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力汇聚的思绪被一记深顶撞散,池砚舟呜咽着抓住了秦知的小臂,尾巴也跟着缠上了对方的腿根,在四溢的快感里发抖。
根本就消化不了。
不管是那持续不断地往身体里填塞的快感,还是那密不透风地包裹上来的爱意。连呼吸都仿佛变得滞涩。
他好像又要没法思考了。
被秦知拉着的手摸到了下面,摸到了满手的水。丰沛淫热的汁液在两人交合的下体飞溅,黏腻腻、湿哒哒,那根擦着手心耸撞的鸡巴硬得像铁,烫得像火,每一下捣出的咕啾声响,都被放大了无数倍一般,在他的耳中回响。
“你、嗯……慢……哈啊、慢一点、嗯……你别……啊……”池砚舟抽泣着呻吟,肚子里热麻酸胀,全部的感觉都汇聚到一起,搅和纠缠,部分彼此。他哆哆嗦嗦、断断续续地求饶,却只被操出了又一泡淫骚的汁水,喷洒在他自己还没抽回的手心。
“我不叫‘你’,”秦知又把鸡巴塞进怀里的“恶魔”体内,双唇吻过池砚舟的耳朵,又去咬他的角,送进阴道里的龟头压着敏感的嫩肉操,碾着被干到软烂的穴心磨,“我叫秦知,”在池砚舟的耳边报上自己的名字,秦知忽然低笑了一声,“……或者你也可以喊我‘老公’。”
“我以为既然来了演唱会……你至少应该知道我的名字。”池砚舟听到秦知这么说。他想起来之前在那喧闹的场馆内,自己确实听到有人在尖叫着喊这两个字。
湿漉漉的手抽不出来,被带着来到前头,包住阴户夹住阴蒂,强迫着又掐又揉,密密麻麻的刺痛和更加尖锐的快感疯狂地往上涌。
“你呢?”身后的话语宛若隔着水声,模模糊糊的听不真切,“你的名字是什么?”
“我、啊……我……”脑袋晕得更厉害了,池砚舟哽咽着张口,发抖的嗓音却被风浪般的快感压倒,好半晌都没连城能够被分辨的字句,“……舟……唔、叫……哈啊、池,砚……砚舟……”
“池砚舟,对吗?”身后的人又低低地笑了一声,伸出舌头去舔他的耳窝,喑哑的嗓音混着情欲,“叫我一声好不好?”
池砚舟没法拒绝。他迷迷瞪瞪地回忆着刚才听到的话,被搅成了一团的大脑,却只抓住了那两个在心里过了一遍的字眼。
“老、老公……”没法理解具体含义的称呼从双唇间喃喃地吐出,池砚舟感到身后的人本就急促的呼吸,一下子乱得更加厉害,插到了最深处的肉具也跳动着,蓦然又膨粗了一圈,把已然撑胀到了极限的肉壁挤填得愈发酸软满盈。
5被操出淫纹碰一下就高潮
池砚舟有些茫然地眨了下眼睛,喉咙里刚刚挤出来的话语还拖着尾音,整个人就突然被按着压到了身下随着姿势的改变往外滑出的鸡巴一口气捅进来,直直地砸进宫口里的凹陷,将那软烂的骚肉都生生地凿出了一道小缝。
曾经体验过一次的悚然惊惧再次沿着脊柱攀爬上来,逼着池砚舟哭着叫出声,扑腾着翅膀想要逃,却反被身后的人找准了机会掐住翅根,彻底地将发软的身体压制住,屁股都无意识地往上抬高,摆成更方便承受奸淫的姿势。
“……不……呃、不……”池砚舟哭得更加厉害,抽噎着快要说不出话,发抖的指尖在凌乱的床单上无力地抓。
肚子里的阴茎进得更深了,深处的肉口被反复地钉凿耸撞,哆哆嗦嗦地敞开了更多的缝隙下一个刹那就被抵紧了,粗蛮发狠地破开侵入,窄嫩的宫腔被滚烫浑圆的龟头侵占,整个儿都在止不住地绞缩发颤。
池砚舟又高潮了。
淋漓的精水和骚液把他的下身弄得一塌糊涂,床单上也满是混乱黏腻的汁液,和身后的人紧密相连的部位湿靡一片,肉体碰撞产生的闷响之中,也混上了些许水液被拍打的声响。
但秦知的动作连片刻的停顿都没有。
他的阴茎被紧热抽搐的肉逼夹得发疼,额角也暴出青筋,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浑身的毛孔都打开了似的,胸腔里被填进了陌生的热流,在紊乱的呼吸当中急速地膨胀。
秦知说不上来那是怎样的感受,只是每每看到身下的人因自己而颤抖、呻吟、呜咽、哭泣、高潮,那本以为已经到达顶峰的亢奋,就会被往上再推上那么几分。就如同连灵魂也被这股热流裹挟,在从未有过的兴奋里战栗。
“池砚舟。”在口中巨爵了一遍这念起来太过美妙的名字,秦知俯下身,又去舔池砚舟头顶的角。
已然取下了舌钉的舌面柔软而湿滑,在扫过硬质的骨角时,带起更加让人头皮发麻的酥痒电流,一缕接着一缕的,混在汹涌猛烈的快感里渗透了身体的边边角角,连指甲缝里都仿若滴淌着凝成实质的爱欲。
池砚舟觉得自己快要喘不上气。铺天盖地的快感凶猛到叫人恐惧,将他覆盖、吞噬,把他丢进剧烈的风暴中吹来刮去。
他感到自己像是一直被揪住了耳朵吊起的兔子,又或者被抓住了尾巴倒悬的海鱼上不来也下不去,活不成也死不了,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就那样在半空,任人摆布。
“……小舟。”秦知贴着池砚舟的耳朵轻声呼唤,身下的动作却是与之截然相反的凶恶与粗暴粗肥可怖的阳具直直地捣进烂红湿透的阴穴里,又硬又烫的冠头撞进脆弱的宫腔口,不知收敛的力道把整个小小的宫腔都撞得变形发抖。
下体被完全劈开了,止不住的骚水汩汩地流,浇在疯狂进出的阴茎上,池砚舟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破了个大洞,整个人都开始从被不断顶操的地方开始融化,变得软绵绵、轻飘飘,好似一缕能够被轻易撞散的烟。
可下一秒,贯穿全身的尖锐爽意,又会把他从云端生生地拽回,重重地落回地面某种可怕的失重感把他包裹,让他的手指、牙齿,乃至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在抖,整个人跟被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头发也湿透了,后颈被牙尖碾着,留下标识一般的殷红印记。
秦知咬着池砚舟的脖子射了精,又把他翻过来,从正面操他。
秦知发现自己爱极了身下的人神智昏茫的模样。就仿佛一直都隐藏在灵魂里的薪柴,终于找寻到了那点属于它的火星,于是一切便都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他恨不得直接死在这个恶魔身上。
低下头含住池砚舟无意识地吐出来的舌头,像要吃掉一样嚼,秦知架高他的双腿放在肩头,再次把裹覆水光的鸡巴夯进逼仄的骚穴里,眼尾因过度激烈的情绪而微微泛起了红。
“池砚舟、小舟,老婆、宝贝……”一切能够表达亲近的称呼都被想了个遍,秦知的脑袋拱在池砚舟的胸前,毛茸茸的发丝蹭着他的下颌和脖颈,口水涂满了整个剧烈起伏的胸膛。
吃到了精液的子宫变得越发敏感兴奋,窄窄的宫口为了锁住到嘴的食物拼命地绞缩,吸得秦知爽死,胸口的欲望灼烧得发疼。
之前缠在秦知腿上的尾巴早已经滑落下来,软软地搭在床单上,还在无意识地左右摇晃,像在表达某种无法做出的推拒。
秦知伸手把那桃心形状的尾巴尖拢在掌心,用手指夹着搓,又拿指甲抵着刮,刺激得身下绵软失神的人猛然挺拱了一下,双腿踢蹬着挣扎。
“不、别……啊、别玩……呜……秦……哈啊、老公、呜……不要……啊啊啊……”他哭叫着去推秦知的手,却只换来了更加猛烈凶狠的顶撞,整个宫腔都被闯入的鸡巴撬动,其余的内脏也被挤压。灭顶的快感几乎要将他的呼吸也一并夺取。
两个人的身体几乎没有片刻的分开,硕大的龟头每每在即将抽出的时候就又凿进去分明才是第二次性爱,那窄嫩娇小的穴口就被肏熟了,肥肥的阴唇现在腿根里,肉口一圈是泛着水色的烂红,潺潺地流水,含着插进来的鸡巴吃。
池砚舟的下腹越来越热,直到又一次无法抵御的汹涌高潮来临,两道玫红色的印记在皮肤上突兀地显现,随着阳具残忍的肏入飞速地爬上小腹,相互交缠、连接,逐渐汇聚成一颗繁复华丽的爱心花纹中心一点水滴形状的纹路被龟头顶着,在肚皮上微微鼓起,好似真的在从上端的藤蔓滴落。
“这是什么?”秦知的动作顿了一下,指腹在突然出现的花纹上轻轻抚过,身下的动作却并没有停下,再次挺入的肉棒顶在那点玫红色的水滴上,让那点静止的印痕仿佛真的开始在皮肤上滚动,显出一种难以言述的蛊人妖冶。
池砚舟呜呜地摇头。
他根本都没听清秦知的话。即便听清了,他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脑子里浆糊一片,连半点思考的余地都没有。不知道到底能不能算是“第二次”的性爱经验,更是让他对自己的身体缺乏足够的了解,那些曾经获知的理论知识在缺乏实践的情况下,根本无法在这种时候被与现实关联。
一股淫热的骚水从哆嗦的宫口喷出,浇在凶狠挺入的肉棒上,然后在阴茎往外抽离的时候又是一股在秦知吻上池砚舟双唇的时候又是一股。
秦知的动作顿了顿。他忽然就明白了那忽然浮现的花纹的作用。
刚刚放开了尾巴的手指重新绕上去,拿指腹压着,轻轻地蹭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