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1 / 1)

奈娜一下感到委屈,这么久没见,他们不是应该扑到彼此怀里,紧紧相拥吗?

虽然她可以主动,但那也太丢脸了……

她气鼓鼓地抓住骰子,用力朝伯塔德方向扔过去,“和我赌一局。”

“好,”伯塔一把接住骰子,“如果你赢了,你想要什么?”

“我……还没想好,姑且就算你一定要答应。如果你赢了,你想要什么?”

他沉默了一会,才回答说:“我想要你放我自由。”

……

奈娜感到一股无名怒火在身体里乱窜,语调也随之尖锐强硬起来:“好!如果骰子上的数字是奇数,就是你赢,反之,就是我赢。怎么样,你有一半的机会,很公平吧?!”

伯塔微微一笑,显然也是想到了两人初遇时的那场赌局,当时,他狂妄而目中无人,对她说过同样的话。

他把骰子往面前一扔,几翻滚动后,骰面停在了数字三。

奈娜抿起嘴。

如他曾经所说:她的赌运还是这么差。

“好,你自由了!”她大声宣布道,掩饰着自己内心的狼狈,然后一把拿起地上的行李,往洞口走去。

就在她要从他身边走出去时,伯塔突然伸出一只手,撑在洞口的石壁上,阻挡了她离开的路,这个动作让他离她更近,仿佛整个人都带有压迫感地覆盖住了她。她的鼻间尽是他身体的气息。

“你在干嘛?”奈娜反问道,眼睛已经红了,“你没听见吗?我说你自由了!你走啊!”

奈娜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讲的话不合逻辑这是他住的地方,要走也是她走。

反正,这就是现在她要做的事!

但伯塔没有说话,他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直勾勾地盯着她,漂亮的蓝眼睛里翻滚着一些深沉的东西。

奈娜只觉得自己的胸口直发疼,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难过的,还是两者皆有。

她干脆直接去推他挡她的那只手。

但是她忘记了,他们太久太久没有碰到彼此了。于是,就在肌肤相触的一瞬间,有些熟悉的激动和酥麻同时贯穿了他们二人的身体和心。

“你……”奈娜惊呼。

伯塔已经一把将她拽进怀里,她手中的行李就那样掉在了地上,整个人被他几乎有些粗暴地半抱半拉到了山洞的角落里,在这个过程中,她的披风也滑落到了地上。

她被他扔到了床铺上,他整个人也随之压了上来。

奈娜的情绪又上来了,开始不顾章法地对他拳打脚踢,边打还边几乎有些幼稚地喊:“你走啊!你走啊!”

他任由她打他,但自己的手也不耽误,勾住她的领口,一下撕开她上身的衣物,把整张英俊的脸埋进去,狠狠咬着侧面,然后又去舔她挺翘的乳头,鼻梁压陷进她丰满的乳房。然后,奈娜听见“嘶拉”一声她下身的裙子也被他撕开了。

她说不上来自己是更痛还是更快乐,但的确有些不由自主地把腿为他分开了,紧接着,她的丝质内衬裙也被他毁了,两只赤裸的腿被推上去,把下面湿润的地方暴露给他看。他迅速脱掉上衣,再解开自己的腰带,露出涨得不行的阳具。许久没见,他们二人根本不需要任何前戏,就都已经兴奋得不行。

“唔……”奈娜低头看见他粗大的性器,想到它之前是如何在她下面反复进出的,身体忍不住抖了抖,头皮发麻。

想被他用那个东西伤害,想被他操哭过去。

情感和欲望在奈娜的内心冲撞着,于是她紧紧地抓住他的金色头发,感受到那发梢间掺杂的细沙,这动作既像是在阻止他,也像是在把他拉近自己。

“想我吗?想我吗?”他俯下身狠狠地亲她的脸和脖子,也狠狠地问。

“不想!”她继续嘴硬。

没听见想听的答案,他直接堵住她的嘴,舌头挤进她的口腔,舔舐和挑逗着她的舌面,而身下也往前一挺,就这样猛烈地插入她,肉棒不停地往她小穴深处顶去。

她的乳房和他胸前结实的肌肉紧紧贴在一起,相互摩擦着,带起更多快感,而她的小腿被他用手抬起来,悬空在那里,随着他们做爱的节奏反复摇晃着。

“啊……啊……哈……被插进来了……啊啊……”所有的情绪都找到了发泄的口,奈娜舒服得不行,干脆开始放浪地叫起来,

“我的奈娜,你好可爱好可爱,好骚……叫得像只发情的小母猫一样……”伯塔喘着气说,“我好想你,想你想得要死了。”

说完,他把她的腿又弄直,扛到自己肩上,逼迫她的腰进一步蜷曲起来,然后整个人压下去。这个姿势让奈娜清楚地看见他们下面交合的样子:沾满她淫水的紫红色的阳具,在她穴口里进进出出,这么简单的重复动作,为什么会给人带来如此无上的快乐……

“乖,把舌头伸出来。”伯塔的脸向下凑近,对她说。

她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突然伸手,一巴掌拍上他的脸。

“不!”

伯塔居然笑了,“真凶啊,打得好,再打,你越打我越要干死你。”

他以为她还和从前一样不敢吗?

她咬着唇,手上施力,又扇了一巴掌过去。

伯塔居然被她这样弄得更兴奋了,手一下狠狠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张开嘴,然后让自己的舌头和她的缠在一起,又反复抽插,模仿身下性交的动作。

但伯塔突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他松开手,发现奈娜竟然哭了,眼泪像断了线一样不断涌出来,嘴里也不断抽泣着。他知道奈娜容易哭,可像这样激动还是少有。

他的心一下揪了起来,悬在半空发疼,于是低头去吻她的眼泪,动作连同语气一起变得温柔缓和。

“都是我做得不好,对不起。难过的话就打我,记得吗?”

她却哭得越来越失控,“你别再自以为伟大地抛下我了。搞自我牺牲这一套,太无聊了!”

他也被她说得心头发涩,干脆直接从她身体里抽出去,坐起来,把她抱进怀里慢慢安慰,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背部和头。她靠在他坚实的怀抱里,感到久违的安心和放松,人也逐渐平静下来。

后来,他们重新开始做爱,反反复复个不停,有暴力的,也有温柔的,几乎像要在彼此怀里死去,一直到奈娜支撑不住,就那样筋疲力尽地睡去。中间,她曾不断迷迷糊糊地醒来,每次都看见伯塔躺在一旁注视着她,他的眼睛深深望进她的,她在那抹湛蓝中看到了永恒和无垠,仿佛离开坎雷旅馆之后的一切和苏塞人的战争、和希克斯的婚姻、利维的死都没有发生过,或者都早已经在历史上的某个时刻发生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