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德把烟扔到地上踩灭，从秋千上站了起来，双手插在裤兜里，“放学了，这周要继续补习，老师让我先过来等他。”

奈娜赶紧看了下自己的手机，才发现希克斯确实已经跟她打过招呼了，只是她刚才一路都忙于沟通工作上的事情，没有看见。

她的肩膀放松下来，轻咳了一声说：“好的，那你跟我一起上来吧。”

两人一言不发地坐电梯上楼，奈娜莫名想到了第一次见面时，他们也是这样沉默地共同走向那个酒店房间。

进门后，奈娜把东西放下，对路德说：“你可以去书房等，我帮你倒点喝的。”

“不用了。”路德把书包“砰”地一声扔到地上，脱掉鞋子，然后反手将身后的大门锁上，那样子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家。他盯着奈娜，像是狩猎者靠近猎物一样，朝她走近。

奈娜看着他这样走过来，汗毛都竖了起来，“你要干嘛？”

“你说呢？”他走到她面前，一把抢过她紧握着的手机，扔到旁边的沙发上，“不是说再联系吗？为什么之后就再也不回复我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路德嗤笑了一下，把她拉进自己坚实的胸膛里，少年身上混合着烟草与荷尔蒙的气味侵略着她的嗅觉，“姐姐，你总玩这套装聋作哑，真的会让事情变得非常无聊。”

他毋庸置疑的性魅力使奈娜浑身发软，却还是在他怀里无力地挣扎了几下，“你再这样，我会告诉我丈夫，甚至可以把你开除！”

路德几乎要被她这句话逗笑了，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快速按了几下，里面便传出哗哗的水声与女人娇滴滴的呻吟声，那是她正不知羞耻地拿着花洒冲击自己下面小穴的样子。

奈娜脑中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

“好，你去告诉他吧，我还可以把这个发给他，然后你美好的、模范的、令人羡慕的中产家庭生活就完了姐姐，怎么看，都是我才更有资格胁迫你吧？”路德按掉了视频，几乎炫耀性地对她晃了晃手机。

想到希克斯，绝望的情绪以及对自己出轨行为的鄙夷几乎要令她崩溃，奈娜捂着自己的脸摇头，“不体面……这样不体面……”

路德扶着她的后颈，逼她抬起头来与他接吻。

“别哭丧着脸，这样只会让你和我都觉得更兴奋而已，姐姐。”

……

堕落，腐化，这就是她的真实面目，也是他想要看的。不需要多久，她便再次臣服在欲望之下，坐在在家中的餐桌上，任由路德挤在她双腿之间，凶恶地进出她的身体，她身上的衣服早已经四散在房间的地上，而路德却仍然完好地穿着校服西装。

“姐姐，告诉我，被自己老公的学生操是什么感觉？”他似乎特别偏爱在语言上对她进行引导，总想让她亲自承认自己的淫荡。

奈娜两只手搭在路德脖子上，感受着他的肉棒在她体内冲撞的形状，“好舒服……好爽……唔……好喜欢被这样用力地操……啊……希克斯，对不起……啊……”

“欠操的骚姐姐，”他说着，又拿出手机，切到了自拍模式，“这么愧疚的话，给老师录个道歉的视频好不好？看着镜头……”

“唔……老公，对不起，我被年轻的大鸡巴干得好舒服……唔……”奈娜盯着屏幕上映照出的自己放浪形骸的样子，感觉又痛苦又快乐。

“来，再让他看看你和别人出轨接吻的样子。”路德继续举着手机，捏着她的下巴与她湿吻，舌头进出之间，口液相交，搅动出淫靡的滋滋声。

他们在房间里的每个角落都留下背德的痕迹，最后在卧室的大床上，以最传统的传教士姿势交合。奈娜的腿紧紧缠绕住身上少年的腰部，祈求道：“求你……快射出来，不然他要回来了……”

“这就想结束了？”路德下身狠狠地对着她用力，手却无比轻柔地抚摸着她左手上的结婚戒指，“可是，我想一直干姐姐，一直一直干下去，就像你们大人结婚时会说的那样……对……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办公室的百叶窗全部都被拉下，除了边缘处渗进来的些许细碎的亮色，所有的光线都被阻挡在外头。此刻，戴着眼镜的希克斯正坐在办公桌后，无比专注地盯着屏幕上播放的监控视频，那双原本总是幽深平静的黑色眼睛中，闪烁着撩人的情欲。

他对奈娜一见钟情，费尽心机地追求她、娶到了她，此后便一直牢牢掌控着她的所有行踪，在家里的每个房间也都装上了隐蔽的监控。当然，在她面前时，他会掩盖住自己几乎病态的控制欲，扮演一个体贴得体的好丈夫的模样。

但不够……一直以来，都有什么不够……

“奈娜，宝贝……嗯……对，屁股摇得再骚一点、再贱一点，让别的肉棒插进你的逼里……”他的西装裤链已经拉开，对着奈娜和路德性交的画面，疯狂撸动着自己的阳具。

哪怕奈娜此刻在场，大概也还是难以相信平时温和有礼的希克斯，竟然会讲出这样淫邪的语句，而且还是在看着她和别人做爱的时候。

希克斯现在才知道，在执着于控制的表面下，自己真正渴望的其实是主动失去控制，就像现在，他最心爱的人正在被自己的学生操着，这真是……太棒了。

他焦躁地松了松领带，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扣子，好让自己能更顺畅地呼吸。他一边对着屏幕沉醉地手淫，一边清晰地感知到自己是多么爱她，正因为她的身体与意志都必须完全属于他，所以她将在他的掌控下不断背叛他，他们将永远、永远在一起。

直到死亡，将他们分开。

第0029章 痛苦之都（一）脾气很大，但是可爱

“你的双目，自极权之土归来；在那里，无人知晓，每一个眼神的……含义。”

她站在山丘之上，仿佛被施以魔法般定住，狂风在她扬起的裙摆上吹出皱褶。在这个角度，能恰到好处地看见王都的全貌，灰色的城墙勾勒出六芒星的轮廓，是希克斯当年亲自设计的防御工事。位于这一切的中心点的是斯卡王宫，全城最高的建筑，两组鸟儿绕着那耀眼的金色穹顶盘旋了一会，然后朝不同的方向飞去。四月的冷风拂面，使她感到哀伤。

身后传来一些动静，奈娜回过头去，看见伯塔手里正倒拎着一只雉鸡走过来。那可怜的生物正在他的手里咯咯咯地喊叫挣扎着，脖子光秃秃的，应该是已经被拔掉了那部分的羽毛。

奈娜皱了皱眉头问：“您在做什么？”

“为了庆祝我们顺利抵达王都，晚上吃烤鸡。”伯塔有些兴奋地说着，抽出一把匕首，猛地朝鸡脖子刺去。他的力道和角度都控制得恰到好处，雉鸡猛地抽搐了几下，而后就没了声息，鲜血自伤口处涓涓流出，染红了他脚下的草地。

“……首领大人想吃烤鸡，倒也不必专门找理由。”奈娜看着满地鸡血，有些无语地往旁边移了一步。这一路上，她也发现了伯塔身上令人意想不到的一面，那就是他意外地对吃的方面要求很高，并且非常擅长烹饪。

这个男人不时表现出来的纯粹和幼稚常常使她震惊，但她明白，这些恰恰也是他残忍的地方。

不远处传来马蹄声，奈娜眼睛一亮，说：“路德探测情报回来了。”

伯塔嘴里叼着匕首，一边拔着鸡毛，一边冷漠地盯着奈娜跑下山丘的背影。每次他有一点和奈娜独处的机会的时候，路德就会突然蹦出来，不管是故意的还是纯粹的巧合，都让他觉得非常讨厌。

虽然他也不是很在乎要和她独处这件事，但还是觉得莫名不爽。

他想着，有些手痒，忍不住对着鸡的尸体又砍了一刀，砍完又觉得无趣，毕竟，还是直接杀人更爽快一些。

晚些时候，三人围坐在火丛旁，听路德讲述他所探查到的消息。当然，伯塔的注意力显然更多在面前的烤鸡上。

路德神情严肃地说：“一年前，新政权完成了东斯卡外所有行省的公民与财产统计，并且开始以居住地区而非血亲家族的方式作为统计锚点，现在所有出入王都的人都要提供身份文件，与记录一并核实，我们要进城的话，难度远大于从前。此外，王都目前正处于安息十日，行动会非常受限。”

“安息十日？那是什么？”奈娜询问。

“似乎是现任国王创立的一个新节日，定在每年四月的最后十天。在这十日之间，无论平民还是贵族，都不能在公共场合进食或者娱乐，并且外出时只能穿戴黑色，晚上八点之后，就会进入全城宵禁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