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专心。"

于桑锦捏着青年下颌,将人从走神的状态中唤回,她抬起莫竹风的一条腿,虎口卡着膝弯将之压向他的身前,原本将将滑出雌穴的绳子因这姿势重新抵上阴蒂,将两瓣花唇挤压变形,紧紧地卡住了屄口。

"哈呃……"

莫竹风被涌起的快感激得腿心颤动,脚趾更是跟着蜷起。可他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单腿被束缚着,稍有挣扎并会让那绳子蹭过已经开始肿胀且越发敏感的雌穴。

他只是看着身上的人,汗液淌落迷蒙了双眼,直瞧见于桑锦似乎侧身取了什么东西。

这屋子被刻意改造过,屋内的所有摆件都设有机关,或是暗格储物,或是横空腾起新的构造。

"公子这般看着我,莫不是想让我松了这红绳束缚?"

于桑锦回首见人似乎有些愣神的模样,就着他大腿内侧落下一吻,迎着对方的视线,故意将动静放大,咕啾水声不绝于耳。

亲吻及至腿根,于桑锦垂下眼睑,该用牙齿轻咬那附近的软肉。

隔靴搔痒的勾人自腿根一路窜向穴心,莫竹风喘息连连,险之又险地收缩着雌穴,怎么也收不住其中泛滥的水液,任由其沿着大腿根滴落到榻上。

而后只觉腿上一紧,冰冷的触感贴附而上,随即便牵一发动全身,原是他的大腿上被扣了一节环扣,与之相连的另一处扣在小腿肚上,将之呈弯折姿势地固定在一起,另有一个可调节的环被锁上腰身,如此一来,便被束缚得更紧,全身上下唯留左腿可暂时自由行动。

"公子可别忘了,今日是需要吃些苦头的。"

于桑锦拎过暗格中取出的一坛酒,拍开泥封,也不另取酒盏,豪迈地灌入口中,有多余的酒液顺着嘴角淌落,滑过纤颈,一路漫向胸腹。

莫竹风眸光微闪,正欲挪开视线,却见于桑锦倾身俯首,唇齿交接时大半的酒液被度过来,另有半数尽落在外。

酒香混着女子的馨香,在口中翻搅的红舌灵活有度,如此被灌了将近一整坛的酒水。

莫竹风逐渐感觉呼吸不畅,往边上避了避,还是没能躲过呛咳,不知是酒中的成分作祟,身体的燥热感愈发强烈,他经不住撩拨,用尚且还自由的腿跨上了于桑锦的腰。

踝骨蹭过身体,还没来得及松开就被握住了脚踝,朝边上按去,得亏莫竹风自幼习武,身体的柔韧性足够好。

于桑锦的手指挤入那汁水泛滥的穴口,甬道收缩,她用三指在其中开疆扩土,抽插地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青年前端的硬挺在不受抚慰的情况下,已经被体内的热潮和之前的摩挲刺激得泄了身,被放置已久的身体刚刚习惯被冷待的感觉,突然敏感的雌穴受到手指剧烈的抽送,泄过一次的东西颤巍巍地吐着水,又重新挺立。

于桑锦注意到了这反应,抽出手指,用绢帕擦尽上面淋漓的水渍,而后将之团起一个结,将它堵上莫竹风的雌穴,手指推着将绢帕往里塞入,直到穴口完全看不见帕子的边角。

她自旁取出一根金针,细长的器物泛着冷光,碰触到挺立的阴茎惹得欲望猛地弹跳几下。

莫竹风察觉到他的意图,一双狭长凤眼陡然睁大,拒绝的话语还没出口,一串惊叫先一步溢出。

“啊啊啊啊啊……”

那细长的东西顺着顶端的尿孔探入,一点点向下深入,酸胀感蔓延而上,莫竹风实在承受不住这样的感觉,身体应激挣动到一半就重新倒回榻上。

只是一味地粗喘,腿心间痉挛似的抽动。

那金针终是齐根没入。

于桑锦一手按压莫竹风平坦的小腹,一手揉捏着屄口的花唇,时不时勾过红绳一用刮蹭,又是将手指拨开被玩弄肿胀的阴唇,指甲偶尔刮过内里的软肉。

“……唔……难受……拿出去…”

莫竹风被挤弄着小腹到阴户处的地带,快感过去后射精的欲望连带着小解的急迫感涌上来,奈何被这一根针堵得严实。

观之于桑锦也没有就此放开他的打算,随着对方的抚弄,饱胀感越来越强烈,而她的手指甲好几次刮过阴唇下的另一处小口,那是从未曾使用过的地方,此刻被指腹有目的地按压挤弄,酸涩感蔓延开来,莫竹风几乎快被某种即将失禁的羞赧折磨疯。

“啊”

莫竹风弯过腰身,酸痛饱胀感集聚在下腹,苦寻突破却不得,大泡淫水自雌穴潮喷而出,不能缓解他想要小解的欲望。

他一双眼因高潮而泛红,挣动着求于桑锦松开。

“可公子不是还有另一处可供缓解的小口。”

于桑锦话音刚落,手下摩挲刺激女穴那处小口的动作却不停,势要将人逼得方寸大乱。

“不要用那里……唔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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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想假借他人之手。/被操双穴

莫竹风觉得自己好像被浪头拍上河岸的白鱼,浑身上下都被掌控在另一人手中。于桑锦想要他用雌穴里的小口,一再地用指腹和指甲交替地刺激那里。

腹中酸胀,欲感强烈地无法忽视,前面被堵得紧实,看对方的态度也完全没有想要就此放过他的打算。

莫竹风到最后几乎自暴自弃,热烫液体涌出时,一种难言的感觉笼罩上他。

被汗水打得淋漓,粘腻感非常强烈,可他丝毫不想动弹。脸上的发被于桑锦拨向耳后,她的手在后颈处轻贴,一触即离。

莫竹风神色恹恹,许是方才的强迫举动真得伤到了人,可是身体的热度不会骗人,这副身体食髓知味,单单只是这样的调教戏码根本无法令其满足。她动手解了束缚在青年腰间与腿上的金属环,本可以直接抱着人去清洗,但目光落及莫竹风身下翕合的穴口,锦帕在吞吐间复又露出了一个边角,被口头的红绳卡着,想来走动间不会轻易落下。

于桑锦一手绕到人后背,半搀半扶地将莫竹风从软榻上架起,但屋内的路程也不远,只是红绳的存在过分鲜明,每朝前迈一步都能会让它轻微偏移,莫竹风走不急,于桑锦便陪着放慢脚步,本来瞬息可至的距离竟花了半柱香的时间。

等到了浴桶边上,于桑锦轻而易举地扒了莫竹风不可蔽体的中衣,却不解了身上的绳索与雌穴里的锦帕,而是直接将人送进了浴桶中。

温和水流漫过身体,一定程度上缓和了不适,奈何莫竹风无法清洗,只能劳驾于桑锦‘屈尊纡贵’地伺候。

浴桶不深,莫竹风一时坐不下去,别扭地靠在桶边,眼看着于桑锦熟稔地替他擦洗身子,起初动作都中规中矩,可到了下盘,手指先是将红绳把边上拨了拨,然后探进雌穴,夹着被淫液与清水浸泡过的锦帕往外抽,而且她不是快刀斩乱麻地将它抽出,慢条斯理便也罢了,每隔一段时间还要观察一下他的状态。

莫竹风额间遍布着汗珠,呼吸随着于桑锦的动作变化,一滴汗珠顺着额角滚落,趟过眼角,很快坠入水中,只余下一道仿佛是泪痕的印迹。

他刚想要开口,于桑锦猛地发力,毫无征兆地将那帕子抽出,呻吟不及出来,便被尽数堵在唇齿间。

莫竹风胸膛剧烈起伏,那地方骤然离了异物,被水流大肆入侵,又因肥厚花唇的闭合而将那股水流堵在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