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热的舌趁着他愣神的间隙,顶开唇齿侵入湿热的口腔之内,没有任何章法的舔连自然连贯都做不到的动作生疏到笨拙,其中的那份青涩,即便是同为新手的秦知,也能清晰地感受出来。

可心脏却因此而跳得更快了,头脑也一阵接一阵地发晕,连思考的能力都被夺去,往里填塞进无数细密紊乱的嗡鸣。

指尖攥着的手挣了开来,转而攀上了秦知的背、缠上了他的脖颈,柔软的指腹压在他后颈的皮肤上,在无意识的擦蹭间,往周围扩开一圈接一圈的酥痒。

呼吸不受控制地变得凌乱,水声蔓延,秦知在这个过程中,甚至没能做出哪怕一丁点的反应。

直到这个技巧拙劣的吻结束,唇瓣分离,拉扯开摇摇晃晃、要断不断的丝线,在那似乎变得灼热了几分的空气里缓缓地下坠。

秦知看到眼前的人轻轻地颤了下睫毛,好似确认了什么一样,忽然弯起唇角,缓缓地、缓缓地露出了一个笑容。

原本稍显疏冷的一张脸仿佛忽然活过来了一样,变得鲜活、柔软又无害,令人生不出一点防备的心思。

“你要和我做爱吗?”

并不特别大的声音响起,倏然打破了那维持了并不久的沉默,在没有其他声响的休息室内显得格外清晰,震颤间甚至好似带起了些微不明显的回音。

霎时间,所有的一切都被抛到了脑后秦知甚至觉得,自己连自己的身份和姓名都已经忘记,只是本能地低下头,急迫又渴切地吻上那两片被唾液润得湿红的嘴唇,把人重重地压上身后那冰凉的门板。

他的吻技并没能比对方好到哪里去。或许还要更糟糕些。

迫切又莽撞的动作蛮横又粗暴,比起接吻,反倒更像是饿久了的野狼在进食,丝毫不知道收敛的力道吮得池砚舟嘴唇发疼、舌根泛酸,呼吸也开始变得不畅,喉口却不知为何漫上来古怪的热燥,叫他的手指也不由自主地收紧。

秦知亲得更深了。在上台前戴上的舌钉,随着逐渐找到了一点门道的动作,刮碾过敏感的上颚和舌面,引得身下的人从喉咙里泄出几声细弱的呜咽,黢黑的眸子里也蒙上了一层浅浅的水雾。

前所未有的亢奋弥漫上来,叫秦知的血脉贲张、血液奔涌,胸口里像被填满了什么东西似的,胀得发疼。

而他甚至不知道此刻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又或者别的什么人形的生物的名字。

终于汲取够了足以支撑生命的能量一般,秦知总算是放开了池砚舟被亲得发肿的嘴唇,出了点汗的额头和他紧贴着,亲昵地磨蹭。

“是舌钉,”不等池砚舟出声,秦知就像是猜到了他的想法似的,低声开口,“今天戴了。”

这么说着,秦知伸出舌头,将上面一颗银色舌钉展示给池砚舟看然后在收回时,不经意一般地刮过他的上唇。

“据说这样舔起来会很舒服,”秦知忽然笑了一下,低低的嗓音有点哑,和先前在舞台上时却有种说不上来的不同多了一层引诱的味道,勾得池砚舟的耳朵痒痒的,“要试试吗?”

口中这么说着,秦知却并没有等池砚舟的回答就蹲下去,两三下扯掉了池砚舟的裤子,露出两条白生生的腿。

或许是刚才吻得太激烈,他的腿根有点发抖,没能被上衣遮住的阴茎翘起来,泛着嫩生生的粉,顶端的龟头已经润湿了,水亮亮的,色情又可爱。

又一股热流直直地往下腹涌去,秦知急促地喘了两下,伸手拢住了那根太过精巧干净的肉具摸到了满手的湿润。

这并不正常。

秦知的动作顿了顿,继续往下抹去,一根手指猝不及防地卡进了一处柔软紧窄的肉缝里,被汩汩流出的水彻底地淋湿,手背上凸起的掌骨哆哆嗦嗦地流下晶莹的水液,一直蔓延到赤裸的小臂。

池砚舟喘了一声,还没从这陌生又难耐的酸麻中缓过来,腿根就被有力的手掌卡住,往两边分得更开。

那处隐秘的肉缝更加彻底地暴露出来,鼓胀的阴唇都被压得微微翻出,从未被触碰、开拓过的小口紧窄而娇嫩,羞怯又骚浪地绞合着,湿哒哒地往外吐出黏腻的汁液。

心口被灼烧得发烫泛疼,秦知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干渴得快要冒烟。

池砚舟低头看过去,还蒙着水雾的眼睛懵懂又迷蒙,努力汇聚起的清明将两者糅合到一起,形成一种难以具体用言语形容的纯与欲,凝结流淌而下的蜜液一般,甘美而馥郁诱引着旁人采撷品尝。

他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睛,想起来源自前辈的教导与告诫,小心地把自己的腿分得更开,主动把自己湿漉漉的肉逼,往那只并没有移开的手掌上蹭了蹭。

“要舔吗?”秦知听到池砚舟这么问,同样浸染了情欲的嗓音带着一点沙哑,小勾子似的,勾得秦知的心弦一阵止不住地发颤。

他甚至顾不及做出回答,就急切地把脸埋进了池砚舟柔软细腻的腿缝里,压着那软嫩吐水的肉逼舔吃。

池砚舟忍不住低低地叫了一声,往下伸出的手抓住了秦知柔软的发丝,经受不住刺激的肉逼往后缩了缩,屁股压实在冰凉的门板上,细细地打着颤。

秦知舔得很凶。猩红的舌头紧贴着肉缝滑动,上面的舌钉压着肉缝内的软肉,来回地碾,坚硬的质地在滚过阴蒂时,带起难以言喻的爽和疼,令池砚舟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从嗓子眼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初次体验性爱的魅魔不懂得忍耐,只知道遵循灵魂最深处的本能舒服就叫,难受就哭,受不了了就躲,还想要就追着索取,坦率直白到了叫人心软的地步。

秦知的手掌卡进臀瓣里,抓着两团绵腻的嫩肉用力地揉。

鼓鼓囊囊的肉瓣被吸进潮热的口腔里,充血的阴蒂也被咬过,窄嫩嫩的穴口被挤开,插进来一条滚热的舌头。上面的舌头也扎进去,随着抽送、舔弄的动作在骚软的内壁上刮,每一下都能带起一阵止不住的震颤和哭喘。

更多的淫液流出来,淋湿了秦知的下颌和脖颈,连胸前的衣襟上都晕开水迹。咸腥的味道溢满了他的口腔和鼻腔,搅动着性欲、刺激着神经,令他的天灵盖都一阵阵发麻。

池砚舟站不住,身体哆嗦着往下坐,却并不是坐到了那两只玩弄着自己屁股的手上,反被托着往前轻轻地一推整个下体都压在了秦知那俊朗好看的脸上,阴蒂抵着鼻梁,胀鼓鼓地跳。

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池砚舟仰着头,感觉自己的下体慢慢地在融化,在被舔食、吞吃,一点点流进另一个人的嘴里。

当然是爽快的。

性欲和快感本身也是魅魔食物的一部分无论是进食,还是性爱本身带来的快感,毫无疑问都是欢愉。

但还是太超过了。

分明还没进行到最关键的那一步,池砚舟就已经要受不了,肚子里也隐约传来从未有过的饱胀感。

他记得有从其他人那里听过类似的情况。

“要么就是做爱的对象优质契合到不可思议的地步,”脑海深处的记忆被翻找出来,在耳朵里回放,“要么……就是他爱你爱到了骨子里。”

没来由地,池砚舟觉得,此刻应该是两者皆有。

穴内的敏感点又一次被坚硬的舌钉刮碾,尖锐的刺激将池砚舟的意识生生地拽回,抓着秦知头发的手止不住地发抖,努力想要放松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夹紧,逼肉疯狂地绞缩,咬着伸到深处的舌头喷水。

两条腿软得更加厉害,越发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池砚舟小幅度地挣扎了一下,被屁股上的两只手更加用力地压紧,贴在秦知整个埋在了自己腿心的脸上,骚逼把舌头吃得更深,小腹里传来可怖的酸麻感。

但秦知还在舔。咕啾的水声里,无尽的酥痒混着些微的刺疼,在逼仄的甬道内回荡、蔓延。

池砚舟的两只手都撑在秦知的脑袋上了。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去阻止对方的动作,他抽噎着,断续地从喉咙里挤出“慢点”、“停一下”之类的话语,指尖痉挛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