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嗯!”夏弥十分坚定自己的说辞,半点心虚都看不出。挺着腰板,一脸的义正言辞,跟在宣誓入党似的。

元野恶趣味上来了,笑得无比纯良,“那你帮我穿,我不会。”

夏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拉进了浴室,元野拿着那一对毛茸茸的猫耳朵,无从下手,两人眼神你追我赶,揣着明白装糊涂。

他刚张了张唇准备说些什么,做贼心虚怕被揭穿的夏弥抢过猫耳朵迅速卡进他脑袋上,“多可爱啊,你戴着正合适。”

元野长长的哦了一声,再次拎起那条令人窒息的丁字裤,虚心求教:“夏老师,你买东西的时候不看size的吗?”

刚才没仔细看还未曾发觉这特么居然是条开裆裤,简直没眼看,夏弥干巴巴地笑道:“那个........这就不必了吧。”

她感觉后颈有千斤巨石压着,头都抬不起来,红着脸夺过丁字裤想藏起来,却被元野托起羞红的脸。

轻轻痒痒的沐浴香随着他嘴唇一张一合间悉数喷洒在她的脸上,元野欣赏着她惊慌无措的小表情,狡黠一笑:“是我粗心了,竟然没发现你有这样的癖好。”

夏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起来了,她刚想解释,就被他重重堵上嘴唇,他边碾磨着她发烫的唇瓣边调笑道:“咱们公平点,我戴这个,你也穿。”

灵巧软糯的舌头搅得她心猿意马,但夏弥还是拼尽理智做最后的挣扎:“能不穿吗?这真不是我买的,是吴虞萱............”

元野对她苍白的解释充耳不闻,已经摸进她睡裙里了,“我生日愿望就是想看你穿这个,好不好嘛。”

口吻是可怜又委屈的恳求,双臂却牢牢的把她锁在怀里,不停在她身上揉捻点火。

怎么忍心拒绝他,夏弥咬咬牙推了推他,无力的妥协了:“那你出去啊,我.......我换好了就出来。”

“不行。”元野执拗得不行,勾着她的内裤往腿下拉,“我要看着你换。”

“??????”夏弥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了,要玩这么大吗?

见她五官都凝固住了,元野捧着她的脸又是亲又是哄,跟个缠人的犬科动物一样不要脸。

“姐姐,姐姐~姐姐。”

夏弥羞愤得快要昏过去了,扛不住他的糖衣炮弹,扯过情趣内衣,慢吞吞地解着衣服纽扣。

在她敞开衣领的时候,元野就猴急上手,一脸奸计得逞的坏笑:“我帮你。”

这套内衣的蕾丝薄到几乎是透明的程度,穿上后等于没穿,夏弥扭着僵硬的脑袋低头看了眼完全暴露在空气里的下体,再抬头对上元野发直的眼神,立马捂住他的眼睛要脱掉。

“不行不行!这太尴尬了,我不穿了!”

元野控住她乱动的双手扣在洗手台上,后撤一步好让自己能看清她的全貌,波点透明蕾丝蒙在羞红的乳尖上,两条细细的带嵌进丰腴的肉唇里,雪白的胴体散发着少女独有的馨香,湿漉漉的眼眸,蜷缩的白嫩脚趾,粉色的关节骨,色诱又纯情。

最不堪的模样被他这样仔细端详,夏弥从未有过如此崩溃的窘迫时刻,攥白了手指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很好看。”元野的声线带着低迷的暗哑,还染着特定时刻才有的暧昧。

他偏头凑近她挺立的乳肉前,伸出舌尖隔着布料撩拨敏感的奶粒,粗粝湿热的触感一击击在夏弥脆弱的意识上锣鼓点,难耐又舒服,她仰直了颈线不敢去看他,戴着猫耳朵的元野这样伺候她有种在嫖鸭子的错觉。

感受到乳尖被舔硬时,元野伸手探进她毫无遮蔽的下体,一手的滑腻。

夏弥脊椎一阵过电,小声的嘤咛。元野扶住她肩膀转了个圈,夏弥下意识伸出胳膊撑在洗手台上,眼前就是面硕大的镜子,自己穿得这么伤风败俗还被揉乳的画面实在是没眼看。

她刚想说别在这儿,元野扶着肿胀的性器就怼上她充血的花核,话都嘴边全成了条件反射的呻吟。

“回..........啊!回床上.......好不好?”

她不知道她在元野的视角里有多炸裂,乖顺绵软和性感放荡的不完美交融,制造出来的火花是最致命的。他感觉浑身的血液全都急速地在往身下俯冲,快要爆炸了,没忍住一个狠顶把她撞得脊椎发软惊叫出声,猝不及防地被填满涨到她心口都发嗡,撑住身子的胳膊都止不住地发抖。

元野捞起她软塌的腰,甬道深处绞得他额间青筋暴起,他伏趴在她光洁的脊背上,喘着气缓缓的有律动的开始抽送。湿黏的肉褶热情地吞吸着他,每一次抽插都被磨得头皮发麻。

他钳住她的下巴邀请她欣赏镜子里靡丽的风景,夏弥羞怯但又无法控制视线,元野那双漆黑的眼眸溢着意乱情迷的性感,两只猫耳朵随着身体的幅度晃动,他伸出红嫩的舌头舔过她敏感的耳后,感官全被他霸占了,夏弥被刺激的小腹一阵战栗。

元野揉了揉她的臀肉,带着点安抚的意思,“我说你穿这个很好看,没骗你吧?”

身下瘙痒处被碾磨抚慰的快感细细密密地爬满了全身,夏弥仰头靠在他脑袋上,抓紧了他撑在自己身侧的手背。感受到她彻底放松下来了,元野啄吻着她的肩颈,放肆力道往里冲撞。

狭小闭塞的浴室里,绵长的呻吟和耻骨撞击的啪啪声被夜无限拉长。

第二天不出所料,夏弥上课迟到了。她靠拿铁续命强忍着浑身的酸痛和困意把课上完了,结束后匆匆赶到林姐办公室交作业。她推开办公室的门就碰到了来交反省书的李清昀,还是那副看谁都入眼的高傲臭脸,翘着腿漫不经心地玩着指甲,一点儿都看不出是来接受处罚的。

“姐,我都弄好了,你看看。”夏弥把笔记本递上前等候发话。

林姐点了点李清昀身旁的空椅示意她坐:“昨天有个品牌打电话给我说微博私信你没回,你上微博看下人家的留言,把商务邮箱发过去。”

“哦,好。”

在她入座时,李清昀下意识侧了侧身,一眼瞥到她脖子上显眼的吻痕,正暗暗骂她不知羞赧,结果碰巧看到她手机屏幕上的微博ID:【今天星野梦游了吗?】

她心里一咯噔,难以置信地瞪着正在切号的夏弥。

是她?她就是去年在元野超话里掀起惊涛骇浪的薯姐?

李清昀的心绪轰然坍塌,她没看错吧?

夏弥似乎没有发现她异样的审视目光,如常和林姐沟通工作事项,等到她离开后,李清昀瞬间惊醒,狐疑地问道:“姐,夏弥是哪儿的人?”

“好像是............陵京,怎么了?”

陵京?!李清昀扶着桌角的手都僵住了,她很早就视监过薯姐的微博,这人在饭圈太出名了,元野又在直播间提到过她,很难不让人有窥探欲。薯姐是陵京人这件事儿,是熟悉的粉丝都知道的,FG去陵京主场比赛的时候,她曾在超话发过陵京电竞中心周围的酒店以及路线图,并在粉丝的求助提问里透露了她就是当地人。

只是她从不发露脸的照片,没人知道她长什么样。这也是微妙的巧合,高中的时候夏弥过敏的厉害,皮肤脆弱到接触粉尘都会泛红发痒,她出门必带口罩,连上课都得一直戴着,后来远离了满城都是梧桐飞絮的陵京去了澳城后才慢慢变好的。

这个秘密无疑是给了李清昀当头一棒,居然会是她?

这颗怀疑的种子在她心里生根发芽,无数想法在疯狂滋生。回到家后,她赶紧打开电脑翻阅薯姐的微博寻找线索。这个号在一年前就停更了,好在微博都没删掉。一条条逐个寻找,终于在一张照片里发现了证据。

李清昀立马拉出照片做对比,薯姐晒出门票的左手食指关节上有一颗小痣,而夏弥也有,真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