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几年前游走江湖的时候,与这里的店家相识,这才有了如今的发展。

这里的客栈有一处机关,转动屏风后的摆件,可以将一侧的墙体变成镂空形状。

只是毕竟是生意场,不可能做一些过分不法的行当,入住前都有告知住客,而且这机关触发后,两个房间是相通的,彼此都可以看到对方房中的情形。

于桑锦事先确认了莫竹风所在的地点,当然也不至于用机关开设的通道做无用的打探。

这一路到底是耗费了精气神,她确实许久未曾踏出过府京,此时隐隐觉得有些困倦,索性关了窗户,在榻上小憩片刻。

被动静吵醒时,于桑锦微蹙双眉,难得有些晃神,她捏着眉心,指节刮过额际,须臾后寻回了走散的气色。

紧接着她意识到打搅到她的源头来自隔壁。

于桑锦顿了顿,未经主人的同意推开了门,等看清房中情形时,却不由得一愣。

床榻上的人微侧身躺着,面朝向外,盖在身上的被褥有不自然地拱起,随着手臂的动作而微微起伏。

而睡着的人呼吸微促,脸颊泛红,偶尔有一两声低吟自喉间溢出。

明眼人很容易看出他在做什么,于桑锦却还是感受到些微的惊讶。

……莫竹风在自渎?

于桑锦突然好奇对方醒来看到如今的架势,会是什么反应。/眠

水声潺潺,难以忽视的燥热随之而来。

莫竹风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隔着衣服的料子浅浅地摩挲。

随着这动作,那处软嫩的花穴开始溢出水液,很快泡湿了贴合的底裤,原本服帖的布料吸附在两瓣肥厚的鲍嘴上。

花唇因快速不留情面的摩擦变得肿胀,贪婪地咬着束缚住的亵裤,单单只是这样的吸吮,就勾得淫水横流,将布料染成暗色。

莫竹风想要睁开眼,眼皮却沉重地压着,他呼吸沉沉,只是靠着近乎本能的动作缓解越发磨人的欲望。

他在这样难耐的境地里想起了于桑锦,想起她情动时的模样,硬挺高热的肉柱会一路破开媚肉的阻拦,又狠又重地直捣黄龙,只要撑过最初的痛楚,便有无尽的快感直冲心头。

莫竹风不知晓自己无意中喊出了他心里念着的人名字。

只觉被欲念折磨得恍惚,甚至隐约觉得有人拉开了他并拢的双腿,遮体的衣服也被剥去。

那人的手掌蹭着他高热的皮肤,掌心的沁凉源源不断地传来。

他咬住下唇,配合着对方的动作踢掉了挂在腿上的亵裤,感觉自己像是被强硬掰开的贝类,正敞开着软嫩的内里,等待着人来采撷。

那人微凉的指尖从脚踝摸到膝盖,再一路上滑,流连在腿根附近,指背难得有几次会蹭过红肿的阴唇,可一触即离,花唇刚受到一点刺激,那手指便离开了,迟迟不再触碰,反倒是引得花穴沁出大量淫液,将入口处染得淫靡。

莫竹风显然还沉浸在欲望里难以自己,被操熟的身体自发动作,开始寻找能得趣的法子。

感觉到那人浅浅的试探,莫竹风兀自下沉身体,被拉开的双腿顺势绞住了身前的人,双手更是摸索着握住了对方的手,将它对准淌水的花穴,径直插入。

身体因着他人的抚弄有了短暂的缓解,但很快便叫嚣着想要更多。

莫竹风见被他强拉着插进花穴的手指一动不动,身体又朝前挪动几许,花穴内的软肉收缩,有意将那几根手指夹紧,同时挺动身子,完全将其当作按摩用的工具。

“唔……哈啊……”

这么主动起落了十来下,莫竹风昏沉的意识依旧,只是在他的喘息混着水流声外,闭合的环境里响起了另一人隐忍的呼吸声。

而后渐渐地,莫竹风感觉被强制插入穴里的手指一改先前的木讷,像是突然开窍般地专对着他的敏感点刺戳。

莫竹风逐渐没了夹紧对方的气力,刚想要退后,对方却好似察觉到他的意图,手指猛地用力,狠狠蹭过体内的一块凸起。

“啊啊……”

莫竹风拱起腰背,身体蜷紧,小腹收缩,大片淫水喷涌而出,浇灌在不及撤离的手指上,再要退出时,牵起一片透明水膜,随着拉伸化作一条银丝。

“呼。”

于桑锦克制地长叹一口气,水光淋漓的指节划过莫竹风瘦削不少的下颌,轻轻地点在了他因吞咽而迅速滚动的结喉。

微垂下的眼底满是炽烈,时隔月余再见,心底那压抑已久的占有欲再难掩盖。

“公子。”

轻声的一句低喃,于桑锦缓缓俯下身,给了日思夜想许久的心上人一个久违的拥抱。

于桑锦眷恋地描摹着莫竹风的脸,指腹拭去对方高挺的鼻梁上沁着的一点汗。

她的手指张开,浅浅丈量了下莫竹风的脸颊,感觉他比之先前确实清瘦了不少。

于桑锦没有设想过和人再见时具体的场景,但始终觉得莫竹风离了府京,早已将那里的人和事抛掷脑后,毕竟当时走得那般果决,是纯粹奔着要她狠狠脱一层皮去的。

若沉下心来细想,应当是要将她所受百倍奉还,她可以选择不要权势,但不能容忍他人算计。

只是真得见到了人,于桑锦才觉,她好像也可以有一点念想。

说不定呢。

在脸上勾画的手指撬开了莫竹风的唇,青年没什么抵抗意志地由着纤长的手指探入口中。

登堂入室的手指很快压着他的舌头,在其中好一番探索。

“唔……”

莫竹风无意识地被玩弄着,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热感蒸腾,他又重复着之前的动作,指节探向刚被造访过的花穴,指腹草草地磨过突起的蕊粒儿,挤开花唇,将手指齐跟没入,似乎想要留住刚才快感的余韵。

仅仅只是用手指显然没能很好地缓解身体的燥感,哪怕在沉眠中,青年的双眉紧锁,面上的潮红叠了一波又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