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Noiz、蛋黄派、没什么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4“让我插进去好不好?”/指奸、挑逗、诱哄插入
缠绵湿黏的吻好似持续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终于被放过的时候,池砚舟晕晕乎乎的,仿佛从一个漫长的梦境中醒来。
从眼尾滚落的泪滴被指腹抹去,颤动的眼皮上落下羽毛似的轻吻,眼前的景象终于从模糊变得清晰,池砚舟看到了秦知那张远算不上熟悉的脸。
可心脏莫名地就是安定下来,灵魂也落了地,有种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放松感。
“还好吗?”依旧低哑的嗓音传入耳中,池砚舟有些迟缓地眨了下眼睛,好一会儿才轻轻地点了点头。
秦知笑了起来,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微微弯着,显出与那线条分明的五官不太符合的温和。
“第一次就这样的话……会不会有点太刺激了?”池砚舟听到他这么问。
好半晌,池砚舟才再次轻轻地、缓缓地点了下脑袋。
于是他得到了一声低低的“抱歉”,还有一个落在眼尾的、轻柔的吻。
“我能看看吗?”一只手掌在得到回答之前,就钻进了池砚舟的双腿之间,压着他的腿根分开。
秦知低下头,看向池砚舟湿腻一片的腿心
原本娇嫩的肉缝被彻底磨开了,阴蒂肿胀、阴唇外翻,阴穴也开了一道小小的口子,绞缩着往外吐水,整个凹缝里渗满了黏腻的水液,被指腹轻轻地一擦,就发出轻微的水声。
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秦知往上朝池砚舟看了一眼,灼热的视线烫得他慌乱地偏头,遍布吻痕的胸膛快速地起伏,脖颈也染上艳粉。
嘴角不受控制地弯了弯,秦知把头埋进池砚舟的腿心,张口含住湿润肿翘的阴蒂,放轻了力道亲了一下。
“啾”的一声轻响在过分安静的房间内显得格外清晰,伴着窜高的痒麻一起,让池砚舟忍不住“啊”了一声,并起双腿夹住了秦知的脑袋,涂满了精液的小腹轻微地抽搐着。
然后他的下体就被舔了。温热的舌面贴着被磨开的肉缝,自下而上地扫过每一寸软肉,连阴茎也被舔到。
“别、啊,别舔……”池砚舟立时慌张起来,手忙脚乱地去推秦知的脑袋,泛着粉的脚趾抓紧,脚踝内侧泌出细汗。
这一回秦知听话得要命,只微微停顿就抬起头来,毫不掩饰侵占欲的目光直直地对上池砚舟的双眼。
他问:“那我能摸摸吗?”
池砚舟没有办法拒绝。
他偏过头,咬住自己的指节,好半天才压下了自己的羞耻,缓慢地、一点点地,重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将腿心被磨得烂红的湿逼,送到了秦知的手下。
短促的笑声又一次掠过耳朵,池砚舟全身的温度更高,身前粉白的肉茎在对方宽大的手掌包裹上来的时候,就跳动着射了精,乳白的精液被指腹捻着,涂满了整个半软下去的茎身。
绵鼓鼓的阴阜被包住了,被热烘烘的掌心慢吞吞地磨,挤进肉缝里的手指动作轻柔,来回地刮蹭着敏感的软肉,连阴蒂下方隐秘的尿孔也在这舒缓的快感当中张开,被指甲有意无意地搔弄。
池砚舟的呼吸抖得厉害,牙齿快要咬不住自己的指节。他受不住刚才那样凶猛而激烈的刺激,却也同样受不住这样温软而细密的快感。
不知道从哪里滋生出来的痒,密密麻麻地渗进了骨头缝里,叫他的腿根都克制不住的抽动。
水声忽然被灌进耳朵里,软热的嘴唇沿着因侧头而凸显的脖颈吻下去,滑腻的舌头舔上嘴角,钻进发着抖的牙齿之间,勾着他湿漉漉的手指往外带。
“可以进去吗?”指尖被咬住,在说话间被舌头擦过,融化一样发软,池砚舟不敢看秦知的眼睛,湿红的唇瓣间吐出凌乱滚烫的气息,“……手指。”
并没有真的等待池砚舟的回答,抵上了阴穴的手指缓缓用力,挤进开了口的软肉之内,一寸寸地插入了那从未被外物侵犯的湿热秘境。
软腻肥淫的骚肉裹缠上来,青涩又热情地蠕动着,亲吻上陌生的造访者,将手指的形状和纹路都细致地一一描摹,清晰地传递到池砚舟尚保持清醒的大脑,让他能够想象出自己的下体,此刻是怎样淫乱的模样。
咬住的指尖被松了开来,秦知吻上池砚舟的唇,破开了肉壁的手指依旧不容置疑地往更深处进犯,将那遍布着神经末梢的嫩褶一点点地推开。
呼吸变得困难,快感和晕眩化作实质的液体,一点点地淹没转换空气的肺部。池砚舟攥着秦知的手腕,指尖不受控制地发抖,逼仄的甬道里浸满了骚水,哆嗦着嘬住手指咬。
“……好骚……”近似呢喃的话语从两人交叠的唇瓣间溢出,钻进池砚舟的耳朵里,勾起一连串噼里啪啦的电流,直直地往上涌。
敏感到了极点的肉逼抽动着,紧紧地夹住了内里增加的手指,从深处渗出的汁液流水似的,被缓慢抽送的动作往外带出,汩汩地淋透了屁股和腿根,在半干的床单上留下新鲜的水痕。
池砚舟的眼睛又闭上了,并不算特别长的睫毛颤个不停,被溢出来的泪水晕湿,并成一束的末梢处,还悬着小小的、晶莹的泪珠引得秦知忍不住轻柔地吻上去。
在逼里插弄的手指增加到了四根,湿嫩紧窄的雌穴被撑成了一个圆圆的小洞,一圈薄薄的软肉被拉扯到极限,哆哆嗦嗦地吞吃着快要超出容纳限度的事物,不时地引动床上小小鹌鹑喉咙间的几声哽咽呜咽。
秦知的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两下,早已经再次硬起的鸡巴戳在池砚舟的腿上,贴着那里薄嫩的皮肤轻微地磨蹭,享受着那狎昵亲密的触碰。
这个人的身体实在太过青涩,简直就像是尚未舒展开的娇嫩花蕊,光是这样的侍弄和刺激,就能缓慢地、切实地,将快感一点一点地推上那并不难越过的高峰。
可还不够。
对于秦知来说,还远远不够。
指尖倏地摁上了一处实际上早已经被发觉的嫩点,秦知看到眼前的人抖了一下,又转着手腕重新按上去,对准了那一处刮揉。
最开始的时候,池砚舟还在努力地忍耐着喉咙里的喘叫,但很快,他就忍受不住地呻吟出声,腰肢在那难以忍受的奇异酸麻当中细细地发着颤,每当内壁上的那处软肉被擦过,就克制不住地扭动一下,像是躲避,也像是无法自主的放浪迎合。
池砚舟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
下体的快感并不像刚才那样凶猛热烈,却好似流淌的溪水一样轻缓而细腻,密密麻麻地渗进了身体的更深处,抓不到、摸不着,让他哭也不是、叫也不是,甚至叫他生出了些许想要被更粗暴对待的念头。
秦知自上而下地望着池砚舟,另一只空着的手握住了又翘起来的阴茎撸动。不复干燥的手心柔软又滚烫,包住冠头压着马眼摩擦,稍显生疏的动作很快就变得熟练轻巧,很是轻易地就从那色泽干净的性器当中榨出了精,指缝里都是乳白黏腻的精水。
一直打着转,剐蹭着内壁上敏感点的手指忽然往外退了出来,秦知亲着池砚舟痴痴张开的双唇,夹住肿胀的阴蒂揉,指腹压着充血的肉豆顶端往下摁,很快就让高潮过后的人又哆嗦起来,含不住的口水把下颌打湿,脖颈也变得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