夹了一个鸡腿进去!
沈家。
沈温辞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失礼,此时,正被家主罚跪在院子里,而小女巫因为昨天被姩宝将娃娃锁住了,今天早上才刚刚打开。
立刻就将昨天晚上的气撒在了沈温辞的身上。
“哼,姐姐,我以前说过,用魔法惩罚你受点小伤只是我还把你当成自家人,但是昨晚你没有把我当成自家人,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巴啦啦能量,变,让这个女人光着身子跪着!”
小女巫说着,拿着娃娃在空中晃了晃,指向了跪在地板上的沈温辞,沈温辞身上的衣服瞬间失踪。
只剩下内衣内裤,她惊慌的捂住自己,所幸这里是后院,还没有男人。
“当然,这还不够!”
小女巫冷笑一声,拿着娃娃指向了旁边的一块石头,那石头就好像是被人忍受操纵着一般,直直朝着沈温辞奔了过去,不偏不倚的砸在了沈温辞的额头上。
沈温辞只吃痛的咬着牙,神情依旧倔强的盯着前方。
她知道,她不能说话,说什么都不行,只会换来更凄惨的折磨。
以前有一一次,小女巫控制着鞭子一下一下的抽打在自己的身上,她反抗了,结果被扔在了湖里险些淹死。
还有一次,她求饶了,可小女巫直接用火烧了她的脸,她才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她们说,最是讨厌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人啊,在超能力的面前,是显得那样渺小,无用呢!
“宫大少,小女就在里面,正跪着呢,您放心,我此番一定会好好管教她,以平息宫家之怒,她从昨天晚上回来开始,已经跪到现在了,若是宫大少不信的话,您现在就亲自进去看看!”
宫商尧闻言,心里不禁咯噔一下,飞快的朝着前面走去,远远的,宫商尧就看见沈温辞只穿着内衣跪在院子里,而头顶还有一块石头,一下接着一下,不断地撞击着沈温辞的额头。
“开门!”宫商尧冷喝一声,快走两步意识到这里还有这么多男人,瞬间拦在了众人面前,“你们就别进去了,姩宝,你去!”
姩宝点点头,此时心中对于沈温辞的愧疚更深了一些,哥哥说得对,沈温辞不是她们表面看到的那样,她一定是心里有苦衷的!
宫商尧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递给姩宝,姩宝一路小跑朝着里面进去,一眼便瞧见是头顶一个小女巫在作祟,小女巫看见姩宝,飞快的躲在了后面。
石头砸在地上,姩宝将哥哥的衣服披在了沈温辞的身上,“沈姐姐,你怎么样?”
沈温辞往后看了一眼,泪光从眼眶滑了下来,呵,她还以为资金要死了呢,没想到居然还没死,不过她如今和死人又有什么区别!
沈温辞轻笑一声,身子便软软的滑了下去,宫商尧迅速冲过来,一把接住了沈温辞。
第35章 姩宝,跟哥哥走
怀里的人儿柔软的像是一团棉花,娇弱的好似手指轻轻一碰就会散掉一样。
那一瞬间,看见沈温辞身上各种各样的伤疤,宫商尧的心狠狠震了一下,这就是她的女孩?
“姩宝,跟哥哥走!”
“嗯!”
姩宝和囡囡迈着小短腿,跟在了宫商尧的身后,宫商尧抱着沈温辞往前走,众人虽不知道什么情况,却也不敢阻拦,纷纷给宫商尧让路。
宫商尧找到沈温辞的房间,将沈温辞放在床上,小心翼翼的替沈温辞将被子盖好,一转头,那双锐利的黑眸像是淬了毒一般,阴冷的盯着沈父。
“宫……宫大少,小女昨日在贵府多有冒犯,这……”
宫商尧冷哼一声,让手下去找大夫,他现在要和沈家,好好的算算这笔账。
“沈叔叔好狠的心啊,我家妹妹只不过是磕破一点皮,宫家上下就无比心疼,你让女儿跪在那边一夜,衣服也不给,是存心想要沈温辞的命?”
沈父一怔,他记得昨天让沈温辞跪在那边的时候,是穿了衣服的啊……哎,肯定又是媛媛搞的鬼,这孩子,真是拿他没办法。
“我不太明白宫大少的意思,您是想要温辞给姩宝赔罪,还是……想保温辞?”t
后面的那句话说出来,沈父自己都有点难以相信,堂堂宫家大少,一个拔尖儿的人物怎么可能会保护一个垃圾?
更何况,还是一个奇丑无比的垃圾!
“既然你不清楚,那我今天就把话说个清楚,我要保她,是谁让她跪了一夜,谁便去跪着,不然,宫家的怒意难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