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实的肩背往上弓起,如同蓄势待发的矫健狮虎,常年征战在外的男人练就了一身的结实肌肉,每一寸流畅的肌理中都蕴藏着巨大的爆发力,能把人操得欲仙欲死。
“啊!”
云锦受不住他如此猛烈地索要捣弄,压抑在喉咙间的呻吟终是无法抑制地破口而出,脚趾在身下用力地绞紧,大敞的腿心处一刻不停地承受着鸡巴的打桩进出,紫黑的肉刃在进出间,在云锦的两腿处捣弄的水花四溅,穴口被肉刃磨得湿软发红,被拍打出层层白沫,淫水一股股地沿着腿根臀缝淅淅沥沥地往下滑落,一滴又一滴地打湿桌面。
云安精壮的腰腹不断蓄力紧绷,一下又下重重地,深深地将鸡巴狠狠地捣入到云锦的身体里,
厚重的梨花实木桌案被顶得哐哐作响,直往前移,桌上笔墨茶具也因为剧烈的震颤而相互碰撞着移了位。
茶香袅袅的房间逐渐弥散开淡淡的腥膻气味,情热点燃房内的温度空气,
云锦被咬着脖子狠肏,粗长的肉刃在他的身体里疯狂地进出着,狠狠地鞭挞着体内绞紧的软肉。
“哈!呃……嗯!皇兄的身体还是一如既往地滑嫩美味,哈!爽!”,云安爽翻了天,肏红了眼,手掌大力地抓揉着他的一侧软臀,挺着腰猛力进出,另一手则裹住他软白的胸乳狠狠地揉捏抓握,莹白的股肉在男人修长有力的指缝间被挤压溢出,云安粗喘着用力挺胯,鸡巴一遍遍快速地摩擦过穴口,将捅出的淫水拍打成沫,将娇嫩的穴口肏干的红艳软烂。
“嗬……慢点,慢点……嗯哈!”
狠狠的一记深顶让云锦绞紧了桌下的脚趾,他颤抖着仰起头,流畅的腰线往上弓起一个漂亮的弧度,他拼命地喘息着,泪水沿着他泛红的眼尾处缓缓滑落,满面的潮红无比昭示着春情难承的脆弱,像是一朵娇贵又脆弱的睡莲,不愿在人前绽放,却又被逼迫着完完全全地绽放在男人的身下,承受对方的欲望滋润与浇灌,
生来便注定了要承受男人的无尽疼爱,
多惹人怜爱啊,
云安神色痴迷地看着自己的兄长神情脆弱地在他的身下承欢,阳具狠狠地捅干进兄长湿滑的肉穴里,兴奋地又涨大了一圈,云安吻着他,操着他,急不可耐地索取着,饥渴贪婪地在云锦的身上驰骋着,唇舌一刻不停地流连在云锦的身上,用力地在他的每一寸皮肤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
“皇兄,皇兄,”,他的喘息声愈发粗重,一声又一声越发急切地叫唤着云安,窄劲的腰身正在加速冲刺,他看着云锦,眼里尽是骇人心魂的癫狂情欲,“锦儿,夫人,呃!都射给你,皇兄,都射给你!”
实木桌案被顶撞的框框作响,直接被移了位,云锦被操得仰头惊叫,嫩白修长的双腿垂落在云安的身体竭力地踢蹬挣扎着,云安却压着他越肏越狠,阳具在他的身体里快速穿梭捣干,越操越深,
耳边的喘息声粗重得可怕,云锦拼命地摇头哭求着想要他轻点,却还是被云安低吼着咬住肩膀,狠狠地内射进身体里!
“啊!!!!!!!”
鸡巴抵在穴心处高速大量地释放出汩汩热烫浓精,甬道被刺激得不断绞紧,云锦仰头尖叫,身体猛然痉挛起来,微张的红唇间溢出缕缕银丝,他泪眼朦胧地看着红木屋顶,瘦弱的身体再一次被灌满了属于自家弟弟的背德精水。
他抬起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低低地呜咽着,兄弟乱伦一直是插在他心头拔不掉的刺,自幼学习的礼义廉耻让他难以面对这样的既定事实,每一次躺在云安和云慎的身下,他都备受道德的煎熬,
可恨的是他居然还在自己弟弟们的身下起了反应,被操得两腿发颤,泄出精水。
他觉得自己真像是个不要脸的娼妓,任凭谁都能张开腿接纳承欢,
精液灌满体内、高潮的来临的那一刻便将世间一切视作无物,
道德崩坏到了极点!
云安知他不愿意面对,
往日他和云慎想要和皇兄欢好时,也总是被云锦乞求着用后入的姿势,仿佛看不见他们的脸便能自欺欺人地回避这兄弟乱伦的事实。
多可笑!
云锦越是不愿意面对,他和云慎便越是要逼着他去面对,左右皇兄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能够逃离得了他们身边了,如今盛世太平,他们有的是时间和空闲来磋磨他的性子,调教他的身子。
“皇兄,为何要捂住自己的眼睛,就这般不愿意面对臣弟的这张脸吗?”,沙哑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回响着,带着阴恻恻的冷意,让云锦熟悉又畏惧,云安第一次逼迫他承欢,荒唐地胁迫着他叫他夫君时便是这般语调,如今再听,更觉心惊,
本能让他察觉到了危险的逼近,
第22章 黄金囚笼(二十二)
云锦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抬手想要推开云安往桌下爬,然而身体刚一动,就被云安揽住腰身,腾空抱起,
浓白的精液沿着他泛红的腿根蜿蜒而下,云锦惊恐地攀住云安的手臂,白皙修长的双腿拼命地在半空中挣扎踢蹬着想要下地,细白的脚趾都用力蜷起绷直,脚尖努力地想要触碰到地面。
“云安,云安,放我下来,你要带我去哪里,放我下来,啊!”
云安被他闹得有些心浮气躁,抬手就往他白白软软的屁股上打了两巴掌,软弹的臀瓣被他打出了层层的肉浪,如同被晃动的嫩豆腐般还颤了颤,云安看得眼热,大手裹着他的软臀揉了揉,然后又偏头在他的一侧软臀上吧唧了一口,这才将他的身子箍紧些不让他乱动,
两人的武力悬殊,云安还是从战场上实打实拼杀出来的将军,是长刀一挥便能把敌军首领斩首下马的可怕存在,云锦又怎么能反抗得过他。
天旋地转间,身体被按压在铜镜前,
待看清自己身处何处时,云锦骇得连忙想要起身,可他还没来得及动作,便被云安扣着脖子直接翻过身去,
云锦看着眼前的镜子,心头悚然,一个可怕的猜想在他的心头浮起,强烈的不安感萦绕他的全身,
他手脚并用地挣扎着,脸上身上满满的都是抗拒,
“不要,我不要在这里,放开我,云安,放开我,松手,不要。”
他用力地夹紧腿,却还是被云安在身后轻轻松松地用膝盖别开,后穴被抵上了一个圆润热烫的物什,可怖的触感让他浑身寒毛直竖,云安扣着他的腰,圆硕的龟头抵在他的穴口处一下下挑逗般地往里挤进,却不是完全进入,反倒像是挑逗,又似恐吓般地往里插入小半部分后又缓缓地往后退出,如此反复数次,次次都惊得云锦浑身哆嗦紧绷,行径恶劣到了极点。
“皇兄,为何不愿在此?你可是臣弟想要做什么?怎地就如此害怕了呢?嗯?”,
云安压在他的身上缓缓耸腰,灼热的双唇贴在他的耳边暧昧喘息,他看着被他压在身下满脸惊惧的皇兄,唇边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手掌摸向云锦的胸前,指尖夹住他的乳粒缓缓地把玩着他的乳首。
不愿面对?
那好,他就让他亲爱的皇兄面对着镜子一遍遍地看着自己是怎样雌伏在他身下承欢的。
不怪他残忍,二十几年的兄弟,他们朝夕相处,共度患难,云安熟知云锦的性格,心软却又固执,若是云锦一直不愿面对他们兄弟交合的事实,那他们就一直都不会有机会,
唯有打破云锦心中恪守的礼义廉耻和道德观念,他的皇兄才有可能能真正的接纳他们。
“云安,去榻上,求你了,别在这,我不想在这里,………桌上榻上都行,只要别在这,我不挣扎,你想怎样便怎样,别在这里,云安………”
冷汗打湿云锦的掌心,他声音颤抖着乞求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手指用力地抓住云安肌肉结实的手臂,哭得泪眼婆娑。
“皇兄,你我敦伦已成事实,……既有夫妻之实,便该有夫妻之情,你又为何迟迟不肯面对,给予我们回应?”,云安咬着他的耳垂,眼里委屈难过,眼底却阴鸷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