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进来第一周,她整天躺在床上,看着阳光在天花板上移动。慎一每晚八点准时回来,带着不同餐厅的外食。
他们做爱时总是沉默,只有肉体碰撞声在空荡的卧室回响。结束后他会抱她去洗澡,手指梳通她打结的长发,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品。
第二周开始,藤原樱尝试做饭。当她把味噌汤煮得咸涩难咽时,慎一却面不改色地喝完。
那天晚上他在厨房要了她,把她抱上大理石台面,舔掉她锁骨上的汗珠。她夹紧他的腰,指甲陷入他背部肌肉,听着他压抑的喘息,恍惚间以为这是他们的家。
一个夫妻情深的家。
……
电子门锁的提示音打断了回忆。才下午五点,藤原慎一西装革履地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个水果礼盒。藤原樱正跪在地毯上熨烫他的衬衫,蒸汽熏得脸颊泛红。
“股东大会提前结束了。”他扯松领带大步走来。
当他把手按在她的后脑勺上,俯身深深地吻她时,藤原樱看见礼盒里滚出几颗沾着水珠的温室草莓那是她近期唯一爱吃的东西。
浴室很快响起水声。少女把草莓塞进嘴里慢慢咀嚼,汁水顺着指尖滴在胸口的蕾丝内衣上,半透明布料下乳晕若隐若现。
她对着雾气氤氲的磨砂玻璃门张开腿,指尖在湿透的底裤上画圈。这具流产后的躯体反而更诱人了,腰肢细得能掐断,乳房却因激素变化变得更加饱满,没有男人能够抵挡得住这样的诱惑。
玻璃门被猛地拉开。
藤原慎一腰间松垮地挂着浴巾,水珠顺着腹肌滚入阴影。他掐着她大腿内侧的软肉将她拖到洗手台上,陶瓷的冰凉激得她浑身颤抖。
“这么骚?”他掰开她腿心,指尖刮过已经湿润的褶皱。
“才分开八小时就流水了?”他笑。
花洒没有关,热水在瓷砖上溅起细密水花,慎一就着这个姿势进入她,洗手台的镜子映出两人交合处淫靡的水光。
藤原樱的脚趾蜷缩着抵在他腰窝,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这个角度进得格外深,每次顶弄都像要捅穿脆弱的小子宫。
“里面…变得越来越紧了。”
慎一喘着粗气咬她耳垂,手指揉捏她发胀的乳尖。流产后的身体异常敏感,藤原樱很快在疼痛与快感的夹击中达到高潮。她痉挛着咬住他肩膀,尝到血腥味混着沐浴露的薄荷香。
“要到了…叔叔……”
她故意模仿AV女优的甜腻声线,感受到体内那根东西又胀大一圈。
男人射在她体内时,少女盯着镜子里自己高潮失神的脸,突然被翻过来按在墙上。后入的姿势让精液顺着她大腿内侧往下流,慎一就着湿滑再次插进来,这次比前两次更凶,撞得她膝盖磨破皮。
晚餐是藤原慎一抱着她完成的。
藤原樱浑身发软地靠在他怀里切金枪鱼,他的阴茎还半硬着顶在她尾椎骨。
当她把味噌汤洒在他裤子上时,男人直接掀开她睡裙在料理台上又来了一次。烤箱计时器响个不停,慎一却掐着她腰肢越操越狠,最后射在冒着热气的烤鱼上。
“吃干净。”他按着她的头命令道。
藤原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俯身舔舐混着精液的食物,舌尖扫过银质餐叉的模样让藤原慎一再次硬了。
这次他把她抱到落地窗前,六本木的霓虹灯海在他们脚下闪烁。藤原樱的乳房压在冰凉的玻璃上,身后是男人滚烫的躯体。
爱欲无尽,疼痛也无尽。
……
时间像被按了快进键,转眼日历翻到九月下旬。
藤原慎一的婚礼在东京会馆举行。
藤原樱坐在亲属席第三排,看着藤原慎一在灯光下如刀刻般锋利的侧脸,比平时更加英俊。而站在他身旁的佐藤雅子穿着白无垢出现,像朵纤尘不染的雪莲。
“请交换戒指。”
司仪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来。藤原樱看着慎一托起新娘的手,将那枚与他成对的戒指缓缓套入她的无名指。
在一片掌声雷动中,藤原樱下意识抚摸着平坦的小腹,忽然笑起来。多么讽刺,此刻她子宫里可能还残留着新郎的精液,而所有人都祝福着这段门当户对的婚姻。
“樱小姐的脸色不太好呢。”
新娘不知何时站在她面前,捧花上的露珠滴在两人之间的地毯上。
“要不要去休息室?”
这个美到不可思议的女人温柔地关心着她。
“恭喜。”藤原樱向她鞠了一躬,和服腰带勒得她呼吸困难。
“祝您早生贵子。”
她的喉间突然翻涌着血腥味。借口去洗手间,藤原樱扯开领口大口喘息着,脖颈处未消的吻痕在镜中格外刺目。
又一次体会到灵魂出窍的痛楚。
转身时她撞到侍应生,红酒泼在袖口上,像干涸的血迹。正在应酬宾客的藤原慎一远远投来一瞥,眼神深得像口井。
她再也装不下去了,似逃一般离开了这个纯白色的地狱。
第0008章 代价(h)
出租车最终停在六本木某栋大厦楼下,大厦顶层是只有圈内人才知道的高级会所“银蝶”,专为政商名流服务。
藤原樱涂着比平时艳十倍的口红,漆皮短裙稍一动就会走光。
“我还是处女。”她对穿燕尾服的经理说,谎话说得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