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世界排斥度为75.37%。”

没多久,那个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就给出了他的问题的答案。那个代表世界排斥度的数字,和上次刚完成第二次任务的时候,没有任何变化。

所以……不是这个原因?

只是青春期少男一点莫名其妙的胡言乱语?

看了一眼只花了几秒钟,就重新振作起来,试图向自己安利最近新出的一个游戏的陈青,池砚舟歪了歪脑袋,也没有多想,顺着对方的话题聊了下去。

时间就这样平静而寻常地推进着,来到了这个月除了假期之外第二大的事情

就和池砚舟上一辈子的高中一样,这所学校每年的十月底,也都会有例行的校运会。

池砚舟不喜欢,也不擅长运动,没有报名什么项目,只是帮忙负责了一些跑腿和搬运器材的工作,却是真的没有想过,自己会在这个过程里,和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来往的喻申鸣撞到一块儿。

“池砚舟同学,”喻申鸣看起来,倒是对此并不感到有多意外的样子,“我有点事想和你说,”他问,“你有时间吗?”

池砚舟没有说话,只是把手里的体操垫放到指定的地方,然后站直了身体,看向不远处的喻申鸣,一副等待对方开口的样子。

说他先入为主也好,戴有色眼镜看人也好,总之池砚舟并不想和这个人有什么过多的牵扯。

大概也是没有料到池砚舟连换个地方都不想,喻申鸣犹豫了一下,往前走了两步,又在察觉到池砚舟警惕的眼神时停了下来。

“那个,”他小小地吸了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开口,“你能让秦知把照片删掉吗?”

池砚舟被这个没头没脑的问题给问得一愣:“什么照片?”

“秦知没和你说吗?”喻申鸣故意做出一副惊讶的表情。

池砚舟挑了下眉,却并没有开口追问,那与预计中完全不同的反应,让喻申鸣的嘴角抽动了一下,还是自己主动说了下去。

“之前我去游乐园的时候,不知道你们也在,碰巧拍到了一些照片,秦知不知道怎么知道了,就找过来让我删了,还……”说到这里,喻申鸣停顿了一下,面上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些许难堪,“还拍了我的一些照片。”

“我知道你们关系好,”他说,“所以能不能……?”

“我真的不知道有拍到你们要不是秦知指出来我都没发现,”就像是担心池砚舟不相信一样,喻申鸣又补充,“而且照片我都已经删掉了,真的!”

池砚舟就那么安静地看着喻申鸣把话说完,然后忽地忍不住似的,轻声笑了出来。

“不知道我们也在?”他重复着喻申鸣的话,“‘碰巧’?‘秦知不知道怎么知道了’?”

光是这么重复,池砚舟都感到有些可笑。但他终究没有去戳穿眼前的人,那毫不可信的谎言。

“很抱歉,我并不能干涉别人的决定,”他看了面前僵住了表情的人一眼,“我觉得你还是去找本人比较好。”

说完,池砚舟也没有继续和喻申鸣掰扯的心情,越过对方就朝仓库门走去。

然而身后的人,显然不甘心这样的结果。

“池砚舟!”一边的胳膊随着陡然抬高的声音被抓住,池砚舟蹙起眉转过头去,却根本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一块浸湿的毛巾捂住了口鼻。

一股有些刺鼻的甜味顿时充斥了鼻腔,在池砚舟没能做出反应时就顺着呼吸进入了肺部。下意识的做出挣扎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软了下来,脑袋也变得昏沉沉的,整个人都软绵绵地跌进了喻申鸣的怀里。

池砚舟感到自己被放了下来,被迫张开的嘴里,被塞进来一颗带着苦味的东西,很快就在口腔的热度下融化开来,随着本能的吞咽滑进肚子里。

一股难以抑制的热度很快从小腹升腾起来,蔓延的野草一般伸展向全身,连血液都开始变得滚烫。

池砚舟睁不开眼睛,耳朵里也嗡嗡的,脑子里糊成一片,根本没有办法进行任何思考。

他知道有人在脱自己的衣服,却想不出自己应该给出什么反应,也挪不动哪怕自己的一根手指,陌生的手掌接触到皮肤的触感令他后脊发麻、喉口泛酸,源自身体最深处的渴求与厌恶交织在一起,拖着他陷入更深的混乱。

上衣被彻底地脱下了,校裤的绑带也被解开,池砚舟感到那只手已经抓住了自己的裤腰下一秒,沉闷的碰撞声和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池砚舟的裤子被松了开来。

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撞翻了,弹跳着四散开去,带起散乱而无规律声响。

池砚舟被扶了起来,靠进一个暖热的怀抱当中。熟悉的气息包裹上来,缓解了池砚舟胃里的不适,未能被压下的热度却更加猛烈地烧起,令池砚舟的腿间濡湿一片,本该使不上一点力气的手指都哆嗦着蜷起,抓住了擦过自己手心的指尖。

【作家想说的话:】

看到公告说明天开始维护,赶紧把这章也写好一起放上来了,明天凌晨木得更新,后面的也等维护结束之后再一起放了,ht维护前后太不稳定了,不敢赌自己会不会又倒霉地碰上什么情况,刚被屏蔽一次再来一次真的会死……

咳,提前祝大宝贝儿们假日快乐呀~

38体育仓库里do了!(春药、主动)

把捡起的衣服往池砚舟身上套的动作蓦地一顿,秦知俯下身,凑近了怀里紧紧地蹙着眉,面色潮红的人:“池砚舟?”

似乎是听到了秦知的声音,池砚舟的眼皮颤了颤,却最终没能成功睁开,艳红的嘴唇哆嗦着,好半天也只挤出了一声细弱的呜咽。

像是完全没有神智了。

秦知的嘴唇抿得很紧,冰冷带刺的目光,狠狠地剜过一旁弓着身子失去了意识的人,恨不能再站起来,照着对方的脑袋再来上几下。

可那抖颤着攥住了自己指尖的手指,让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把怀里的人放下。

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将胸口那翻腾的怒气,以及其他的一些烧起的火焰一起压下,秦知放轻了声音,哄小孩似的开口:“先帮你把衣服穿上好不好?我们回家。”

然而这些话,显然没能传进池砚舟的耳朵里。

他抓着秦知的手指收得更紧了。

染上了一层霞色的眼皮颤动着,往外缓缓地洇开些许湿意凝结而成的晶莹水珠滚落下来,在滚烫的面颊上划拉出一点凉意,又很快被更为灼热的温度覆盖。

“……难……”并不明显的喉结上下滑动,池砚舟艰难地从嗓子眼里,挤出混着呜咽的字音,“难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