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艾尴尬的笑了一声:“没事,上班吧。”

正在上班手机里发出一条微信消息:下班等我,一起去吃过饭。

看着消息内容她回想着这些天的相处和做的一些事情,觉得对这个人心里产生了不一样情感,总感觉以前相识过,现在他对自己做的任何事都可以接受,心里又很矛盾,谈不上讨厌可是跟他的关系不清不楚,是不是一时的新鲜感,新鲜感褪去我可能只是他众多消磨时间的一员。

苏小艾拍了拍脑袋不要在想这么多了,拿起手机回消息。

做我女朋友吧 回忆

“好”,回完消息就放在桌子上了。

晚上下班的时候,苏小艾精心去厕所补了个妆悄悄的溜到地下停车场生怕别人发现。

“你这么怕别人发现啊”此时他正在双手抱臂脚交叉于胸口倚靠在车门前,还是这么迷人。

“我只是怕被发现理解错我们的关系”。

“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贺宁没有嬉笑打开车门。

苏小艾坐到副驾驶上系上安全带看着他那阴沉的脸长舒了一口气,莫名其妙怎么突然就拉着脸了。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过多话语,贺宁开了二十多分钟后到达了别墅区:“这是我家”。

“来你家干什么”苏小艾不解地问。

贺宁锁上车拉起她就往房子里走:“带你来吃饭,还干什么,干你。”

进入大厅印入眼帘的欧式的装潢每一处都在写着“我有钱”,客厅吃饭的地方头顶着法试水晶吊灯每一颗就跟宝石一样闪耀,连吃饭的桌子都是法式桌角都雕刻着花纹,旁边还有壁炉里面还在烧着火。

“别看了,快来吃饭。”

“这些都是你准备的?”看了看桌子的饭菜。

“我让厨师来做的,味道还可以,你尝尝”边拉开椅子让她坐边说。

苏小艾切了一块牛排尝了尝,确实好吃:“那我就不客气了。”

吃跑喝足后贺宁一脸犹犹豫豫不知所措的样子,桌子底下的手好像还在摆弄着什么。“你怎么了”,我疑惑地问他。

“啊    没事,其实…对就是我…可不可以。”吞吞吐吐的说。

“啊?你在说什么,你倒是要干嘛。”我放下手中东西问他

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束花和一个礼盒里面有着一条精美的项链放在苏小艾的面前说:“你可以当我的女朋友吗。”

苏小艾被吓了一跳,连忙起身,这是她想也没想道到的,心里很想答应,但是他说这话是不是只是一个玩笑话,外面好看的女人一抓一大把为什么要选着自己

“你为什么会选择我”。

贺宁说:“我喜欢你,不仅仅只喜欢你,我喜欢你的一切,我每天只想操你,看见你我就心里按耐不住的激动,我每天都在压抑着我自己我知道你有可能不相信这些,毕竟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你相信我喜欢你远远比你想象的要时间还要长。

苏小艾被他的表白晕头转向第一次有人这么深情眼里含着泪水:“你怎么表个白还说这些骚话,那…你以后会对我好吗,?

“你这是同意了吗?”激动的抱着她:“会,以后我只会对你好。”

贺宁直接公主转了两圈难掩激动之情抱起她走向了二楼的房间。

“你干嘛”。

在她嘴上吻了一下:“干你,我憋了好久了,你放心我让你他们都走了,现在这个房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你可以放心的叫了。”

苏小艾害羞脸红了一圈,贺宁看着她想到了17岁那年的夏天,也是跟今天一样的心动。

那时贺宁是从别的地方转学过来的,带着一副眼镜,穿着校服一看就是书呆子。

“你找不到教室吗?”拍了拍他肩膀

贺宁那个时候还很不喜欢说话,小声的说“对,我找不到了。

苏小艾看一下手表:“没事我带你找吧,你几班的啊”

“高一3班”。

“这么巧,我俩是一个班,我表哥之前在这个学校我来玩过,你跟我走吧”。苏小艾一脸微笑。

就这样贺宁跟在苏小艾的后面,看着她长长的马尾辫和粉色的书包。

贺宁跟她熟了之后经常象是个跟屁虫一样悄悄的跟在她身后看着她,也不上前说话,好几次碰面也会不知所措的跑掉。每次放学之后司机都会在里学校好几百米后接他,这是他跟司机提的要求,在学校不想引人关注。放学之后他总是第一个跑出学校到车里,等着苏小艾在这条回家的必经之路等着她,让司机开到最慢跟她慢慢的前行。

司机看出少爷的心思:“少爷,你喜欢她,为什么不让她上车送她回家呢。”

“我怕她不喜欢我,她成绩这么好,万一她不跟成绩差的我玩,我怕跟她说了之后我连朋友都做不了。

“少爷,别怪我多嘴哈,现在不会看成绩了,谁谁好就跟谁玩,不是小学生啦,喜欢就要大胆的说啊,你不说怎么知道她怎么想的,表白吗,并不是说要在一起,能让她知道你的心意这就好了。”司机一遍操心一遍开导他。

“嗯,我知道了。”

看着苏小艾回家后才绕路回到家里。

苏小艾的长相属于清纯系大大的眼镜,桂圆般黑的眼珠,阳光照在他长长的睫毛上扑闪扑闪着灵动青春可爱。

贺宁以前喜欢坐在最后一排,经常没事的时候就看着她,尤其是当下午落日余晖夕阳发出暖黄色的阳光,径直打在她的脸上,此刻周围好像一切都静止下来,四周都是黑色只有她是彩色的在闪闪发着光。

心机boy

高二下学期的体育课下课贺宁找了一个阴凉的地方想休息一会,突然感觉不对劲鼻子里面怎么有点痒痒的手一摸:“血,怎么留血了,差不多因为上火吧。”用手捏着鼻子。

因为没有纸血还是顺着她的手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