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掩盖罪孽,黑暗成就逃亡,
言佑曾无数次地在平安之夜路过灯火昏黄的窗外,遥望着满桌的食物,窥探着明亮的温馨,
室内的人温暖,室外的人寒凉,
风雪落在他单薄的肩上,寒冷成为他的第二件衣衫,
他眼看着天堂,却身处在地狱,
一如过往今昔。
手腕被狠压在桌面,指尖颤抖蜷缩,
他原以为自己会死在监狱长的身下,然而生命却远比他想象的还要顽强,
这令人绝望的顽强。
肉体的疼痛勾扯着灵魂,天旋地转间,他软趴趴的身体被人从桌上提起,被残忍地禁锢在怀里边走边操,
身体像是快要被顶穿一般,肉刃在体内火热进出,他脚趾蜷缩着垂落在半空,汗水沿着鬓角滑落,一低头,便看见自己被顶干凸起的平坦肚皮。
瘦弱的身体被贯穿在一根粗长的阴茎之上,身体在凌乱的视野里,胡乱地摇晃着,
窗外的景色越来越近,夜色从天际步步逼近,
他被压在打开的窗台之上,脚尖被顶的不住地往上掂起,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混合着噗嗤噗嗤的水声在身后越发响亮,
耳边回荡着全都是男人野兽般的粗沉喘息,夹杂着恶劣兴奋的低笑,像是地狱里爬出的恶鬼在他的耳边狰狞微笑,
“抓好了,被肏翻出去,你的小命就玩完了。”
裘斯双手用力地抓住他的肉臀大力顶撞,男人俊美的脸上带着兴奋恶劣的笑,厚实的肩背在覆在瘦弱的男孩身上,一下下地蓄力绷紧。
窗外万丈深渊,死亡再一次离他如此接近,
言佑神色茫然麻木地看着窗外海浪翻涌的悬崖,
光裸的身体被夜风吹得激灵,他蜷缩起肩膀,身体微微地发起颤,
“呵,不怕死?”
裘斯抓住他的头发,用力地拉起他的脑袋,湛蓝色的眼睛倒映着言佑麻木空洞的小脸,眼底带着浓浓的戏谑与趣味。
湿漉漉的阴茎在雪白的双臀间快速地进出着,肉臀被拍打得啪啪作响,臀尖泛起糜烂的红晕,
言佑缓缓地眨动了一下眼睛,身体被巨大的阴茎捅干得阵阵抽搐,
肠道被不断地破开顶撞,内脏被挤压成一团,粗长的鸡巴像是插到他的脑子里一样,将他的思维都搅动成乱麻,
他慢吞吞地转动着眼睛,苍白的双唇微张着极力喘息,身体被顶的左摇右晃,无处着力,被肏干得浑浑噩噩的脑子正艰难地运转着,去思考裘斯的问题。
怕死吗?
怕的,
可活着也同样很痛苦,
所以他似乎也并没有那么害怕,
混乱的脑子里浮现出明亮的温馨交杂着血腥的黑暗,
爱和恨交织着,
暴力和性爱混杂着,被狠狠地踩碎在肮脏泥泞的雪地里,
贫民窟里的贱命似乎早就注定了堕落,要么去死,要么匍匐在地上,艰难地挣扎,
生和死的界限如此模糊,下一秒脚踩在那一边似乎并没有多重要,
重要的是此刻的温暖,
言佑被操得眼神涣散,他没有回答裘斯的问题,光裸的身体像是畏寒般拼命地往男人的怀里蜷缩,发白的指尖紧紧地抓住身后青筋环绕的结实手臂,手指微颤着滑过,留下一抹微弱的温度。
裘斯微微垂眸,视线落在言佑搭在他手臂上的纤细五指,
男孩的指节脆弱苍白,如同草芥般能够被轻易这段,然而此刻这只瘦弱的手却像是在拽着什么救命稻草般,用力地将他拽紧。
他的视线又落在言佑情绪没什么变化的脸上,唇边的笑容逐渐扩大,抬手环过男孩的脖颈,禁锢在肘弯,将言佑的身体拉直,贴近到唇边。
“你不怕,可你又想活,真有趣。”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烫得人心头发颤,身体被随意地摆布着,言佑眼里滑落下泪,嘴里哽咽着发出低弱呻吟,
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脑海里白光闪现,眼前却阵阵发黑,耳边男人的喘息声越发地沉重灼热,软臀被狠狠地揉捏了两把,又被胯骨重重地加速拍击。
“哈,爽,再夹紧点,操,舒服!”
单薄的胸膛被大手覆盖狠揉,言佑仰起头,脑袋无力地搭在男人坚实的肩上,眼前天空逐渐黑暗,身体抽搐痉挛,抖动得越发凄凉,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急促到可怕,像是疾风骤雨下的海面,汹涌翻滚,层层拍击。
裘斯用力地压住他的腰身,胯间耸动顶撞,急速的快感沿着尾椎快速流窜,他重重地喘息声,低头狠狠地咬住男孩瘦削的肩膀,鸡巴狠命地往前一挺,彻底贯穿脆弱的肠道,灌满浊白的精液。
“嗬,呃嗬……”
言佑嘴唇颤抖着艰难呻吟,双腿发软颤抖着往下坐去,绵软的臀部贴实胯骨,体内的鸡巴在重力的作用下越发深入,
浊白的热液激射到被肏干红肿的肉壁之上引起阵阵痉挛,肠道用力地收缩着,两秒后逼仄的甬道深处蓦地喷涌出一股滚烫淫液,迎面浇灌在铃口大开的鸡巴上,爽的裘斯喉结滚动,后背阵阵发麻。
“哈,小婊子,居然还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