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桑锦从唇间溢出一声轻笑,"公子又在说些什么赌气的话,明明下边这么热情地咬着我。"

她带起莫竹风的手,探向两人交合的地方,骑坐的姿势让肉柱进入得很深,几乎给他要被捅穿的错觉,腰腹酸涩,平坦的腹部隐约感觉被顶得些微凸起。

胸前的乳粒更是没有逃过一劫,一边被揉搓得红肿挺立,顶端泛着紫,依稀可见指甲抠出的痕迹,另一边的乳晕更是布满了交错的齿印,乳头顶端擦破了皮,稍微一碰就能引得其主人一阵颤栗。

越是抖越是绞紧了在穴内横冲直撞的玉茎,软肉裹着利器,敏感的神经能勾勒出其上攀附的青筋几何,明明生就这么一张清丽脱俗的脸,底下却长着如斯可怖的东西。

莫竹风扯住于桑锦身上还里外好几层的衣衫,索性自暴自弃地使了劲,将那些渗出的体液往人衣料上粘,势要与其共沉沦,一起往狼狈了去。

一时间,两人都不在说话,于桑锦专心寻找着更深处的销魂窟,偶尔撞得狠了,能听见一两声压抑的闷哼。

良久,攀附在身上的人突然重新挣扎起来,搭在她肩上的手臂扣住了她,膝盖支着被面猛地往后一退,竟还真得被他脱开了半截。

不过于桑锦的反应更快,趁着那点反抗不够剧烈,揽过人压住腿,往旁边一带,性器从肉穴里滑出不过瞬息,很快重新堵了回去。

莫竹风重新被制住,动作间散乱的发遮住了半边脸颊,只露出一双星目,恶狠狠地瞪着于桑锦。

可惜势头不足,瞧着更像是引诱。

于桑锦轻喘一声,就着姿势将肉刃重新抵上深处的缝隙,那地方被撞出的小口还不及合上,在接连的顶撞中颤巍巍地露了口,堪堪吞进玉茎的头,迟迟不再向前。

被压在身下的青年痛呼一声,呼吸起落间扬起了面前的一缕头发,他的手臂被拧在身后,一侧肩膀抵着顺滑的被面,是个没法着力的姿势,没法打断于桑锦意欲破开宫腔的算盘。

于桑锦摸上被肉刃挤压得有些变形的花蒂,不轻不重地用指腹擦过外阴口,将交合处渗出的黏糊在耻毛边缘徐徐涂抹开,又往里顶了顶肉刃。

"公子那日中的情蛊名为七日醉仙。"

似是为了分散注意,于桑锦说着话,也不管莫竹风有无心思听见去。

"那本不是烈性药物,只有后劲些许,但如若与其他东西混合,反倒能促成它的烈。如果我没猜错,公子本身就有别的隐疾,只是你不欲纵身情海,不常抒解,才会不慎着了道。"

于桑锦被自己的话语取悦,玩弄阴蒂的动作缓了缓,给了莫竹风一点缓冲时间。

"不过我也可以将其当作是缘分,毕竟我鲜少有机会见到相府以外的人。"

莫竹风听到最后一句便知她又在戏弄人,相府嫡长女若只有这一层身份,大抵还能骗骗不谙世事之人,可如今出现在他住处,攀着他作弄,还能如此大言不惭,确有颠倒黑白的本事。

于桑锦目不转睛地看他,猜想这人心里许是又在编排她的不是,不过她并不打算追究,毕竟身陷温柔乡,她喜欢他还来不及呢。

宫腔口被磨得有所松动,很快又将性器往里吞入了一些,两人贴合得更加紧密,于桑锦被内里的热意夹得舒爽,逐渐放缓了顶弄。

莫竹风被压制许久的欲望叫她那三言两语勾起,此刻进了他宫腔,反倒不复此前的蛮横,温和得让他适应不能,渴求被狠狠对待。

他不像之前那次主动去寻求,今日实在没什么气力,只能改为口头挑衅。

"小姐怕不是夜夜寻欢作乐,失了精气神,才会每到后来都有势颓之意。"

"那只能是公子与我尝试得少了,"于桑锦的吻从肩颈落向背脊,圈着莫竹风的手指搭上腹部,配合着身下一记狠撞,"之后可要好好感受下我是如何同你玩的。"

不似急风骤雨击打海面的一叶扁舟,于桑锦所说的玩,是绵长又磨人的。

快感被无限拉长,却每回都卡着临近高潮的点,叫他不上不下地被卡在欲望的节点,被磨得丢盔弃甲。

真如让欢楼的姐儿,只顾媚声求饶,很是放浪。

于桑锦强迫莫竹风按在自己小腹上的手不曾松开,直至粗长滚烫的性器半数挤进了穴中隐藏至深的肉囊,将那处完全撑开,严丝合缝不留一点空隙。

在漫长的性事里,莫竹风不知自己射了几回,又用女穴高潮了几回,到最后只觉身后人似不知疲倦,他意识昏沉起伏有些时候,终于等到她欲望释放的那一刻。

微凉的精液打在撑开的肉囊里,一股接着一股,直至将那处窄小的地方塞得鼓鼓囊囊。

于桑锦意犹未尽地退出,将余下的精液灌在已然拢合的宫腔口,打得花心软肉谄媚收缩,一时倒勾起了她想要小解的欲望。

不等莫竹风庆幸这场性事的结束,他倏然圆睁了双目,不可置信地瞪向于桑锦。

可依旧无法阻止那热烫的液体浇灌在内壁上,在那孽根彻底抽离时,随着浊白精液一同流淌而出。

反倒让他生出一种失禁的异样感。

"嗯,公子那里实在太过,让我难以把持。"

于桑锦道歉地毫无诚意,挺着仍然很有精神再来一轮的玉茎,对着莫竹风轻咬下唇。

"一直觉得那日错过了和公子的共浴,很是可惜,不如趁今日补足了那份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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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操我。”

于桑锦做出决定便不容人拒绝,她取过丢到一边的亵裤,团作一团往人还在排精的屄口一堵,又随意扯过一件还算干净的衣衫往青年肩头一披。

她重新戴起面具挡脸,而后不由分说地将莫竹风外带。

来时偶然发现了一处露天的泉眼,更深露重时还有水汽氤氲,环境瞧着便十分好。

她在江湖上的身份不宜暴露,不便叫人前来伺候。而他俩一个身体不适,一个娇生惯养,都不太能动手取水沐浴,倒不如去一处现成的天然之地,还能将情趣玩上一玩。

莫竹风被带着骤然离了温暖的屋子,夜风一吹,身上单薄的衣料根本无法御寒,何况他现下情况糟糕,被冻得身躯一颤,感觉到贴靠着的人轻笑出声,而后将他往厚实的衣裳中拢了拢。

由此肌肤相亲,莫竹风身体贪恋于后背触碰的暖意,一时没有拒绝这般变扭的姿势。

好在去往露天温泉的路程不长,几许纵身的功夫便至。

汤泉泉水沸且清。

于桑锦将莫竹风放下,清池边虽未有水渍,奈何之前数个时辰的交欢让他两腿酸麻无力,双脚刚碰触地面时,一个趔趄险些滑落池中。

倒是于桑锦手疾眼快地托扶了一把,待其站稳,放在腰际的手却没有一并松开,而是沿着肌理的纹路轻缓地打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