捻着手里的软管轻轻地转动了两下,秦知在心里跟上了一句,倏然拨动了一侧的开关比先前的尿液更粗壮有力的水柱,顿时从抵达了最里面的出水口喷射而出,毫不留情地击打在脆弱娇嫩的骚心,好似将那紧闭的宫口都冲开了一点,宫腔里含入了一点温热的水液。
2热水冲穴玩到崩溃哭着挨操
猝不及防的、猛烈得过了头的可怖刺激刹那间贯过全身,池砚舟的大脑都没能反应过来,身体就猛然往前挺拱了一下,两条腿也条件反射地并紧,腿心的肉穴疯狂地绞缩着,用力到从内部生出一种涩涩的疼。
他的眼神甚至还是茫然的,双唇微微张着,似乎还没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发抖的双腿却已经本能地踢蹬着,带着身体往后缩,企图避开那堪称折磨的强烈冲击更多地蜷进了某个始作俑者的怀里。
穴缝里滑出了一截的事物被重新塞入,强硬地戳在了宫口,暖热的水流直直地对着紧闭的嫩口冲。
“……秦……哈啊、你、停……呜……拿出、呃、拿出去,太……哈、秦知……”好一会儿才寻回了发声的能力,池砚舟连自己都分辨不清自己混在哭音里的字句,哆嗦着往下伸的手在中途就被抓住,牢牢地扣着,胡乱扭动的身体每每往上抬起一点,就被用力地按下去,很快就覆满了细密的汗珠,水里捞出来似的湿淋淋的。
太过狭窄的肉道几乎是在秦知打开开关的下一秒,就被灌进来的热水充满了,容纳不下的液体冲荡完穴心内壁,就逆着射出的方向又溜出去,从含着软管的屄口不断地喷涌而出,噼里啪啦地落在还未放水的浴缸底部,慢慢地从并未塞上的排水口流走。
而这个过程持续地重复着,发抖的小腹即便被压上来的手掌不断地按揉着,也依旧维持着微微鼓胀的形状,难以摆脱的充胀和酸麻让池砚舟忍受不住地哭出声来,吐出来的舌头被低下头的男人含进嘴里,吃出啧啧的水响。
他的阴茎没有任何征兆地射精了。乳白的精液喷溅在他自己的小腹、胸口乃至脖颈和下颌,连和他接吻的秦知耳朵上也沾到了两滴,看起来情色异常。
阴道或许也高潮了池砚舟不知道。他根本分辨不清那些从自己下体喷泄出去的液体,究竟是冲进来的清水,还是自身分泌出来的淫浪汁液。
子宫口好像也被冲开了,抖抖索索地咧开了一道细缝,每一下抽搐都只放进来一点温热的水液。那液体却根本就出不去,被牢牢地缩在小小的器官里,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点地累积、充盈,在水管并未抵达的宫腔内涤荡着,带起一阵又一阵与阴道内不尽相同的撑胀酥痒。
“不要再、摁了呜……我、受不了,真的……哈啊、好撑、要……坏了,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开的手掐住了秦知的手腕,痉挛着用力,池砚舟小腹抽搐着,腿心的屄穴明明没有经受奸淫,却已然变得艳红湿亮,肿胀的阴蒂从肥软的肉唇里探出头来,在极端的快感当中打着颤。
秦知很是从善如流地移开了手,安抚地顺着池砚舟紧绷的腰肢,另只手却捏着软管开始浅浅地抽送,将怀里的人送上更加癫狂的欢愉高峰。
池砚舟的眼泪掉得更凶了,挣扎的力道却反而软了下来。他的双眼涣散失神,湿软的黑发凌乱地黏在汗湿的皮肤上,脖颈和胸膛也被过度的情欲染上了潮红,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滑落,蜿蜒着划出色情的水线。
被体温蒸到发烫的水管终于拔了出去,更为粗壮的鸡巴却紧跟着顶开软热的屄口闯进来。湿靡软烂的穴肉根本起不到任何阻挡的作用,就那么轻而易举地被破开,一口气撞进了被冲得酸软的宫口,侵犯到身体的最深处。
被情欲催到了极致的感官再次被拨弄,池砚舟哆嗦了一下,从屄穴里喷出水,却不知道那究竟是之前灌进子宫里的清水,还是身体高潮分泌出的逼汁。
“你……混蛋、呜……太……哈啊、我……嗯……”他又哭出来,牙齿软软地咬住秦知伸进来的手指,含糊的声音里是控诉也是撒娇。
秦知低低地喘着,低下头去舔池砚舟后颈的软肉,下体发了狠地往做不出抵抗的穴腔里夯,哑得不行的嗓音装满了叫人头皮发麻的亢奋:“再多骂几句,我喜欢听,老婆……”
池砚舟喉头一哽,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和秦知太过熟稔契合的身体,却已然热情地开始迎合起那凶恶的性器来,没一会儿又喷出水。
浴缸的塞子终于塞上了,热水逐渐漫过脚踝,刚刚起了个头的性事却远没有抵达尽头。池砚舟坐在秦知的怀里,后穴吃着变得温吞起来的鸡巴,烂红的雌穴抽搐着往外流精。
两个人一边接吻一边做爱,氤氲着雾气的浴室里满是缠人的水声。
下体鼓胀得像是要撑坏了,却又爽得仿佛要融化,池砚舟感觉自己轻飘飘地浮在没有任何重力的宇宙里,身体被那持续不停的力道撞得摇摇晃晃的,什么能够抓住、支撑的东西都没有。
那种无处着力的失重感逼得池砚舟快要发疯。他更加努力地去夹咬屁股里的阳具,去亲秦知凑过来的嘴唇,全身上下都被玩透了、肏熟了,发着抖的手指也被带着夹住自己的阴蒂揉。
“好喜欢你、好爱你,老婆……”在相伴的那漫长岁月里,不知道听了多少遍的话语再次钻进耳朵里,池砚舟一边哭,一边扭过头去舔秦知的喉结和下颌,磕磕巴巴地给出永远不会改变的回应:“我也、也是……嗯,好……好爱你、呜……老公……”
于是那团没能熄灭的火愈燃愈旺,灭顶的情潮与爱欲将两人席卷,灵魂也亲密地交融。
当池砚舟终于重新套上干净的睡衣,被放回床上的时候,秦知原定需要参加的会议都已经差不多结束。他的脑袋还有点昏昏沉沉的,嗓音也由于哭得太狠,哑得要命。
“……你打算怎么跟其他人说?”看着边上直接拿起手机开始点外卖,一点儿都没有要回那几个未接来电的意思的秦知,池砚舟吸了吸鼻子,小小声地问。
“待会儿我直接跟她们说我出车祸,撞断腿好了,”秦知头也不抬地,就丢出了一个无比离谱的借口,“总不能还冲到医院去骂人。”
池砚舟有点无奈。
“那会议呢?”他又问。
秦知转头看池砚舟一眼,嘴角不自觉地勾起:“我相信我挑的下属,肯定能应付这样的状况。”
如果不能给他创造和老婆亲亲密密的机会,他还要那些家伙干什么?
池砚舟:……
总觉得自己从这个家伙的脸上,读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心里话。
“那你今天不出去了?”他想了想,突然开口。
见面前的人点头,池砚舟抬起手,盖住了秦知的手机:“那别叫外卖了。”
“我想吃你做的。”他说。
秦知愣了愣,随即眼睛一下亮了起来,眼巴巴地凑过来:“想吃什么?甜口还是咸口?西式还是中式?或者泰国菜也行我最近刚学的,还没烧给你尝过。”
池砚舟被那过分殷勤的态度弄得有点好笑:“你看着做就好,只要别太辣就行。”
“好,”秦知脸上的笑容顿时更灿烂了,“我先下单买点新鲜食材不对,我直接去一趟菜场,你等我一会儿,很快就回来!”
这么说完,秦知凑过来,在池砚舟的脸上很是响亮地亲了一口,然后才急匆匆地换上了衣服准备出门。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似的,顿住脚步回到床边。
“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秦知说道,蹲下来望着池砚舟的双眼,“梦到了你和我……在不同的世界,有不同的身份,甚至不同的种族,”他顿了顿,唇角微微弯起,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但每一次,我们都相遇了……相爱了。”
池砚舟眨了眨眼睛,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回答自己早上醒来之后,所问的第一个问题。
“所以,”他也忍不住笑起来,“这就是你一大早就盯着我傻笑的原因?”
秦知点了点头。
池砚舟微微侧过身,和秦知靠得更近了些。
“你知道的,我并不相信转世,也不觉得如果真的有,两辈子的人能算同一个。”他开口,语气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