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1 / 1)

言佑狠狠地打了一个寒颤,莫名的盯视感让他本能地感到危险和产生危机,瘦小的身体像是冻得发冷般不住地战栗,就连身上也难以抑制地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有什么人正在把可怕的目光锁定在他的身上,像是在窥探着可口的猎物和美味的食物,裹挟着血淋淋的兴奋和残忍。

言佑把头埋得更低了,整个人恨不得原地挖个洞蜷缩进去。

想起车上那群男人们说过话以及此刻落在他身上黏腻阴冷的视线,他本就苍白的脸上此刻更是血色尽褪,毫无人色。

哒、哒、哒的皮靴踩踏声有节奏地步步逼近,一声又一声清晰可怖地传入言佑的耳中,犹如击落的鼓点般一步步地踩在他频率错乱的心头上。

“言、佑。……你是犯什么事进来的?”

男人一字一顿地念出他的名字,声音饶有趣味地问,

冰冷的教鞭滑过脸颊停在下巴,轻挑玩味的声音传入言佑的耳中裹挟着无限阴冷恶意,他身体抖得厉害,苍白的小脸顺着漆黑鞭子的力道往上抬起,入眼却看见了一张俊美如同神祇般的脸。

言佑怔怔地看着眼前这张近乎完美般的脸,巨大的视觉冲击甚至让他在那一瞬间忘记了害怕和慌乱,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好看的人,好看得就像是礼拜教堂的穹顶壁画上俊美无俦的‘神’,言佑没有读过书,也没有接受过系统的艺术教育,从前做礼拜的时候却总喜欢盯着色彩缤纷又绚丽辉煌的壁画看。

贫民窟里的生活灰败又阴暗,生活在那里面的人就像是躲在阴沟里不见天日的蛆虫老鼠,除开那一小块阴冷潮湿的地下角落外,无论去到哪里都只有被嫌弃驱逐的命,至死都不见天日。

而教堂和那里面的神就是灰暗的贫民窟里唯一多彩又美丽的存在,纯粹而又缥缈的希望。

神爱世人,却为何听不到众生苦难。

牧师教导他们要接受命运的一切馈赠,包括无穷无尽的苦难,循循善诱着他们要用虚幻的信念去度过人生中的每一个劫难,可却从未教过他们如何摆脱令人窒息的饥饿寒冷与病痛折磨。

当生活变得食不果腹,当日子变得衣不蔽体时,他曾一遍又一遍地虔诚祈祷,当东区的那些小混混压着他逼着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母亲被轮奸致死时,他也曾撕心裂肺地向神求救。

可是没用,所谓的信仰救不了他,也救不了他的母亲。

凌乱的衣衫,破碎的女人,一声声的哀嚎与悲鸣以及那一地刺目的鲜血击溃了他内心里的所有信仰。

言佑的生活也跟着失去了那唯一的一抹绚烂,他不再去做礼拜,因为他再也不相信那高高在上所谓的‘神’。

教堂里的神冷眼旁观着世间百态,面前的‘神’主宰他的生命与人生。

言佑悚然回神,身体紧跟着猛然一颤,后知后觉地回想起自己刚刚居然一声不吭就这么放肆地盯着面前的男人看,透骨的寒意沿着脊骨蔓延至全身,周遭的空气寂静而压抑,四处投射而来的视线若有似无地落在他的身上,熟悉的幸灾乐祸与阴冷嗜血,

道德沦丧的底层社会最喜欢通过舔舐别人的痛苦与悲惨来获取最大的愉悦,疯狂的暴力与肆意的掠夺充刺着整个底下阶层,无数的地下黒拳庄里都挤满了人,喧嚣喝彩,鲜血与暴力所带来的极致兴奋,胜过性爱高潮,令人血液沸腾,却又残忍到令人发指,不忍直视。

可怕的猜想在那一瞬间让他全身的血都凉透了,过往贵族们在地下斗兽场与黒拳庄用人命来取乐的场景在言佑的脑子里不断浮现,他颤颤巍巍地开口,“我、我、对、对不起,偷、我、偷面包,对不起,对………”

言佑又惊又怕,语无伦次地嗫喏回答,哆嗦道歉,

他没有需要道歉的理由,却有不得不道歉的必要,以求用最卑微的姿态在掌权者的手里讨得一丝生存的希望,因为像他这样的人的命在面前的这个贵族男人眼里贱过空气中的尘埃。

贵族杀贫民不犯法,即便是毫无理由也从来不犯法,就像没有人会觉得碾死一只蚂蚁会触犯法律一样,

法律的制定者掌握着法律的话语权与解释权。

冰冷的鞭子摩挲过脸颊如同毒蛇游走在身上,谁也不知道那致命的毒牙会在什么时候在他身体的哪一处落下。

等待审判的过程永远比铡刀落下的那一瞬间更加地煎熬与折磨人,言佑怕的双腿发软发抖。

站在裘斯身旁的仇琅看着言佑那一幅快要被吓哭的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抬手动作轻浮地拍了拍他尖瘦苍白的脸颊,“哪里来的小可怜,缩在这么一群暴力的臭虫中简直像是只误入了狼窝的羔羊一样,怎么?裘斯,你看上他了?”

仇琅一头红发,笑的张扬肆意,手指捏住言佑凹陷的双颊,左右转了转,眼底神色打量,“这张脸倒是能入口,可惜太瘦了,就这么一个小身板,光是被你压在身下就有够呛,怕不是得被你给压死,怎么看都经不起你的一次折腾啊。”

第25章 被监狱长用鞭子搔刮乳头、玩弄下体/被两狱警亵扇臀、灌肠指奸

戏谑的声音肆无忌惮地说出残忍可怕的话,

言佑满眼畏惧地看着轻笑‘打趣’他的仇琅,眼里被生生吓出了一层湿润的水雾,泪水在泛红的眼眶里不住地打着转,他死死地咬着唇,强忍着不敢落泪。牙齿深陷唇肉咬得泛白,垂落在身侧的手指颤抖不安地攥紧自己的衣摆,他看过太多的施暴者在受害者的眼泪中变得越发地疯狂失控与满足兴奋,身体害怕得不住打抖,可是他却连哭都不敢哭。

裘斯笑了,湛蓝色的眼眸宛若深海,深不可测,漆黑的鞭子向下滑过言佑修长的脖子和深陷的锁骨,最后隔着薄薄的囚衣碾压在他胸前的敏感处,恶作剧般地辗动搔刮。

酥麻的刺痛感从胸前蔓延至头皮,言佑哆嗦颤抖,身体却不敢有丝毫的躲避与动弹,

青涩的乳粒被厚重的教鞭隔着粗糙的麻衣玩弄得红肿疼痛,像是被无数的毒蚁啃咬,又麻又痛,冒汗的脸颊还被仇琅掐在手里无法低头,言佑喉头哽咽,只能僵直着身体,攥紧手里的衣摆强忍着。

泪眼越来越多地在眼眶里来回打转,眼前的视线变得越发地模糊起来,胸前的刺痛感却反而越发地清明与清晰。

周遭狱警犯人们或冷漠或玩味的视线落在言佑的身上,脸上,如同针扎般让他有种被当众剥光被众人奸视的廉价羞耻感,

越来越重的水雾在他的眼前浮现,在一个不经意的眨眼间,眼眶再也兜不住眼底盛满的泪,苦涩的泪水蜿蜒而下,滑过脸颊,落在仇琅的指腹上。

“哭了。”,仇琅唇角的弧度扩大,指腹碾过湿滑的眼泪,眼底的兴奋与恶意更甚,“哭得还挺好看,”

“顶着这样一幅可怜样想必在我身下叫床的时候也会很好看。”,仇琅指尖用力捏开他紧咬的双唇,手指粗暴地插入口腔,动作蛮横地搅弄着里面的软舌,戳刺着狭窄的喉口,“嘴巴小,身板也小,下面的洞是不是也窄的跟条缝似的?小可怜,我真担心到时候会直接把你下面的小洞给插裂了。”

仇琅兴奋地舔了舔唇,眼里除了骇人的期待与性奋外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担心,

他一点儿也不担心会弄伤言佑,他甚至还在期待着能真的插裂他,血液的腥甜味只会越加地激发出男人骨子里的恶劣兽性,哭泣求饶全都能成为登上极乐的阶梯,仇琅甚至不在意言佑会不会直接被他给肏死在身下,只要他自己能获得愉悦,言佑是死是活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这可是我先看上的,”,裘斯垂眸觑着他,冷笑勾唇,冷硬的鞭子缓缓下移,滑过小腹落在言佑骤然夹紧的腿间,鞭子轻轻一划,然后顶在脆弱的软肉上拨动,“唔!”,言佑忍不住地闷哼,双手下意识地就想要去抓狎玩他下身的教鞭,手指滑过冰冷坚硬的鞭身时又强忍着死死地缩了回去。

“真听话,我喜欢。”,仇琅双指夹着他的舌头往外扯了扯,然后又松开,湿漉漉的手指在他苍白的脸颊上擦拭干净,手掌滑过腰线,包裹住一侧软臀用力地捏了捏,眼底流露出满意的神色,“身上看着瘦,屁股的肉还挺多,小东西可真会长。”

“小可怜,来吧,说说看,你想先给谁肏呢?”,仇琅俯身凑近他的耳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低哑的嗓音裹挟着暧昧与蛊惑,“选我吧,我可比裘斯那家伙温柔多。”,湿滑的舌尖舔过他的耳垂,言佑咬着唇不敢回答,仇琅的大手仍旧包裹住他的屁股揉弄,指尖时不时地滑过裤缝,按压在那紧闭的后穴处,裘斯的鞭子却力道越发深重地碾压着他的性器狎玩,言佑痛得头皮发麻,心里只觉得选谁都是死路一条。

他们只是在用他来打趣取乐,所谓的选择权根本就不在他的手里,他只能听天由命,予取予求。

“还挺聪明,”,裘斯嗤笑一声,收回手里的教鞭,转而猛地一记抽向仇琅作乱下流的手,“滚吧,先来后到,我玩完他要是还没死你再来跟我要人。”

“操!”,鞭子裹挟着令人心惊的猎猎风声触不及防地抽向仇琅,他低声咒骂了一句,猛地缩手躲避,鞭子擦着他的手背而过,凌厉风速划过皮肤留下一道极为浅淡的红痕。

“妈的,裘斯你这个垃圾,你不讲武德!”,仇琅甩了甩差点被鞭子抽中的手,气的原地跳脚,裘斯嗤笑一声,完全没管他,转身朝另一个狱警吩咐,“把他洗干净点,然后带到我的办公室里去。”,话一说完就直接抬脚离开了。

“小可怜,撑着点,别给玩死了,”,仇琅离开前笑眯眯地抬手拍了拍他面无血色的脸颊,“至少得让我尝尝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