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艾尔文率领自己的王牌飞行员大队绕过银火舰队密集的火力网,切入母舰周围奋勇杀敌之前对军中同僚的宣告。
他们出去了就可能回不来。
不是每个人都能再回到母舰上。
而他口中的“她”就在这里却轻视他们的付出!
亚尔维斯脸上闪过不忿,紧盯着鸣夏的眼神带上掠夺性光芒。
某种女性难以理解的“正义感”就要刺破她的皮肤,要求她以肉体来偿还。
鸣夏混身窜起一阵鸡皮疙瘩。
他们想做什么她再清楚不过,接受他们几乎病态的热忱和掠取般的亢奋也并非多么苦难的事,但她打定主意了惩罚吉恩斯特,连同他的这群桀骜不驯的侍臣们也不想轻易满足。
狄洛少校也不是好惹的,尽管脾气风范都无懈可击,但对方的挑衅已超出了他容忍的限度。
“我狄洛不会同任何人分享我看上的女人,都给我闪开,还是我们要在这里决斗?”
狄洛抖开披风,挂在鸣夏身上,活动了一下手腕,露出肌肉结实的手臂。
艾尔文掐腰嗤笑,“狄洛,可惜我就看中了你怀里那一个,凡是你喜欢的我都要分一杯羹,我自信她和我在一起后就没你什么事了,你说是吗?”
他瞥向亚尔维斯,同僚大笑一声,毫不客气地攻讦:“你不行了换我上!我们两人绝对会令你的女伴满意,我记得上次她就对我很满意,不是吗?”
亚尔维斯说罢故意将挑衅的眼光看向鸣夏,期待粉碎她的表情。
结果鸣夏继续不认账:“你们是谁啊?我不认得呢,先生们,你们太过自鸣得意了,我只想和狄洛在一起……”
艾尔文猛地上前一步,出手快如闪电,但被狄洛狠狠挡住了,两个男人健壮的手臂抵在一起,较量的力道令空气仿佛都摩擦出火花。
鸣夏真的恼了,因为她的生理冲动也快压抑不住了!
本来狄洛的服务令她很满足,可以小小释放一下再去找尤利安,但男人们却非要堵在这里争风吃醋不可,简直是给她不稳定的情欲火上浇油。
她紧紧夹着大腿阻止想要磨蹭的欲望,唇瓣也咬在了一起,双眸湿润泛红,只是在信息脸的遮挡下看不到任何王力浮动的征兆罢了。
但除了与狄洛死死对抗的艾尔文,亚尔维斯很确信自己辨认出了她脸上的情火。
男人心里燃起一把火,不忿和渴求的怒火在这种无形的鼓动中煽得更旺了。
“请问小姐芳名,我可以邀请您去舞会上吗?”亚尔维斯越过两人来到鸣夏跟前,趁机大献殷切。
“芳名是什么?我听不懂呢……”鸣夏咬牙憋气,装起了文盲。
“好讨厌,我不想看到男人在这里打架,请你们都出去”她忍不住尖叫。
亚尔维斯唇角皱缩,继续讨好着说:“我们不会动粗,只是文明的较劲罢了,小姐不必感到害怕……”
“我讨厌粗鲁的人。”鸣夏撅起了嘴。
亚尔维斯恼恨极了,真想把她就这么扛上肩直接带出去。
公主不肯主动承认自己的身份,他也不可能建议她卸除面具,万一她发起火来可就完了,他们可不是来这里给长官的危机添乱的。
“请原谅我等的无礼,既然您不喜欢粗鲁,就请答应我们的要求,跟我或艾尔文离开这里吧!”
亚尔维斯得意地瞥了一眼被艾尔文狠狠架住的狄洛,又加上一句:“只狄洛一人难以满足小姐的欲望吧?”
男人鼻翼翕动,呼吸稍微急促了一些,他看自己的眼神令鸣夏很清楚他闻到了自己身上那股漫溢的气味。
真是讨厌死了……如果她能克制这种气息肆无忌惮地散播出去就好了。
而男人们这种剑拔弩张的野蛮姿态不知为何却令她倍感上头,身体里有一股强烈的做爱冲动被刺激起来,很想立刻就找个男人来解决。
鸣夏觉得很打脸,她明明讨厌用暴力解决问题,可一到了想和男人操的时刻却分外喜欢、甚至是期盼起他们的野蛮举止。
亚尔维斯已经嗅到了她身上那股淫味儿,被狄洛勾引起来的情欲正如冰释的春水一样激切地涌出腿间的泉眼,化为热烈的气体分子在房间里跳舞。
没有一个男人能拒绝自己的神经接受这样的亢奋信号辐射。
男人干脆半跪下身,仰头渴望地看着她,“可以允许我一亲芳泽吗?我已经忍不住了,相信你也忍不住了吧,亲爱的小姐?”
如果现在承认身份,就可以直接拒绝他们,让他们统统滚蛋!
鸣夏咬住唇瓣,看到男人脸上的表情是越位的侵略和得意。
他们都笃定她不会摘掉面具,所以乐得采用对待一般女人的方式来攻略她。
还没等鸣夏同意,亚尔维斯就出手快速地掀掉了盖在她身上的外氅,露出一副绝美的胴体。
“你要做什么?太过分了……”鸣夏娇声“斥责”。
可她要命地竟然被他粗野无礼的举动撩拨得混身窜过一阵电流,小内裤又被迫接了一汪涌出来的爱液。
气味实在是太浓郁了,直接令室内四个男人哪怕是守在门口的人也都同时感觉到猛烈的性亢奋,和干涩的饥渴。
“如果你碰她一下,你们中任何一人今天能无法体面走出这个房间。”狄洛释出冰冷的警告。
艾尔文从来不是吃这种威胁的人,一边稳稳钳制住少校,一边直接对同党宣布:“把我们的人都调回来,今天这里才是大家的主场!”
门口的人半刻也不耽误地立刻发送了信息呼叫自己人,亚尔维斯则在少女那张普普通通的脸上搜寻所有不容错过的微表情。
看到她惊讶,男人感觉欣然得意。
尤其是在这张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脸上,同时混杂出现娇纵、傲慢、恶作剧、惊讶和兴奋的种种情绪,令这张庸色之脸也变得可爱起来。
在亚尔维斯眼里这样的小公主完全是个天真的小女孩儿,和颁布“大赦令”与《开拓协议》的冷静睿智的女王储是截然不同的,也是更好亲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