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优雅的脖颈昂得更高了,“抬起来了,请父亲大人惩罚我,狠狠地抽我的脸。”
他将手指插入她的嘴,粗暴地搅动,然后用那沾满她自己口水的手去扇她的脸。她已经彻底进入了那种淫荡的愉悦状态,嘴唇因为欲望微微张开着,下体在不自主地模仿性交时的耸动动作,每被他打一下,嘴里就会跟着发出一下下的呻吟,像在邀请他更加用力。
“贱货,被打得舌头都吐出来了,在外人面前那么乖,在我面前就像只母狗一样,喜欢被粗暴地对待?”
“对,喜欢被父亲大人粗暴地对待,想要被父亲大人教训,然后被父亲大人后入强奸,会一边被强奸,一边还对着父亲大人不知羞耻地晃着自己的骚屁股……”
他硬得不行,深深吸了口气,低声对她说:“在这里等着。”
他走到房间的另一头,将她早上没有喝的牛奶倒在银盘中,放在地上。
“爬过来,把早上就该喝的东西舔掉。”
原本一脸迷茫的少女得到了明确的指示,立刻爬了过去,像讨好主人的小狗,四肢都趴在地上,然后上身俯下去,开始用舌头舔着盘子里的液体。
他在她身旁半跪下,捏着她的后颈爱抚着,享受着她此刻的臣服给他带来的快感。
“以后还敢不敢自己偷偷不吃饭,然后还说谎顶嘴?”
她抬起头来,嘴角和下巴上都是乳白色的牛奶液体,眼神迷离地看着他,乖巧地回答:“不敢了,父亲大人。”
“张嘴。”
他就这样抱着她与她舌吻了很久,品尝她嘴中牛奶的鲜味、暖意和银制盘子会有的那种金属味道。松开她时,他已经开始动手解开自己裤裆处的束缚,嘴上则命令她:“继续。”
她又俯下身,开始舔着盘里的牛奶,骚逼翘得高高的,等待他的进入,而他绕到她的身后,也跪下来,然后对着她的小穴直接插了进去,开始扶着她的腰,有力地撞击操弄。
“啊……啊……父亲大人插得太用力了……牛奶都要溅出来了……”
“给我继续舔,”他一边操她,一边冷声说道,“不爽吗,父亲一边强奸你,一边让你喝着牛奶,把你的奶子喂大,然后天天给父亲吸,给鸡巴乳交,嗯?”
她被说得更湿更紧,“好……啊啊……好爽好爽,父亲大人……啊哈……一边被父亲大人的鸡巴操,一边在地上舔着牛奶,感觉自己好下贱……啊啊……”
“贱货不仅上面的嘴要被喂,下面的逼也想被喂,是吗?”
“对……求您狠狠地操我的骚逼,管教不听话的我吧……啊哈……不要生气了,父亲大人……我爱您……我爱您……”
……
希克斯猛然睁开眼坐起身,过了一会,才意识到自己的两只手都已经紧紧握成了拳头,他慢慢放松下来,感到自己的手心全是汗。
最后那句话,奈娜并没有说过。清晰的认知将他从那种半梦半醒的状态拉了出来,使他无法再安心享受那段淫乱美妙的回忆。
他爬了起来,为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靠坐在椅子上,静静地在黑暗中等待自己的心情和身体都逐渐平复至正常。
他知道,她不爱他,只是依恋他提供的安全感和那种肉体上的满足,而这种依恋,她一直是在暗中感到屈辱的,毕竟从一开始,他们的关系就是一场默认的交易,是他从伯塔那里,把她买了回来。
如果说言尽于此,他尚且可以接受,但如果有一天,她爱上了别人,他真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样的事来……
希克斯一口饮尽杯中的水,突然忍不住微微一笑,因为他意识到,他刚才无意间打破了一条对自己来说极其重要的原则:永远不进行自我欺骗。
他其实太清楚,自己会干出什么样的事来了。
第0089章 在世纪的黄昏下(一)让她彻底绝望死心,再哭着爬回自己的身边
“有人在燃烧的露水中,行向远方,在风儿吹不到的灰色海岸上,只为一个吻,就丢掉了爱人,与天下;还有人,将神祇从要塞里驱逐, ? 那最后一百个早晨的鲜花,姹紫嫣红,饱览美景,再痛哭着将亡者埋葬在,衣冠冢;而那骄傲的、做着梦的君主,把王冠和悲伤抛开,将酒渍斑斑的诗人和小丑,都唤来。”
这是人们记忆中最严酷的一个二月,雪不再光顾,带走了冬季所有的诗意,灰蒙蒙的天色取代了所有其它的色彩。关于有外来族群进攻的消息在全王国内传得沸沸扬扬,一波短暂的恐慌和物资抢购后,人们发现生活暂时与往常没有任何区别,于是一切又逐渐平静了下去,只有居住在边境地带的人们,偶然闻悉海边有大批陌生船只出现的消息。
阿斯特勒行省边境的临时营地中,伯塔一身军装,懒懒地撑着头靠在软塌上,眼睛半眯着,完全没在理会耳边呼啸的寒风和那可怖的尖叫声。
这种鬼天气,就该在暖洋洋的壁炉前烤着火,抱着心爱的人一起睡觉,或者做点其它有趣的事。
唔……想揉她的胸了……
“首领大人。”
他睁开眼,看着一群五大三粗的士兵站在眼前,遮挡住不远处的一些更为血腥的场面,刚燃起来的欲火一下就烟消云散,声音也变得有气无力的:“说。”
“还是不肯开口。”
伯塔看了一眼计时的沙漏,不耐烦地叹了口气。他站起身来,在麻袋里随便挑了根拿着顺手的白柳条,然后慢慢走到那浑身是血的金发男子身前,军靴一下踩住他的脖子,歪头打量了他一会,心中只觉得拷问什么的,真是无趣至极。
他拿白柳条敲了敲那人的脑袋,语气很是随意:“有必要先跟你说清楚,我现在打你,不是因为还在期待能从你这里获取情报,也不是因为你是外来人,而是因为你”
他突然挥起手里的白柳条,朝那人的身体狠狠抽打了下去。几个起落之间,白色的柳条一下便被染红,在那人本就遍体鳞伤的背上上又增添了几道血痕,男子嘴里发出嘶哑的哀嚎,但一次比一次短促,像是再没力气喊叫了。
“浪费我的时间。”伯塔补充完了刚才要说的话,将柳条往地上一扔。
那金发男子突然抬头看向他。他同样长着一对蓝色的眼睛,只不过此时眼中布满血丝和污迹。他突然笑了,用不怎么标准的斯卡语说:“你知道,你和我们,要比和他们更像……”
伯塔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然后突然抽出身后士兵腰间的佩剑。金属刺破肉身,切断了骨头,所向披靡,他就那样砍下了那人的头。人头只在地上滚动了几下,然后就再无动静了。
血肉喷溅到他的军服和脸上,伯塔冷着脸往军帐中走,一边走一边解着衣服的扣子,只对后面战战兢兢的人们抛下了一句话。
“回王都。”
自神圣议会的那次演讲后,奈娜真的搬到了议会厅旁的休息室居住。这里虽然面积比她在王宫的卧室小许多,但住起来温暖舒适,去议会厅也只是几步路的事情,十分方便。
那天清晨的贵族例会后,她照常在房内的书桌后处理公务,直到有人悄悄打开了门,复又关上,然后蹑手蹑脚地朝她走来。
奈娜竖起了耳朵,嘴角忍不住微微翘起,但仍然假装没有察觉。
有个高大坚实的身躯突然自后抱住她,手在她的身上胡乱摸索,嘴里呼出的热气扑在她的耳后,让她身体一阵阵发麻。
“女王陛下,在下来报告军队重组和部署的最新进度了……”那人轻声说。
奈娜心里其实很高兴,但还是故作冷脸,一拳打到身后人的胸口,“什么人,见了女王也不行鞠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