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萨特低咒了一声。
和女人做前戏的时候还得被人指导这他妈算怎么回事?
但于连显然更了解鸣夏,她果然是丝毫不能满足,已经按捺不住地拼命用屁股蹭男人的裤腰了
“好难受喔……这里好痒,快点进来……”
但以塞萨特的修养怎可能在车上就公然脱裤子操女人,更别提还有人看着了,空间也极度不舒适。
可他再试图用亲吻来抚慰公主已经不奏效了,鸣夏乱扭着身子躲避他,小动物抓狂般哼唧尖叫。
最后于连忍不住指点了一句:“可以用手。”
塞萨特的手型很漂亮,修长霸气,骨骼匀称坚硬,并且手指很有力。
这双手过去揍人的时候凶悍无情,曾叫无数人吃尽苦头;也曾一丝不苟地佩戴着银丝手套,敛去凶蛮温柔地牵起女人的手;偶尔,它们还会为亲近的家人流畅弹奏优雅的钢琴曲……
但这双手没有一次抚慰过人类的隐私部位,哪怕是他自己的。
现在,伯爵头一回让自己的手做些淫亵的事
带着热力的手指不费吹灰之力拨开少女嫩生生的大腿,还未进入蜜谷就沾了一手湿滑爱液。
伯爵清透的双眸瞬时更加暗沉了,喘息也加重。
他被一种崭新的体验蒙蔽了心志,自己的手指第一次涂抹了女人的性液却并未叫他感觉到不适,反而有一种强大的力量在将他拖入更深的兽性深渊。
最终他的手指滑到了甜蜜的女性核心,少女早就为他敞开双腿迎接他的到来,甚至主动用沐浴着淫露的小蜜核蹭他的手。
塞萨特无师自通地用手指拧住了弹性十足的一小嘟媚肉,生硬地揉了一下,力道稍微有些粗暴,却立即让鸣夏爽得弓起腰小小地尖叫了一声。
那种浸着哭音如泣如诉的音调再次敲击他的耳膜,他更加不怀疑这是女人获得愉悦的感受。
而这次是他给她带来的……
意识到这一点,男人的脑海里一下子刮起了风暴。
这种性心理的互动比起直接的肉体抚慰更加传神,影响深刻,犹如一张窒息的大网将两人紧紧裹覆。
鸣夏早就在觊觎他那双漂亮的手了!
她表面上抗拒陌生男人的登场,想要缩到于连的怀里,但谁叫这个男人长得那样好看呢?
聚光灯下,他从头到脚都完美无缺,露在外面的手更是没戴贵族的礼仪手套,一览无余,让她直接看到了他手骨的形状和干净齐整的指甲。
有时候,男人的手比他们藏于腿间的东西更令人想入非非。
鸣夏的身体比脑袋要诚恳现实得多,早在他登台的那一刻她就开始暗地里挣扎了。一边是要她抗拒他买走自己的企图,另一边则是很想上前去和他亲热互动一下,哪怕是当着于连的面。
很快她就被生理期的狂热欲望彻底主宰了,就干脆放弃了那点小小的挣扎。
她的小穴早就想要“吃掉”他好看的手指,比吃他的某一根粗大坚挺更为热衷。
少女蠕动了一下屁股,蜜洞“不小心”撞到了男人中指关节骨,那里的坚硬足够她的小穴感到酥麻。
塞萨特的手掌轻拢着花谷想要慢慢抚慰,他只是先安抚了一下最顶端的蜜豆,这就足够他感到心浮气躁了,直到她用泛滥成灾的小穴去主动撞他。
男人追着少女的娇颜亲吻,当他开始抚触她的小穴时,她不再乱动挣扎,乖乖给他亲脸蛋儿和下颌。
塞萨特沉迷在她的美貌中,年轻的伯爵还未意识到在一个男人最成熟的心性中,是完全接纳并崇拜女人这类“淫靡”反应的。
尽管他的意识不苟同并心有愠怒,他的身体早就接纳了她的一切身体反馈,并深深为之迷倒。
即便此刻怀中热吻的少女并不美貌,在男人眼里也足够了!
对年轻男人来说,她身体的每一个反应都不再是放纵淫乱的表达,她沉迷爱欲的脸蛋儿简直胜过世间一切美物,尤其是他轻轻拨弄她的花谷时带来的细致反应,令他几近失去理智,想要当场就扒光她狠狠操进去。
“舒服……嗯啊……进来嘛……”她再一次给他的手指涂抹热情汁水。
近在咫尺的榛色眼眸里掀起了风暴,一根坚硬的指骨毫不犹豫地捅进了蜜穴,尽根没入并勾住穴里的软肉挑拨起来。
“啊啊……好深……”少女尖叫起来,眼尾流出欢愉并痛苦的神情。
不需用语言表达他也很清楚她在夸他,于是又干脆地插进了两根手指。
修长的一排手指齐齐陷进蜜穴内,男人滚烫的手掌心牢牢抵在敞开的穴口软肉上,甚至揉搓了几下把两瓣花唇彻底揉开,使淫汁泛滥的唇口毫无保留地吻上男人的手掌。
时间仿佛短暂凝固,鸣夏张着嘴喘息,怔怔地看着他盈满情欲风暴的俊脸,而他也紧紧锁住她脸上的一切表情。
“呜呃……”少女曼妙的腰肢轻轻扭了一下,美艳惊人的脸蛋儿染满了霞晕。
伯爵俯下身再次温柔地和她厮磨起来,他轻轻啄吻她的每一寸唇瓣,蜻蜓点水般扑朔迷离,又无比耐心,并未再深入哺进她的嘴里搅乱津液。
但与唇间的绅士行为不同,在他吻到少女闭上双眼时,男人的掌心猝然发动了猛攻。
三根手指并拢快速抽插,翻出喷泉一样的水液,已经寂寞了半天的小穴里储存的眼泪一股脑儿都被抛洒出来,更是被他持续猛烈的掏穴动作逼出了源源不绝的情水。
鸣夏躺倒在塞萨特的怀中叫个不停,腰身紧紧绷起扭折,使得一把纤腰更加稚弱惊人,就像要被他无情的动作折断一般,看进男人眼里更加刺激出汹涌欲火。
男人的手把蜜穴彻底捅开,并闯入了更深的地方,然后抵在那里不动,等待她在自己怀里放松适应下来。
此时少女经历过第一轮高潮不但喷了大量的淫液,小脸上更是梨花带雨地不胜情潮。
塞萨特看着小公主在自己怀里轻咬着唇瓣呼哧呼哧娇喘,只觉得想要加倍宠爱她的欲念已经全然无法压抑了!
他的底线不知道坠入了哪里去,只是他平生头一次认识到了想要宠爱一个女人的最深境界不是和风细雨的彬彬有礼,而是要她在自己怀里哭泣、沉沦。
“呜呜……嗯啊……‘少女喉咙里唱着莫名的音调,眼神在他身上松散跳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