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相思,无处说,惆怅夜来烟月,
他日日期盼,夜夜思念,早已疯魔,无法回头,
云山万里,寸心千里,
他画地为牢,他作茧自缚,他早就疯了。
瞿琅眸色深深地看着身下的云锦,指尖缱绻划过他的脸颊,
“殿下,我是疯了,若你执意挣扎,拒不接受,我便毁了你,下一秒我便是要下地狱,我也会拖着你!”
沙哑的嗓音低沉平缓,瞿琅神色平静,眼里的疯狂和炙热却让人心惊,
云锦嘴唇颤抖着,竟一时无法言语,瞿琅眼底的阴鸷和狠厉让他心颤,令他畏惧。
疯了,疯了!
他身边这一个个的全都是疯子!
云锦颤抖着身体想要挣扎逃离,下巴却被掐住,双唇被捏开,瞿琅低下头,硬是将自己的舌头挤入其中,蛮横交缠,强行掠夺。
“唔,呜呜……”
下巴被身上的男人强势抬起,云锦被迫扬起脖子接受瞿琅的深吻,
啧啧的水声暧昧地回荡在凉亭之内,石桌上两人身形缠绵交叠,云锦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沿着唇角滑落,流向脖颈,没入衣领。
凉亭外脚步声响起,描金黑靴停在凉亭外不远处的草丛边,
男人微微弯腰,绛蓝色的衣袍下摆晃动着划过草叶,修长的指节从草丛中挑起一物,阳光下折射出耀目的光泽。
金色的发冠被男人勾于指尖身后,高大的身影踏入凉亭,
瞿琅闻声,从云锦的身上起身,抬眼看见面前的男人,无声勾唇,“陛下。”
云锦神色惊惶地想要起身,却被云慎压住肩膀按回到桌上,
指尖划过胸膛,引起阵阵战栗,金色的发冠从云锦的胸前滚过,云慎轻笑着,看着满脸惊惶无措的兄长,语气寻常温柔,“皇兄,光天化日之下怎可如此衣冠不整,发冠掉了都不知道,弟弟给你捡回来了。”
男人神色平静,眼底情欲黑暗翻涌,
阳光斜斜地从凉亭外洒落,两道巨大的阴影沉沉地笼罩在云锦的身上,他抽噎着摇头,满脸是泪地往后退去,
指尖抵在桌沿,后背却倏地碰上一道灼热坚硬的胸膛,他的眼皮颤抖着,心脏在胸腔里捣如雷鼓,
云锦哆哆嗦嗦地回头,入眼却是云安勾唇带笑的脸,“皇兄。”
“不、不....”
云锦胡乱地在桌上爬动着,却无处着落。
风从竹林间吹过,发出沙沙的声响,覆盖过所有呻吟哭咽,
竹林深处,光影昏暗,不见天日,
凉亭内,野兽们正狞笑着围困分食无辜的猎物,
哭声落入风中,卷入林中,了无音迹。
第14章 黄金囚笼(十四)
“放过我,刚过我……”
云锦慌乱地在桌上爬动着,浑身发颤,泪流不止,光裸的下身精液流淌,疯狂旖旎。
娇小的美人儿被三个高大的禽兽团团围困在桌上,密不通风,无路可逃,
云锦手脚并用地在桌上一阵乱爬,神色凌乱狼狈,
然而桌面就这方大小,任凭他往何处退让都比都始终能轻易地被围在桌边的任一个男子扣住脚踝,拖至身下,狠狠奸淫,神情凄惨的模样,像极了被登徒浪子轻薄侵犯的良家女子,也像极了被可怜逼良为娼的无辜女子。
如何就能这般地残忍呢?
云锦拼命地蹬着他那唯一一条尚且自由的腿,另一只脚的脚踝被云慎用力地抓握在手中,狠狠地往下一拉,他的身体不收控制地往后倒去,“不,不……”,他拼命地哭求着,身体却还是被无法反抗的力道拖拽至帝王的身下。
“云慎,不要,别这样……”
身下凌乱散落的衣衫,随着拖拽堆叠到腰间,云锦修长的双腿大喇喇地暴露在所有人的眼皮底下,泛红的腿心处白精蜿蜒,浊液沾染,色情又浪荡至极。
云慎双手用力地掰开他的双腿,目光沉沉地看着他腿心处不断溢出的白浊,阴柔俊美的脸上似笑非笑,眼底欲色翻涌,“皇兄,怎就几日不见,你的身子便被野狗给夺了去,被弄得这般肮脏了,瞧这洞里都被灌满了野男人的精,皇兄,你如今怎就变得如此下贱淫荡了?”
“唔,不,疼……”
云慎笑着,双指却狠狠地插入云锦红肿的穴间,指节曲起,指腹按压抠挖,动作毫不怜惜地在云锦痉挛骤缩的穴肉中进出抽插,逼迫着软穴推挤出满贯的精液。
被帝王骂作野狗的瞿琅毫不介意,
他微笑着摁住云锦挣扎乱动的肩膀,在他满目的惊惶中,低头下头,张嘴含住他胸前的茱萸,齿尖叼咬着挺立的乳粒缓缓碾磨,重重吮吸。
若能分得一杯羹,任凭他人如何指责谩骂,他也能全然当做耳旁风,
在商业上他经营有方,财力雄厚,帝王想要坐拥万里河山,享受太平盛世,便少不了他的钱财助力,更何况他还家势斐然,朝堂上根基稳固,云慎便是想将他除之而后快也不敢轻易动手。
都是聪明人,自然知道彼此合作才能达到利益最大化,夺位之战开始前是如此,如今盛世太平更是如此。
军政商,他和云家心思阴暗的这两兄弟各据一方,彼此钳制,互相制衡,而中间维系着彼此平衡的便是云锦,
共享,是他们彼此间所达成的心照不宣的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