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1 / 1)

冯曼觉得眼前的这幅景象真的是可笑极了,

他还在集体监区的时候,像条狗一样被人骑在胯下,踩在脚下,如今位置却全完全调换过来,轮到他们眼巴巴地趴在他的身下,被他踩在脚下,腆着脸地想要成为他的入幕之宾,裤下之臣。

这就是堕落的好处,

上帝给予不了的救赎,就让罪恶带着一切走向摧毁。

“爽吗?”,冯曼看着跪在他腿间正舔的起劲的男人,有些好笑地问了一句,库洛忙着舔穴没空搭理他。

舔穴对于冯曼而言倒是爽的,因为舌头不像那些粗大丑陋的肉屌,一捅进来,近乎撕裂般的疼痛都能让他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舌头柔软,灵巧,能打着转地将肉穴全方位地舔舐伺候到位,一进一出间,刺激得里头的软肉阵阵收缩,舔得他身体发痒,

“唔!额………快点,嗯……!”

敏感的黏膜被舌尖快速扫过,甬道被刺激得阵阵收缩,痒意一直从穴口蔓延到身体深处,他仰起头娇喘呻吟,泛粉的脚趾踩在男人的肩头后背不断地用力绞紧,

偏僻无人的拐角处不断传出黏腻暧昧的舔舐吮吸声,

库洛双手捧着他的肉臀大力抓握揉捏,鼻尖直接抵在他的会阴处快速地抽送舌头,将里面的肉壁舔舐得痉挛抽搐,绞缩着不断地往外喷涌出腥甜的淫水,

长相凶恶的男人此刻正一脸饥渴贪婪地吮吸着面前小淫兽的骚水,牙齿在穴口处轻咬了一圈,然后双唇对着那张小嘴,喉咙收紧,猛地一嘬,

“啊!!

一大股的淫水从肉穴里喷涌而出,如同倾泻而下的小型洪潮,让库洛喝了个心满意足,冯曼尖叫着挺起腰,双脚在男人厚实的背上用力紧绷,胡乱地蹭蹬了几下后,脚趾绞紧,脚尖用力地绷直,

身体猛地抖动了两下,他艳丽的双唇微微张着急促喘息,随后腰身无力地软倒,湛蓝色的双眸望着头顶灰白的天花板,出现了片刻的失神,

库洛咕噜一声将嘴里的一大口骚水吞咽进去,却还不知足,他一边再次把舌头伸入进去,一边从裤裆里掏出自己的肉屌,大手撸动着,自给自足。

“唔!嗬……慢点……哈………”

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消退,库洛的舌头又再次伸了进来,冯曼的骚点浅,舌头都能舔舐得到,粗糙的舌面卷席过骚心又带来阵阵的酥麻快感,冯曼一边仰着头享受舔穴的快感,一边自己给自己撸,给予自己加倍的愉悦,嘴里还不忘了催促库洛舔的再深一点,再用力一点。

第45章 冷静的疯子

“东区监狱那边最近好像有什么动静,你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吗?”

冯曼趴在墙上,夹紧腿给身后的男人蹆交,

他身体被顶得一晃一晃地往上耸,身下的脚尖也跟着不断地往上掂起,纤细的腰身被身后的男人抓在手里,后背上的衣服直接被推到了肩颈处,身后的男人正低头啃噬着他漂亮凸起的肩胛骨,紫黑色的肉屌在他的双腿间进出得飞快,胯骨啪啪啪地将他的肉臀顶撞压扁,

冯曼看着盥洗室窗外逐渐被夜色侵蚀的天,漫不经心地开口闲聊。

库洛正哼哧哼哧地趴在他的身上挺腰抽插,听到他的话,动作停顿了一瞬,大手探入他的衣摆揉捏他的细嫩的胸乳,嘴里却嗤笑一声,“怎么?小婊子现在还当起情报员了?想给你的那群狱警‘客人’刺探消息,然后好通风报信?”,头发猛地被揪了一下,冯曼被迫仰起头,头皮处传来强烈的撕裂感,他痛得闷哼一声,双腿猛然紧绷用力,夹得身后的库洛也跟着倒吸一口凉气。

“有病就滚,再他么的发疯就找条狗操去。”,冯曼一点也没跟他客气,反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直接就将库洛的脑袋都给打偏了,大半边脸都给打红了。

这一巴掌打得毫不客气,而冯曼敢一言不合就动手,是因为他知道库洛根本就不会因此而真的动怒生气。

库洛这个男人真的就是骨子里犯贱,冯曼对他越是凶越是不客气,对方就越是来劲,不仅赶不走,还死皮赖脸地使劲地往他身边凑,上赶子地往他的身上舔,

贱啊,是真的贱,上赶子找虐,不是贱又是什么。

果不其然,库洛挨了一巴掌不仅没生气,反倒是松开了他的头发,腆着笑脸凑过来哄他,“不是就不是吗,这么生气做什么,狗那有你好肏,下面的小洞又紧又销魂,来一发命都能在你的身上丢上半条。”

“涉及到东区那边的人和事都太敏感,你也不是不知道里面关着的都是些什么人,再说了,你和那群狱警走得那么近,我怀疑一下不是很正常嘛。”,见冯曼还是阴沉着一张脸,皱着眉没有说话,库洛沉吟了一下,然后凑近冯曼的耳边,眯着眼来回地扫视了几圈四周,确认周围无人后,这才小心地贴在冯曼的耳边开口,“我听到风声,他们那群人,大概在密谋着,越狱。”,最后两个字说得格外的轻和谨慎,就像是一阵微风拂过耳边,不仔细听都分辨不出来。

“是吗?”,冯曼低笑了一声,像是根本没当回事,还开起了玩笑,“那你也准备准备,趁乱跟着一起逃吧,我顺便把我家庄园的金库位置告诉你,你还能带着你那帮兄弟去洗劫一笔。”

库洛手底下的人都是一群穷凶极恶的暴徒,若是真能出去,且知道金库的位置,还就真有胆子去洗劫一番,

只是他并不相信冯曼嘴里的话,

哪个傻子会让别人去洗劫自己家的,更何况指使的还是一群敢杀人越货的暴徒,

库洛手掌掐住他柔软艳丽的脸,低头就在那光洁细腻的脸颊上啵唧了一口,“小骚货,你都知道我手底下的都是些什么人吗?还让我带人去洗劫你家?逼被人肏多了,脑子也跟着被肏坏了?你就不怕我手底下的兄弟将你家里人都给杀人灭口了?”

“杀了就杀了吧,”,冯曼冷笑一声,眼里浮现出阴毒狠戾,“你要是真有本事把冯麟给杀了,我真的感谢你!”

“呵,你也真够狠的,听你这口气,难不成是那个叫冯麟的人把你给整进来的?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啊?他还得这么搞你?”,库洛看着他一脸阴狠的模样,眼里划过一抹促狭与探询,“一个姓的,是你兄弟吧,………亲兄弟还能对你这样的宝贝尤物下得来这样的狠手啊?把你送进这种鬼地方来糟蹋,这得是多大仇,多大恨啊?”

脑海里浮现出那个人英俊冷漠的脸,冯曼心里恨意翻涌,险些难以抑制,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了几下,狠狠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血丝蔓延,声音却冷静到冷漠,“我哥,我亲哥,”,他低笑一声,笑声里全都是凉薄寒意,“我即将世袭公爵之位的亲哥。”

库洛听了,也就嘲讽地勾了勾唇,脸上却没有任何的惊讶和怜悯,

兄弟阋墙这种事在贫民窟那种地方很常见,贫穷滋生罪恶,有些被饥饿穷苦逼疯的家庭,父子兄弟有时候都能为了半块发了霉的土豆而拳脚相向,提刀互砍的,底层社会的丑陋与可怕远超乎怀里这个小少爷的想象,他们贵族圈子里的那些个腌臜事对比起来,其实也不过尔尔。

见惯了罪恶的人,早就对一切忿忿不平之事麻木了,在他们从被迫害者变成加害者的那一天开始,道德伦理在他们的眼里根本就什么都不是,比风里漂浮的尘埃都要轻。

“你们这些上层贵族也真够有趣的,我还以为你们品格能有多高贵呢,一个个穿的人模狗样的,外表看着光鲜亮丽,张嘴闭嘴就是绅士品格什么的,原来私底下兄弟间也会互相残杀啊,真有意思。”,库洛毫不掩饰面上的讥讽,“你要是真能把你家金库位置告诉我,小婊子,等之后我能出去了,我就帮你把你的那个人渣哥哥给剐了,怎样?”

“行,我告诉你,在………”,冯曼答应得毫不迟疑,张嘴就说,库洛原本也就是随口一说,但听到冯曼说起金库里都放着些什么东西时,他就开始心头发痒。

一个公爵庄园里的金库,想想都能知道里面有多少华贵值钱的东西,更何况冯曼还把庄园里保卫的巡逻时间,换岗节点和连同金库的暗道等等都给他说了,甚至还主动给他出主意,怎么样在守卫最为薄弱的午夜潜伏进去。

这么细密的计划和安排,真的很难不让人心动,但前提是他能从这里出去,库洛想起东区的那群人,眼神暗了暗,心底里开始暗自地琢磨谋算。

“你还真是宝贝,不过你真舍得?都是你家的东西,还是你父母祖辈珍藏的宝物,就算是你哥害你,你想要报仇,也不至于让人把自己的家底给搬空吧?”,库洛听他说完,有些狎昵地捏了捏他的脸,另一只手抓着他的屁股又是一阵大力地按揉,话里的意思却带着试探。

那么一大笔的财富,再说冯曼之后也不是没有出去的机会,更何况他和他那帮兄弟之前还那样虐待过冯曼,库洛不得不警惕冯曼会不会是故意设诱害他,毕竟光是私闯公爵宅邸这一条罪就足够判他们这帮人死刑的了。

冯曼一把拍开他的手,眼里很是嫌弃,“等你能出去再说吧,”,也不知道他是真没听出库洛话里的试探,还是根本就不在意,听而不闻,只是眼神冷漠地开口,“没有什么舍不得,我就算以后能出去,也不可能能够世袭公爵的位置,既然那些东西注定了是不可能属于我的,”,他神色冷淡,在那一瞬似乎又变回了从前那个高高在上,视一切于无物的矜贵小少爷,“既然我得不到,那就全毁了吧!”

冯曼眼神冷得能结出冰碴,脸上的神情却是诡异的平静,话里的狠戾让人听了都抑制不住地感到几分心惊与心寒。

那种不管一切的阴毒,以及想要摧毁所有的狠劲,很像是那种不管不顾想要拉着所有人陪葬,共沉沦的亡命疯子,只是他的面上看着却依旧十分的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