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以为自己认命了,总归不过是不得自由。

可如今才明白,见过自由后的寂寥,才是最难耐。

她见过最热烈的云霞,最俊朗炙热的男人,她要怎么守着这方小院子,过下去。

那日马背上掠过的风,他低头时落在她发间的呼吸,此刻都成了她的妄念。

萧若风站在西苑门外,白色锦袍被暮色染成暖橘。

他本该直接去前院见兄长,脚步却鬼使神差拐到了这里。

神游玄境的功力在流转,他身形一晃,人已立在闺房之内,连檐下的风铃都未惊动分毫。

青禾正在软榻上翻着游记,素白腰带束着纤细的腰肢。原本灵动的姑娘此刻安静极了。

她听到声响抬头,看清来人,杏眸含着惊讶:“殿下,您怎么来了?”

萧若风大步上前,在女孩刚要起身行礼的瞬间,将人打横抱起。

青禾轻呼一声,整个人已经陷进他怀里。

男人坐在她的软榻上,把娇人儿搂在怀里,有些心疼,沙哑出声:“下人来报,你这一个月都没有好好吃饭。”

女孩窝在他怀里不说话。

一个月不见,他下颌线条愈发凌厉,身上还带着一股肃杀之气,那双总是含笑的凤眸,此刻盛满她看不懂的暗涌。

“你又不会武功,”他指尖擦过她的唇瓣,语气又凶又柔,“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生病了可怎么好?”

女孩还是不说话,只是雪白的藕臂慢慢环上他的脖子,将脸埋进他颈窝。

那里有独属于他的沉水香。

萧若风喉结滚动,拿她没办法,训又训不得,只能低头吻了吻她发顶的小旋:“禾禾,这几天好好吃饭,好不好?”

怀里的身子轻轻一颤,这个称呼太过亲昵疼惜,刺得她眼眶发酸。

“三日后,”他抚着她单薄的背脊,声音闷在她发间,“我再带你去海棠谷。”

女孩抬头望向他,那双水润的眸子,总算多了几分光彩:“真的么?”

萧若风看着她瞬间灵动起来的眼睛,心疼又心软。

他低头,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本王说话算话。”

更深露重,檐下的风铃在夜风中发出细碎的声响。

女孩柔若无骨地靠在他怀中,能清晰地听见他胸腔里有力的心跳。

萧若风的手指穿过她如瀑的青丝,动作轻柔得像在捧着易碎的瓷器。

“怎么还是这么凉?”他皱眉,掌心覆上她纤细的手腕,内力化作暖流缓缓渡入她经脉。

青禾轻轻“嗯”了一声,像只餍足的猫儿往他怀里又缩了缩。

烛火摇曳,在她瓷白的脸上投下细密的光影。

萧若风凝视着她的娇柔模样,大掌轻轻捧起女孩的脸,指腹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这一个月,都在做什么?”

女孩羽睫轻颤,在他掌心蹭了蹭,像只撒娇的猫儿,水润的眸子盈盈望向他:“在看游记,只是游记里的云霞,没有海棠谷的好看,也没有疼惜禾禾的殿下。”

这句话像根细针,轻轻扎在萧若风心上。他低叹一声:“傻姑娘。”

烛光下,女孩小脸蹭在他的掌心中,眸中水光潋滟,唇瓣不点而红。

萧若风喉结滚动,终是没忍住,薄唇轻轻落在她含水的杏眸上,细细吮吻,顺着她小巧的鼻尖往下,最终含住那柔软的红唇。

“唔......”女孩身子一颤,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他的衣襟。

她生得娇柔妩媚,唇瓣如花瓣般柔软,整个人柔弱无骨地贴着他,身子凹凸有致,腰肢纤细不盈一握,胸前的弧度却很饱满挺翘。

萧若风大掌扣住她的后颈,吻得愈发深入。

青禾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几乎喘不过气来,脸颊染上绯红,眼尾也泛着湿意。

她不会换气,只能无助地揪着他的衣襟,任由他予取予求。

萧若风稍稍退开些,拇指抚过她被吻得水润的唇瓣,嗓音低哑:“怎么连换气都不会?嗯?”

青禾羞得不敢抬眼,只将脸埋进他颈窝,声音细若蚊呐:“殿下不要问好不好?是禾禾太笨了……”

女孩的撒娇和青涩,让萧若风眸色一暗,大掌顺着她的脊背缓缓下滑,最终扣住她的腰肢,将人往怀里按得更紧。

他的唇再次压下,却不满足于唇齿,舌尖轻轻描摹她的唇形的同时,大掌扯散女孩的腰带。

男人的唇开始游移往下,试图感受她更多的柔软。

青禾身子微微发颤,却并未退缩,反而仰起颈脖,白嫩的指尖陷入男人的墨发,杏眸湿漉漉地望天花板,柔弱出声:“殿下……”

室内光影交错,他终究还是克制住了更进一步的冲动,只将人搂在怀里,下巴抵在她发顶,平复躁动。

女孩乖巧地窝在他怀中,小脸有点红,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羞涩地闭上眼。

萧若风望着她,指尖轻轻描摹她的眉眼,眸中情绪翻涌。

室内静谧又暧昧,剪影纠缠。只要偶尔传出女孩的嘤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