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漂亮的皮囊,被精心调养了一个月后现在就更是好看了,原本还有些蜡黄的脸色此刻变得白皙光洁,阳光照耀下简直纯洁的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天使。
“来,把上衣撩起来,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你后背和后穴上的伤。”
冯洛神色坦荡,反倒是言佑低垂着头不敢看他,耳边的红晕蔓延到脸颊上,指尖在衣角边蜷了蜷,但他依旧选择乖乖听话,撩起衣摆,将裤子退到膝弯处,满脸涨红地趴在床上。
冯医生温柔又耐心,帮他治疗,给他上药,还肯带书给他看,监狱里的伙食不好,他还给他换餐,每天都给他带牛奶,带乳酪,这些都是只有贵族才能吃的上的东西,他从来没有遇到过对他这么好的人,更没想到着森冷可怖的监狱里会有冯医生这样的人,就像是黑夜里的一道光,充满了希冀又温柔得令人落泪。
绵软厚实的臀瓣被温热的掌心包裹,然后微微用力,往两侧掰开,冯洛镜片后的双眼暗了暗,浅灰色的眸子看着臀瓣中央露出粉嫩菊穴,指尖按上去,围着细密的褶皱打转按揉了一圈,又从托盘上拿起一管润滑,拇指摁在穴口,掌心裹住臀瓣往外拉扯处一道缝隙。
冰凉的液体从后穴中打量挤入,温热的甬道被冻得微微缩紧,言佑浑身一个激灵,两瓣白白软软的屁股也跟着紧绷起来。
“放松,”,冯洛抽出润滑,手掌轻轻拍了怕他紧紧绷着的一侧屁股,啪的一声脆响,声响不大,落在言佑的耳中,却几乎能让他脸红得能滴出血来,但他听话惯了,性子又软又懦,冯洛说什么他都下意识照做。
他努力地放松身体,柔软白皙的双臀却还是因为紧张在半空中微微地发着颤,冯洛眼里漫出了笑意,看着手底下圆润饱满,形状姣好的两瓣的臀肉,摁在男孩臀尖上的手指忍不住地轻轻摩挲了两下,然后指腹微微用力,摁得手指往下凹陷下去。
软软的白肉轻而易举地便被指腹压出一个弧度圆滑的坑,手指底下柔软的触碰像是摁在轻柔的棉絮上般轻柔舒服,粗糙的指腹缓缓地滑过滑腻的皮肉,冯洛呼吸一滞,看着自己手指下泛起的涟漪肉浪,心跳都控制不住地加快起来。
软弹白嫩,饱满的像是多汁的水蜜桃,让人控制不住地想要插干进去,看看他被捅插得爆汁的甜美模样。
“冯医生。”,无知的小动物见他迟迟没有动作,茫然又有些羞涩地叫了他一声。
“嗯,穴口周围的撕裂伤已经好全了,你放松一些,我要把手指插进里面检查一下肠道内的治愈情况。”,声音还是一贯的温和平静,可惜的是言佑因为羞怯始终埋着头不敢扭头看他一眼,否则纯良的小动物一定会被男人眼里疯狂浓重的情欲吓得连滚带爬地逃跑。
“别怕,放松。”,双指抵在男孩微微瑟缩的穴口处,就着里面溢出的晶莹滑液,指尖噗嗤一声,破开被手指揉弄发软的穴口,插入甬道之内,手指缓缓往里推进,破开层层骤缩的肠肉,指尖抵开软肉不断往里深入按揉,直至指根紧紧贴住战栗翕合的穴口。
言佑浑身都在发着抖,原本泛红的脸颊也开始逐渐转白,后穴被插入的感觉总会让他想起那一天一夜的可怕性事,那几乎要了他小命的强暴轮奸,那粗暴到残忍的奸淫虐待,将可怕的阴影深烙进他的骨子灵魂里。
他用力地抓住身下的床单,紧咬着下唇想要强忍住医生手指在他身体里进出按揉的那股难受感觉,
冯洛看了他一眼,另一只手摁住他不住发颤的腰身,双指打着旋地在他的后穴里摁揉了一圈,然后开始缓缓地抽插起来,指腹摁揉这话软滑的肉壁来回地推弄摩擦着,指尖每一次推进都“不小心”重重地顶撞在湿滑的穴心之上,粗糙的指腹在每一次抽离的时候都会快速地摩擦过凸点,摁揉得手下的身躯止不住地哆嗦发颤。
这一个星期的温柔治疗足以让床上的小家伙放松对他的警惕,也足以让他把手底下的这具诱人身躯玩弄熟悉。
“乖,别动,把腿张开些,别把身体绷的那么紧,放松。”,并拢的双指在穴内越插越快,甬道内的每一寸软肉褶皱都被指腹摁揉抻平,言佑脚趾紧紧地蜷缩着,腿根都控制不住地开始抽搐发颤,酥酥麻麻的感觉不断地从身后传来,难耐空虚的感觉从身体深处蔓延开来,他紧紧地咬着唇,喉咙里却还是无法抑制地溢出微弱的哽咽声。
低低弱弱的呜咽声落入男人的耳中除开催情外再也没有任何的作用,男人浅灰色的眸子神色愈沉,手指插入穴内进出的动作越发地粗暴快速,指节每一次都齐根抽出又齐根插入,粉嫩的穴口被摩擦充血,肠肉被手指搅弄出水,汁水混合着透明的润滑随着手指的每一次抽离而从穴口处飞溅出来,湿漉漉地打湿了言佑的臀瓣内侧和娇嫩腿根。
“冯医生,不要,等……唔!,别……。”,身后手指进出的动作粗暴的厉害根本不似以往的那般温柔,言佑不明所以,身体却被插得一阵阵的发软发颤,可怕的被侵犯感让他下意识地就想要逃,双手抓住身下的床单就想要往上爬去,身后的手指却猛地往前一捅,指腹狠狠地摁揉在穴心之上,双指不断地夹住凸点用力地挤压摩挲,强烈的快感瞬间从尾椎直冲头皮,言佑仰起头呜咽一声,整个人直接被手指肏软了腰。
“不,不要……冯医生……”
无知软弱的男孩还趴在床上可怜兮兮地哭求着施暴者的放过,冯洛嘴里温柔地说着安慰人的话,摁在他腰上的手与插入他穴里的手指力道却沉重得可怕。
言佑拼命地挣扎着,体内的肠肉被撩拨的厉害,随着身体主人越发急促的呼吸而一阵阵地收缩绞紧,柔滑的媚肉层层叠叠地簇拥上来,包裹住手指用力地往里挤压吮吸,紧致的裹挟感让冯洛头皮发麻,呼吸都变得粗重。
手指抖动进出的动作几乎能快出残影,两瓣白软的臀肉被手背顶撞处层层肉浪,在半空中不断地紧绷发颤,敏感的会阴被一下下地摩擦泛红,底下的肉茎也早已被刺激得充血挺立。
“嗯!啊啊!!”
越来越多的快感伴随着蚂蚁啃噬般的酥麻感迅速流遍言佑的全身,他双手用力地抓住身下的床单,脚趾拼命地向下划蹬着,他想要逃,然而身体又控制不住地紧紧绷起,粉嫩的肉棒贴在床上本能地上下摩擦起来,冯洛看着他夹紧双腿,本能耸腰磨蹭的难耐模样,唇边的笑意越发,手指抖动的幅度越大,饱满的臀肉中间被手指捅肏的汁水四溢,像是熟透了爆汁的水蜜桃,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冯洛呼吸粗重地狠狠地往里顶进了几下,尖利的指甲次次都用力地划擦过湿滑的凸点,言佑仰头尖叫,双腿在身后拼命地挣扎蹬踹了几下后用力绷直,粉嫩的肉棒紧贴住床单激射出一股股浊白精液,腥膻的黏液溅落到床单上,缓缓地渗透进柔软的被褥里。
冯洛缓缓的抽出手指,甬道仍旧在痉挛抽搐的软肉紧紧地裹挟在他的指节之上,青涩的穴口再次被玩弄的充血泛红,随着手指的抽离软软地外翻出去,呼吸般夹着指节糯糯地收缩吮吸。
真的是骚透了。
冯洛抽插手指,看着股缝间水液莹润的穴口,又看了一眼言佑贴在床上潮红失神的脸,低头将指节上沾染的淫液一点点地在那对白软臀瓣上擦拭干净,白大褂所遮挡住的胯下早就高高地顶起了一顶巨大的帐篷。
床上男孩这幅又纯又欲的模样,着实很让人想要把他摁在身下往死里操。
这样一个极品,不尝尝那还真是可惜了。
冯洛的手刚抬起搭在皮带上,病房的门便被人从外向里地推开了。
“你在这里干嘛……”
门板摩擦过地板发出的刮擦声以及骤然响起的低沉男声听得言佑一惊,他手忙脚乱地扯过身下的被单一把就盖在自己的身上,可那光溜溜的身体还是在靳城进门的那一刻被看得个清楚精光,他声音一顿,视线扫过言佑那张精致泛红的脸,反手用力地甩上病房的门,一言不发地大步走到床边。
“哪来的小家伙?”,抬手捏住男孩尖细的下巴,靳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双惊恐慌乱的双眼,微微蹙起眉,抬眸看向冯洛,“你从外面带进来的。”
“不是。”,冯洛摇摇头,“上个星期进来的,你那个时候还在外地所以不知道。”
靳城挑挑眉,视线重新落回到言佑的脸上,另一只手一把扯下他身上盖着的被子,言佑惊叫一声,身后就想要去抓那被拉至腰侧的棉被,却被男人掐住脖颈一把摁倒在枕头上。
锐利的视线缓缓扫过那光洁无痕的身体,目光最终凝聚在男孩胸前粉嫩的乳头上,“没被动过?”,靳城一边问,一边将床上的被子甩落到地上,底下男孩修长白皙的双腿正在不停地挣扎着,他缓缓地收拢五指,让男孩窒息害怕,视线下移到男孩的腿根处转了一圈,停在那还挂着白精的小巧性器之上。
“不是。”,冯洛继续摇头。
“冯、冯医生,救、救……”,言佑被掐得窒息,圆圆的眼睛里溢满了水气,他拼命地挣扎着,手臂在半空中挥舞了两下,指尖勾出冯洛的衣摆,满眼是泪地看着他 ,眼里全都是乞求与信任,“救、救我,冯、冯医生……”
氧气被一点点地从喉管里挤压出去,他的眼前一阵阵发黑,濒死的可怖感侵蚀着他的理智和神经,他本能地就想向信赖的人求救,却根本没能看到他所伸手求救的人脸上此刻正挂着何其残忍冷漠的笑。
野兽扮演够了人类,在欲望面前彻彻底底地脱下了人皮,暴露处贪婪肆虐的本性。
这张脸,这幅身体都是靳城所喜欢的,那副又纯又欲的样子一眼就能让他硬起来,他跨坐在言佑的身上,看着身下的男孩还在拼命地勾扯着冯洛的下摆求救,嘴里忍不住地发出一声嗤笑,冷漠俊美的脸庞扭向冯洛,“一起?”,见冯洛点头又往后抬了抬下巴,示意,“把他的脚绑起来。”
“好。”,熟悉的温和声线却说出了最为残忍的话,言佑眼神怔怔地看着冯洛,手里紧攥的白大褂一点点地从他的指尖滑落,靳城抓住他的双手轻轻动动地绑在床头的支架上,言佑眼神绝望地看着冯洛转身离去的背影,双手被扣住捆绑也忘了挣扎,嘴里只是呆呆地呢喃着,“为什么……”,泪水从他泛红的眼眶里滴滴滑落,身后双脚被人打开抬起,用束缚带紧紧地绑在床尾的吊架之上。
冯洛本就打算今天上了他,现在多一个靳城他也无所谓,或许还能玩的更尽兴一点,毕竟他已经很久没和人玩过双龙了。
清脆的皮带搭扣声在言佑的身前响起,听得他毛骨悚然。
他满脸是泪,拼命地摇头乞求,手脚用力地挣动着,绑住他手脚的束缚带不断地被拉扯绷直,床架都他被用力地拉扯摇晃,发出咯吱咯吱的挣动声,身体却还是成大字型地被牢牢地困缚在病床之上。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不……”
绝望的哭喊声响彻房间,却无人在意,靳城身体稍稍后移,跪坐在他大敞的腿间,冯洛脱掉身上的白大褂,解开皮带上床,双腿分跪在言佑的肩膀两侧,粗长的性器直直贴在言佑苍白惊惶的脸侧缓缓地磨蹭着,温润的男人眼里还带着笑,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轻缓温柔,“嘘,别叫,嘴巴张开,别咬,把我口舒服了,待会我肏你操得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