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没有分开的嘴唇再次紧密地贴合,舌头纠缠、唾液交融,水声在急热的呼吸中蔓延。碍事的被子被踢到地上,裤子被脱下,打湿的内裤还挂在脚踝,池砚舟就那么分开双腿,跨坐到了秦知的身上,屁股坐在阴茎上,被那滚烫的热度刺激地发抖。

9发烧的鸡巴会更烫吗/骑乘主动和发烧的男友疯狂doi

“还好吗?”秦知低声询问,一双宽大的手掌覆在池砚舟的腰上,却并没有用力,只虚虚地贴着,将掌心的热度传递过去,“要不要我来?”

池砚舟咬了下嘴唇,某种无谓的尊严与坚持让他没有回答秦知的话,只是轻微地挪了下屁股,让他灼烫的巨物嵌进自己的臀缝里,湿滑的穴口挨上滚胀的龟头。

秦知没有再说话了,只是看着池砚舟从他的这个角度,能够将这个人的模样,无比清楚地硬照进眼睛里。

无论是那浸染了欲色的面颊,还是纤细修长的脖颈,亦或是从扯开的衬衣间露出的锁骨和乳尖,还有那顶开衣服的下摆翘出的粉嫩阴茎

握住腰肢的手掌缓缓地往上,抚过敏感白皙的皮肤,钻进暖白的衬衫之下,又一颗一颗地解开上面的纽扣,缓慢耐心地像在剥开用以包装的糖纸。

池砚舟浑身都麻了。

纤细的腰肢哆嗦着往下沉,将身下的巨物一寸一寸地吃进紧致的肉口,挂着衬衫的双臂撑在秦知绷紧的小腹上,细细地发着抖。

并没有经过细致的扩张与开拓,这一次的进入比上一回还要更艰难些,但池砚舟却并不感到疼痛,只觉出一种让全身都发软的撑胀也酸麻。

柔软的腔肉被撑到了极限,所有的褶皱都被霸道地碾平,贴合在肥壮肉茎的表面,每被摩擦一下,就止不住地蠕动抽搐,汩汩地分泌出用以润滑的骚水,将整根狰狞的肉柱都淋湿,裹上一层黏腻湿亮的光泽。

腿根在不受控制地打颤,腰也软得要命这样被贯穿的感受,实在太刺激了。

池砚舟根本不敢坐得太深,就那样停下来,吐出来的舌尖嫩红湿亮,色情得要命。

好一会儿,他才像是终于缓过来一样,试探地、缓慢地开始动作起来。

往下,再往上……逐渐变成跪趴姿势的双腿往两边分得更开,将腿心艰难吞吐的肉穴更多地暴露出来。嫩红的骚肉被切实地擦操又勾扯,难以抑制地泛着酸,穴口的一圈软肉很快就可怜地泛起了肿,在极力克制的碾磨中被带着翻出又顶入。

好像,确实比上一次……还要更热一点。

池砚舟有些迷迷糊糊地想着,被烫到发抖的穴肉绞缩着,热情又淫浪地嘬吻着火热的肉棍。

愈流愈多的水积在腹腔里,被硕长的鸡巴堵着,搅出低浅的水声,混合着穿透脊背的快感,叫池砚舟的四肢软得更加厉害,原先还支着的上身不受控制地往前,胸前小小的奶团被重力拉扯出些许垂坠的形状,在身体轻微的起伏中来回摇晃。

池砚舟感到秦知在看自己,直白又灼热的视线描摹过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急促的呼吸中夹着些许克制的低哼。

对方同样陷在无法抵御的、猛烈的由自己给予的情潮里。

指尖微微收紧,池砚舟轻喘着,发颤的腰肢往下坐,又把那滚烫的鸡巴吃入了一点。

他原本以为,自己上一次和一个初次见面的、完全陌生的男人上床,就已经足够荒唐,越过了自己往年以来给自己设下的所有界限。可现在,他却将这份荒唐,又往前推了一大步。

从下颌滚落的汗珠砸在秦知敞露出来的胸膛上,沿着绷紧的肌肉线条滑落,池砚舟俯下身,舌尖追寻着痕迹,在敏感的皮肤上留下鲜明的湿热触觉。

连呼吸都仿佛在一瞬间凝滞了,秦知对上池砚舟的视线,心脏满得有些发疼,跳动着勃胀的鸡巴又一次被湿软窄热的屄穴吃入,碾上了内壁更深处的嫩点被陡然抽绞的骚肉更加紧密地包裹,绞拧着淋透逼水。

“唔嗯……!”眼前的人似乎张口准备说点什么,却倏然被体内的快感刺激,话语变成媚软的呻吟,后腰也脱力似的往下坠。过分灼烫的硬物一刹那便破开了抽搐的穴肉,顶进了最内部。

深处的嫩口毫无防备地受到了重击,慌张地痉挛着,重重地吮了一下入侵的顶端,尚未来得及做出更多的抵抗,就被倏然抵紧,强硬又蛮横地撬开、侵入,吃进一个硕大浑圆的冠头。

剧烈的快感混着尖锐的刺疼炸开,池砚舟的双眼睁大,手指痉挛地抓住秦知的手腕,两条腿扑腾着想要逃,却被握紧了发抖的腰肢,狠狠地往下掼耻骨彻底地与秦知的胯部相贴。

再然后,池砚舟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他一只手捂住自己被顶出龟头形状的肚子,一只手掐住秦知上臂鼓起的肌肉,面颊压在秦知的胸膛,口水从张开的双唇间流出来,在皮肤与皮肤之间扩散开黏腻的触感。

秦知急切地操着池砚舟的逼,两只手掐住他的臀肉用力地抓揉,嘴唇在他的头顶和耳尖逡巡,全身都被欲望烧得发疼可那疼痛里,却又融着漫天的爽,让他连片刻都不想停下。

“宝宝,可以射进去吗?”身体被搂得更紧,弓起的腰背由于过度紧绷开始发酸,池砚舟听到秦知的声音混在肉体碰撞的闷响里,“让我射进去好不好?”

他甚至直到现在,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一场过于亲密的性事里,缺少了某项本该必要的保护措施的存在。

勉强聚拢的思绪再次被撞散,池砚舟说不出话,湿红的双唇间泄出的尽是断续的喘吟和呜咽。他的睫毛扑扇一下,泪水立时顺着眼角溢出,在秦知的胸膛上晕开暖热的湿。

耳朵又被亲了,耳尖被轻轻地咬了一下,麻麻酥酥地痒,池砚舟听到秦知轻声地喊自己“老婆”。

视野颠簸得厉害,池砚舟的屁股被一双手抬起来,下体悬空,被操开的洞口幽幽地裹着被缓慢抽出的鸡巴,从缝隙里流出水然后在下一秒被毫不留情地残忍贯穿。

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耸动,池砚舟低低地叫着,手指抓不住秦知的胳膊,喷出来的淫水浇在粉色的茎身上,发抖的牙齿压住了一颗发硬的肉粒,本能地使劲,用力地咬紧。

秦知低哼了一声,猛然塞进宫腔的鸡巴跳动着,没有任何防备地射出精,汩汩地将那窄嫩的肉腔填满。

而怀里又一次被送上了顶峰的人,却仿佛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一样,茫茫然地含着秦知的乳头,往上面涂满唾液被按着强迫仰起头,和亢奋到了极点的人接吻。

上下的位置被颠倒,被干得晕晕乎乎的人没有任何抵抗地就被圈在了身下,两条腿被折到胸前,屁股高高地抬起,肥鼓鼓的阴唇夹着一根湿肥水亮的屌具,包不住的阴蒂探出来,随着没有停歇的抽送轻微地抽搐发颤。

池砚舟连叫都快要叫不出来,痉挛的指尖在床单上没有章法地乱抓。酥麻灭顶的快感铺展开来,不留丝毫余地地把他吞掉,连骨头都仿若被嚼碎了,软趴趴的起不到一点支撑的作用。

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思绪也被拍打、冲撞成了四散的水花,灵魂陷进爱与欲的巢穴里。

灌进了最深处的精液被带出来,在穴口拍打成细碎的白沫,又随着鸡巴的捅入被重新送入,秦知低下头,去亲池砚舟的小腿、脚踝和膝窝,在上面留下清晰殷红的印记。汗液的咸味在口腔里扩散开来,和着性爱里获得的快感一起渗进骨头里。

掠夺、占有、给予、奉献所有的概念都混为一体,所有的欲望都在同时实施,灵魂也在引燃的烈焰里止不住地战栗,将自己也作为薪柴燃烧。

又一次被喷出的逼水淋透,青筋虬结的可怖凶具在抽搐的逼洞里狠凿两下,忽然往外抽出,滑进臀缝里,抵着渗进骚水的后穴挤入。

并不是第一次被插入。可那种被碾开、侵犯的感受依旧无比鲜明。

池砚舟的脖颈后仰、腰腹拱起,前端的阴茎吐出稀薄到了极点的白浆,像被倏然抛入了深海,迷蒙失神的面容上凝着几乎实质的美与欲。

鸡巴捣进了更深处,粉色的龟头碾过里面仓皇无措的软肉,被拉扯着吸。润滑的汁液很快渗了出来,被抽送的肉具勾出来又操进去,捅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和越发急促的肉体闷响交杂着,灌满了池砚舟的耳朵。

肚子里又倒进来一束水,变得鼓鼓囊囊的,被撞一下就止不住地晃。池砚舟觉得自己乘在一块漂浮在水面的木板上,被水浪推着起伏摇晃,又觉得自己就是那起伏摇晃的波浪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