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的求饶在Alpha耳中幻化成为了不可描述的话,傅席禛平日里做任何事有分寸有理智,栽在Omega的身上是迟早的事,只不过Omega也要分人。

“晚点擦药,那样会好点。下次…”傅席禛改口:“下下次,我尽量听你的话。”

听什么,该停还得停,还休息还得休息。

如果傅席禛做得到,就不至于犯这么低级的错误。死要面子的傅总死活不承认!

崔悸安把头埋在傅席禛的颈部,穿着松垮的睡袍,双手环着他的脖子,“今天可以不去学校吗……”

“可以。明天也可以。”傅席禛把人做到凌晨,身上尽是痕迹,再放去学校,是真的冷血无情了。

“唔……”男朋友变性了?“好”

“再睡会儿?腰疼的话。”傅席禛说。

娱闻满天飞,崔宸整天闭门不出,他有些害怕了网络暴力,是他有错在先。但未免小题大做了这届网友,崔宸手机电脑都关闭,仍然避免不了被黑粉找上门。

崔家上下几乎不敢出门。他们在家忍受外界舆论,崔戬好几番想收拾崔宸,碍于于晴总是在这种时候出来庇护崔宸。

崔戬气的无话可说,只记得那天傅席禛的秘书说了会来崔家,吩咐了佣人把崔悸安的房间简略收拾收拾。

“崔总,警局的电话。”佣人把电话递过去。

警察娓娓道来,“崔先生,目前案子已经有了线索,还希望你能配合我们,是这样的,我们搜寻到的线索里有……”

崔戬手一抖,“什么?怎么可能?她不可能参与了这件死案!”

“崔先生,你不配合我们,我们是无法调查下去的。”

崔戬心感不妙,前几日吵架于晴说过,她有的是办法让他们母子滚出崔家……于晴怎么可能和他死去的前妻扯上关系……

“先生?先生,请尽快配合我们。如果没有进展,这边也就只能视为你放弃调查死案了。”

“好,谢谢。我考虑考虑。”崔戬说完。

「砰」的一声挂断了电话,他眼神飘忽不定地望向厨房,于晴的背影……还真是像极了她。

于晴同佣人端了饭菜出来,转身上了楼去,不出意外的话,崔宸又要闹脾气不肯吃饭,崔戬也没空管他,他自认为的好儿子给崔家的资源雪上加霜。

反而是比崔宸小的崔悸安,小小年纪不添事,不给他找麻烦,成绩虽然差了点……从来没有让他这个做父亲的担心过。

可到头来,崔戬受人蒙骗,将那么懂事的崔悸安以三亿的价钱卖了……

崔戬自顾自坐下吃饭,于晴回来夹了些饭菜放在崔宸的碗里,作势要给他端上去。

“坐下来,吃饭。不允许再惯着他。”崔戬压制怒火,发话。

“你觉得他不是你亲生的,你当然不会心疼,我心疼。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我不惯着他,谁惯着他?”于晴冷嘲热讽,“也是,我就是小三,破坏了你原本美好的家庭?”

“于晴,你若是不惯着他,崔家不会这样!自始至终是我们吵的架,他也是我的儿子。”崔戬说。他不想再继续吵下去,前妻的死本来就是他一辈子都填补不了的伤,再让于晴变成那样,崔戬死不足惜。

于晴当真放下即将端上去的碗筷,坐在崔戬的对面,埋头道:“你是不是……去查那个人了?”

崔戬拿起杯子,喝了口水。“嗯,我想给悸安一个交代。”

“他们母子,一个死了,一个下落不明。你有没有想过你查出来,我们这个家就散了?”

“散了?于晴,没做错事的人心里都是干净的,你是怕了?如果她的死真的跟你有关,”崔戬顿了顿,“你早就该净身出户了。”

崔戬的意思是,不管这件事到底是谁的错。但不能和于晴有关,他已经失去了一个很重要的人,于晴不能成为第二个,崔宸即使犯过错,他也可以选择原谅。所以他放弃继续调查。

于晴无言。

“先吃饭吧。明天傅总要过来一趟,你带着崔宸出去,宸宸现在对他,怕是有阴影。”崔戬到最后还是选择了包庇于晴和崔宸。

“嗯。知道了。”

于晴饭后给崔宸悄悄端了饭,“宸宸,妈妈知道你难过,但是我们吃点饭,有什么苦楚跟我说好不好?”

崔宸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他不想听见任何人的声音,他把家业事业全部搞砸了,后悔莫及。要是这种时候能够出来一个替罪羊就好了……

崔戬去楼下散了一会儿的步,却接到一个来历不明的电话,他不悦的挂断,三番五次打来,崔戬只好接下。

“你好,请问什么事?”

那边很安静,在崔戬快要挂掉的时候,缓缓开了口,异常愤怒,“崔戬,你不得好死啊!我谭家不可能放过你!”

崔戬皱眉,“谭老太太?”

“你还认得我谭某?你怎么不把我整个谭家的人全部害死!你崔家怪不得惹是生非,全是你应得的报应!”

第34章 乖一点,擦了药才能好

傅席禛下午去了一趟公司,晚上再回来,弘管家连忙上来说,“傅总,您要的药已经备好了。给您放在书房了。”

傅席禛去书房拿起药瓶往崔悸安的房间走去,小家伙估计是睡了个天昏地暗。直到傅席禛的动静太大,才把小家伙吵醒。

“醒了。”傅席禛轻叹,“小懒鬼。”

崔悸安睡眼惺忪,头发睡得炸毛,像只等待着任人宰割的小兔子。他也不是贪睡,可是体力问题外加这是个冬眠的好日子,老一辈常说人一到了冬天就会变得嗜睡,那小家伙也不例外。

这也就是为什么蛇喜欢在冬天冬眠。

“坐好,我给你擦药。”傅席禛把药瓶打开,再拿上棉签。一步步靠近小家伙。

小家伙打了个哈欠,“擦哪里呀…”都是小伤,其实也没事啦,哪有那么严重。他光着小腿坐在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