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下意识地看向秦知胯间那粗勃跳动的巨物,又烫到一般飞速移开,池砚舟的脑子很乱,出口的声音也结结巴巴的:“自、自己解决……”
“指令是,自己、解决……”像是担心那个看起来智能不高的系统无法理解一样,池砚舟重复了一遍。
话音落下,池砚舟倏然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悚然危机感就好像被什么食肉动物给死死地盯住,下一秒就会被扑过来咬住脖颈。
顺着那种感觉看过去,池砚舟就对上了秦知的视线。炽热、直白,满满的都是浓烈到快要化作实质的渴望和侵占欲。
只一眼,就叫池砚舟后颈发麻。是以他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一回对方被催眠之后,并不是和之前一样双眼涣散的状况。
因为之前是所谓的“新手引导”……?
没等池砚舟想清楚其中的分别,眼前的人已经握住了自己的性器,上上下下地快速套弄了起来,凌乱急促的喘声钻进耳朵,让他根本没有办法集中精神思考。
两人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近了。
哪怕池砚舟努力地把自己往后缩,一张椅子的空间也拢共就那么大,没有多少供他躲避的地方。而身前的人显然没有要调整姿势、拉开距离的意思。
滚烫紊乱的气息喷吐在池砚舟的脸上,腺液被涂抹、挤弄的咕啾水响也弥散在空气里,那双似鹰隼、似蛇瞳的眼睛牢牢地锁定住他,好似把其中蕴含的浓烈欲望,也一并传递了过来,身体里并未完全消退的情欲都被牵动。
池砚舟根本都没意识到自己在流水。他就跟被蛊惑了似的,就那么仰着头和秦知对视,被顶开了一点的阴口夹缩着,往里吸入滚热的空气。
“总监、唔,老婆……”忍耐不住的闷哼过后,黏浊的精液射到池砚舟的身上,分辨不清是滚烫还是冰凉的触觉,让他的小腹痉挛了一下,从穴里吐出一小股淫热的水流。
后知后觉地传递过来的酥痒这时候才被意识捕捉,池砚舟愣愣地望着秦知并没有移开的双眼,感到干渴似的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催眠的状态似乎并没有解除。
池砚舟仰起头,在秦知的嘴唇上轻轻地碰了一下。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心脏的某个部分落了下去,另一部分却不受控制地变得灼热躁动。
他这一辈子没有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情,按部就班、平平稳稳,是旁人口中最标准的、从不出错的“别人家的孩子”。
可现在,他和一个远远算不上熟悉的人待在一起,被脱掉了裤子,腿上和阴阜上满是对方射出来的精液。
就在不到十二个小时的时间之前,他亲耳听着对方诉说了无数遍,对自己的那份炙热的感情。
“帮我……”池砚舟又亲上去,从唇缝间泄出的声音轻微得几近呢喃,“用、用手……”
火热的嘴唇压下来,又重又急地亲,啧啧的水声闷头闷脑地包裹上来,密不透风地把池砚舟笼罩在其中,被逼得快要喘不过气。
这个人的学习能力似乎有些太强了。不过这么一会儿,就已经知道该怎么把池砚舟亲得双腿发软。他顶开池砚舟的牙齿,细致地舔弄过温热的口腔,又把里面柔软的舌头勾出来,咬着含进嘴里嘬,像在嚼一块尝不腻的软糖一样,把上面淌下来的每一滴汁水都贪婪地吞咽下肚。
池砚舟被更加严实地压在了椅子里、笼在了身子下,鼻腔里满满的都是来自秦知身上的味道,眼睛里也只能倒映出那双放大了许多倍的眸子,下面勃起的性器被手掌兜着揉,指尖时不时地扣弄上端吐水的铃口,小腹都被刺激得痉挛。
他很快又射精了。乳白的精液和秦知的混在一起,被那只手掌轻轻地一抹,就在大腿内侧形成一层薄薄的精膜,再分不清彼此。
有手指借着高潮的间隙塞进去,一口气就插到了尽根,在湿软一片的阴穴里肆意地搅,坚硬的骨节碾在敏感的内壁上,带起的陌生快感理工池砚舟整个人都往上拱了一下,踩在地面的脚趾用力地张开又蜷紧,止不住地发着抖。
“太重了、啊……太……嗯、秦知、轻……呜嗯……”池砚舟爽得口齿不清,从嗓子眼里发出的声音拉着丝似的,黏黏腻腻的。
秦知又往里加入了一根手指,并在一起加重了力道捅捣,把满是逼水的肉道插出咕啾、咕啾的淫响,整只手掌都被溢出的骚水弄得湿淋淋的,在清晨明亮的光线下显得水亮。
同样没有什么具体的实战经验,秦知插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要去按那颗鼓胀的阴蒂。水汪汪的拇指找不准地方,摁着弹性十足的阴核止不住地来回滑动。
“不、啊……别按……呜啊、难、难受……哈……”池砚舟的尾椎骨都麻了,两瓣屁股用力地绷紧,颤颤巍巍地往前送,又酸又疼的感觉里拉张着快乐,漫天的水汽闷进他的口鼻里,肺部也被装进浓烈的欢愉。
秦知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池砚舟。
这个人总是柔和的。侧过头冲人笑的时候很俗气的,秦知只能想到“天使”这个形容。就是有时候真的生气了,那张紧绷起来的脸上,也总见不到那本应伴随着怒气的刻薄与烦躁。
他似乎总把自己的情感、欲望、行为一切组成了“池砚舟”这个人的事物都控制在某个特定的限度之内,恰到好处、适如其分,完美得挑不出一点错处。
那甚至不是对方刻意达成的,只是从小就将那些习惯,无声无息地刻进了骨子里。
然而此刻,那所有的一切都被消融。这个人用下体那淫浪到不行的骚逼吃着自己的手指,一双漂亮的眼睛里满是迷离的情欲,连舌头都在猛烈的快感之中忘了收回去。
一副被玩到失控的模样。
让秦知爱极,胸口都感到胀痛。
他又低下头咬上去,刻意没有控制力道的牙齿,在池砚舟的嘴唇上磕破了一个小口,殷红的鲜血渗出来。池砚舟低哼一声,湿红的眼尾滚落了一滴晶莹的泪珠。但他并没有避开秦知的动作,反倒更加热情地做出回应,含住了秦知的舌头咬。
“……慢……嗯、慢点……哈啊……太深、呜……啊啊……”断断续续的呻吟里,池砚舟的下体越来越湿,越来越痒。最开始的时候,他还试图进行着克制和忍耐,可很快,他就忍受不住地扭动屁股,主动地套弄、吞吃起身体里的手指来。
眼前的人正处于被操控的、无神智的状态,显然最大限度地解开了池砚舟心底无意识的桎梏。他抖着手腕缠上秦知的脖颈,一下、一下地往前摆送腰臀,寻求着更为热烈的快感。
羞耻和理智早已被抛之脑后,被欢愉拉扯出来的本能掌控着身体,池砚舟哽咽着,把自己又硬起来的阴茎往秦知的身上蹭,被重重摁上敏感点的阴道抖颤着夹紧,喷出水。
【作家想说的话:】
秦知(想象):让老婆催眠我操他!
秦知(事实):被老婆催眠不许操QAQ
谢谢入江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4手指插完舌头舔/催眠指令也可以更改吗
被送上了顶峰的身体一瞬间紧绷,随即又在逐渐回落的快感当中软瘫下来,脱力地跌回椅子里。屁股底下全是自己流出来的水。
嘴唇又被亲了一下,轻软的触感将池砚舟沉沦的意识拉回来一点。他有些茫然地仰头,盛满了水光的眼眸轻轻地眨了一下,恍惚间好像看到了一双充满血腥气的眼睛像被压制了太久的野兽即将破笼而出,将牢牢锁住的猎物整个撕碎,吞吃入肚。
那股自尾椎骨生出的悚然战栗,还没来得及沿着脊椎爬上来,眼前的人就忽地直起身,分开他的双腿蹲下去。那张隔着水汽有点看不清楚的脸埋进他的腿心,勃起的阴茎被吃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