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的尖叫消泯于抖颤的喉咙间,池砚舟的眼前发白,兜不住的淫水泄闸一般从屄口喷出来,又一次将身前的人淋了个透。
几缕湿黑的发丝黏在秦知的颊侧,衬得他眼尾晕开的些许酡红显出几分难言的艳丽,自唇间收回的舌尖勾过一点从阴唇上坠下的丝线,透出一丝丝情色的蛊。
池砚舟看不到此时秦知的模样,却能够感受到那自下而上,一寸寸地扫过自己身体的灼烫目光。
“老婆好湿、好软……”湿漉漉的手掌代替了唇舌,在池砚舟被蹂躏的鼓胀发酸的阴户上揉弄,秦知一遍遍地亲吮着池砚舟的腿肉,在靠近腿心的地方,留下细细密密的狎昵吻痕,“……好想直接插进去……”
就仿佛在印证自己的说法一样,在肉缝中滑动的指尖挤开穴口的软肉,往里挤入了一点,与舌头截然不同的坚硬异物,让池砚舟的脊背过电一般开始战栗。
“……但是不行,”然而那根手指,只插入了一个直接就停了下来,转动着摸索过那一圈薄软到几乎没有存在感的碾磨,“至少不能再这里。”
插进屄口的手指抽了出来,软热的舌尖安抚似的在阴蒂上舔过,秦知将池砚舟被分开的双腿重新并拢,终于站起身来。
可不等池砚舟松一口气,他就再次被对方揽进了怀中,而依旧赤裸的双腿之间,则紧跟着挤进来一根蓬勃粗硕的性器。
烫得他发抖。
4“好喜欢你。”(腿交磨穴)
被固定了的视角不能移动,池砚舟没法低下头,去确认自己腿间那根东西的尺寸,但那一直延伸到了后面臀缝之间的灼热温度,以及紧贴着大腿内侧有力跳动的青筋,足以说明对方的可怖与骇人。
池砚舟甚至觉得自己能够感受到,那上面蒸腾而起的热气,整个小腹都被烘得发麻。
“……老婆……”秦知又在喊他,软厚的舌头卷住耳垂带进嘴里,黏黏糊糊地舔,连带着连嗓音里都泛出潮湿,黏黏腻腻地,直往池砚舟的耳朵里钻。
下面的那根东西也开始动作起来,前前后后地插顶磨蹭,没有什么章法,只遵循着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宣泄着堆积过久的欲望。
却足够为池砚舟带去太过热烈的快感。
沉甸甸的茎身顶开湿淋淋的阴唇,在水滑的肉缝里来回地碾操,硕大的龟头狠狠地擦过会阴挤进股缝,又在窄窄的阴口来来回回地摩擦,把那张早已经被舔开了的肉嘴干得不住抽搐,往外吐出汩汩的淫水,往那根不知疲惫的鸡巴上浇。
池砚舟的身体被撞得一晃一晃的,幅度不大,却已然充分让他感受到了身前的人肌腱间隐藏的力量感,身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勃起了的阴茎,被对方小腹上的布料磨蹭得发痒。
两个人挨得实在是太近了,池砚舟能够嗅到对方身上无比浓郁的、自己的淫水留下的味道,一阵接一阵的,蒸得他的脑子愈发迷糊混乱。
本就急促的喘息凌乱得厉害,相互交错在一起,分不清彼此,秦知又开始细细密密地亲他、舔他,湿热的触感从耳朵蔓延到了唇角。
然后那条一直没有收回的舌头被含住,卷进秦知的嘴里,变着法子舔吃那股属于自己的骚味顿时变得更加浓烈,真切地提醒着他,自己当前究竟是一副怎样淫荡的模样。
“老婆、好棒……”腿间的凶兽撞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力,红红的阴蒂被反复地碾压、顶撞,泛起混着酸疼的痒,隐蔽的尿道口也被茎身上鼓胀勃凸的青筋来回地磨着,满是乱窜的电流感,两人紧密贴合的地方潮黏靡乱,稍微动一下,就是淫乱到了极点的水响。
“好热、唔、好软……”秦知轮流亲吮着池砚舟的嘴唇和舌头,把他的下巴也舔得水汪汪的,断断续续的喘声里,混着些许淫狎的慨叹,“哭得好乖……好骚……”
“……老婆……”秦知牵过池砚舟的手,去摸他们混乱的下身,滚烫的龟头撞进他的掌心,让那股子酸麻一下子就蔓延到了整条手臂,仿佛一刹那就变成了其他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好喜欢你。”本该从阴口上碾过的龟头倏然变换了角度,强硬地挤开了穴口的软肉,往里挤进了一点。
强烈的充塞感与撑胀感一瞬间袭来,叫池砚舟的脊背都开始战栗,头脑中也炸开近乎晕眩的悚然。
下一刻,有力的精柱直直地射入抽搐的肉口之内,刺激出又一阵从内里泛起的酸麻浪潮,裹挟着骚热的水流冲刷而下,被穴口的冠头堵住,分作无数道细细的支流,噗呲、噗呲地溅了两个人一身。
在高潮中抽搐的肉壁抽搐着夹紧,含着没有移开的龟头痴痴地吸,惹得秦知的呼吸又粗沉了几分,太阳穴都微微鼓出了青筋,扣住池砚舟后腰的手力道大得让他生疼。
好一会儿,才艰难地压下了再次翻腾上来的欲望,秦知仔细地舔干净池砚舟面颊和脖颈上的眼泪跟唾液,才分开了与他紧密相贴的身体,为他一一扣好解开的扣子,重新穿上被脱下的裤子。
没有了鸡巴堵塞的屄口哆嗦着,往外小口小口地吐出没流干净的逼水,白黏的精液混在其中,蜿蜒着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依旧翘着的阴茎被束缚在布料内,在胯间顶起形状分明的凸起。
秦知的手隔着布料,虚虚地在那上面抚过,却并没有再做任何多余的举动。
“认识第一天的纪念。”轻轻地亲了一下池砚舟的嘴唇,秦知低笑着,往后退开了几步。
就在池砚舟疑惑他要干什么的时候,忽然就感到全身一阵发软,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往前倒去扑进了快速上前两步的人的怀里。
刚刚还包裹住全身的气息一瞬间充斥了鼻腔,让他还未从情潮中挣扎出来的身体,又是一阵难以抑制的燥热。
“你没事吧?”有力的双手扶住了池砚舟的腰背,带着关切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他有些茫然地抬起头去,就对上了一双写满了担忧的眸子。
就仿佛真的只是一个对身旁的人突感不适,而表现出了关怀的陌生人。
池砚舟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就越过了对方的肩膀,朝着巷子里那三个,同样有些没弄清楚情况,正呻吟着从地上爬起来的人身上。
“你的脸好红,皮肤也好烫,还出了好多汗,”这么说着,秦知略微侧了下身,挡住了池砚舟的视线,“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支撑住了池砚舟体重的手掌略微往上,似乎是想把人扶正些,但那不久前还紧捁着池砚舟的腰,往对方身下送的手甫一动作,就带起了一阵强烈的电流,飞速地窜过了他的脊背。
“唔嗯……”在喉咙间含了太久的哭吟终于泄了出来,又在下一秒被艰难地吞咽,池砚舟哆嗦着蜷起身体,指尖痉挛着抓住了秦知的衣袖,“别、别碰……”
秦知的动作顿了一下,紊乱的呼吸只一瞬就被平复,从喉咙间滚出的声音却不可避免地带上了一丝哑:“很难受?”
“还、还好……”好半天才从那一阵酥麻当中缓过来,池砚舟松开被自己抓皱的布料,勉力朝面前的人挤出了一个笑容,“谢、谢谢,我……没事……”吃〃肉群%⑦?①︰零⑤〉⑧⑧〉⑤⑨ˇ零?
“真的?”秦知拧起眉,明显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可是我看你好像……”他顿了顿,没有把话说完,“要不我带你去医务室看看?”
“不用!”声音不由自主地抬高了几分,怀里的人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反应的过激,张了张嘴,好不容易才挤出了磕磕巴巴的解释,“我、我是说,我真的没事,我可以自己……”
然而,这么说着,想要自己站直身体的人,却忽地动作一僵,面上浮现出了慌乱与无措的神情。
池砚舟终于意识到,秦知到底为什么要那样留着自己那根勃起的东西不处理了。
一大堆的脏话在舌尖飞速地滚过,终究还是被咽了下去,池砚舟咬了下嘴唇,最后还是只能向面前这个唯一能够给予帮助的人求助。
“我好像、崴到脚了,”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依旧有一丝抑制不住的抖,“你能不能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池砚舟停顿了一下,有些生硬地转换了说辞,“……抱、抱我回,宿舍?”
“当然,”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秦知一口就答应了下来,“疼得厉害的话,确实不要走路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