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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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中风声似止未止,黄衡之的唇贴上她的那一瞬,施绮微整个人被压入他宽阔的胸膛,冷意骤散,灼热却从脊背袭来。

她唇色苍白,气息细碎,指尖无力地撑在他胸前,却无法再推开分毫。他察觉她的体温仍在下降,喉头一紧,俯首将唇吻得更深,声音压得极低:「别睡……妳若睡了,我怕唤不回来。」

她轻颤,喉中吐出一声:「我……没事。」

他不语,将她紧紧抱住。她的肌肤冰冷,却香气幽微是她身上残留的暖香,带著檀脂与桂花香气,混合著湿冷山雾,反倒将他的情绪拉得愈发绷紧。

他低头贴近她耳畔:「靠近我,再近一点。」

施绮微本欲移动,却因寒冷而僵直,抖得厉害。他只能更主动地拥她入怀,掌心顺著她湿冷的后背来回揉搓,从衣袍外一寸寸地感知她细瘦的骨架。

他的指腹轻轻按在她肩胛之下,那里有她衣衫下尚未暖透的一线柔肤。她被那灼热一触,整个人倏然一震,忍不住低声喘了一口气。

「……黄衡之。」

他没应,只将掌心深入她襟间,指节粗砺,撩过肋下肌肤,带起一串鸡皮细纹。她倒抽一息,身体不受控地往后缩去,却被他稳稳扣回怀中。

「冷……」她声音含颤,脸颊却是热得发烫。

「我知道。」他额抵著她的额,低声道:「我来替妳暖。」

话音落下,他再次低头吻上她的唇。

那不是轻柔的探试,而是压抑许久的失控。他吻得极深,像要从她口中汲取最后一点余温。施绮微唇瓣被啃咬出微微的颤抖,双手不知何时已扣住他肩膀,原先拒绝的力道早已泄了力。

他一边吻她,一边缓慢地松开她的衣带。

湖青外袍如云般垂落,素绢中衣也随之滑下,露出她胸前一方肚兜,绣著浅金的梅花,细针细线藏在淡粉布料之下,柔中带韵,盈盈一握。

细紧绑带勒出胸前起伏的轮廓,肚兜下的奶白紧贴上布料,因急促喘息而上下浮动,乳尖微凸,似欲穿布而出,暧昧得几近引燃。

他的唇落至她耳垂,温热气息拂过颈侧细细汗毛,似有若无地撩拨著。她身子一僵,本能地侧头避开,却正让他的吻落于她锁骨凹处。那处皮肤冷得发紧,经他舌尖一触,竟热得颤了一下。

肚兜布薄如烟,乳尖早已因冷与热的交织而悄然竖起,几乎要撑破那层柔软绫纱。他掌心一覆,指腹轻捻时,她浑身骤然一震,唇间闷出一声轻喘。

「唔……」

她双手死死抓住他衣襟,任那悸动一寸寸将她吞没。

他一手扣住她的后颈,吻落于她额际,呼吸紧贴肌肤。肚兜的绳结被轻柔扯开,梅影落地,余香未散。

他唇舌交缠于她胸前的柔嫩,吮咬、轻舔,像是蓄积了多年未吐的情欲。每一下落下,都是隐忍后的汹涌。

她身体在他怀中轻颤,指尖死死掐住他背脊,不知是热还是羞,一声细不可闻的「嗯啊」逸出唇间,令他瞬间血脉沸腾。

他执她腰际,额头抵上她额际,唇角已染渴望:「绮微,我不能……再忍。」

她咬唇,眼神朦胧中闪过犹疑与羞赧,但终究未拒,指尖颤颤伸出,碰触他腰侧衣摆,轻轻解开系带,像是给了他默许。

当最后一层束缚也滑落于地,两人赤裸相对,肌肤贴上肌肤,气息浓烈而低沈。

山洞幽暗如墨,火光未燃。

他指腹所触,是柔润带著微寒的肌肤,凹凸柔缓、细致似缎。她指尖触及他的胸膛,灼热与粗砺交错经年练武的肌肉紧实分明,带著几处薄茧与旧伤的起伏。

在这无光的空间里,视线失了用处,他们的世界只剩下肤与肤之间的感知冰冷、温热、紧绷、战栗,皆在指尖与肌理之间。

他俯身复上她,双膝撑地,指尖缓缓探至她双腿之间,指尖微颤地试探著她尚未启封的柔软。

「会疼……」他哑声低语,眼神深不见底。

她咬唇,微微抬颔,声音如雾:「我……知道。」

他轻轻探寻,指节掠过她柔软之处,她伏在他颈侧,闷声喘了口气,像是要把羞意一并压下。那处已然细密泛湿,无须多言。

黄衡之眸光一黯,气息粗重了几分,却仍强行克制。他手指退回,转而扶住她的后腰,将她缓缓拥近,贴入自己怀中。

「我会慢些。」他声音哑然,如誓言落在她耳畔。

她没有拒绝,只咬住唇,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然后闭上眼。

他缓缓没入,那一刻,她整个人紧绷,低叫一声,眉心紧皱。破裂之处传来刺痛与撕裂感,有什么从体内被撕开,也像是心口深处某处防线彻底崩毁。

他静止不动,额上冷汗淋漓,低低喘息,嗓音粗哑:「还疼吗?」

她没说话,只是眼尾泛红,脸贴在他肩头,缓缓吐了一口气。

他轻轻吻过她额间,才再度开始动作缓慢,克制,却又无法隐忍地深入。每一次前探,她都被迫迎上他的炙热,每一下都像是撞击著她身体深处的底线。

她喘得越来越重,呻吟与颤音交错在他耳畔:「啊……别这样……哈啊……太快……」

他却早已迷失,节奏一点点加快,直到撞入最深处时,她整个人一颤,指尖掐进他后背。

一道细长的悸声自她唇间逸出,带著细微哭腔,像是终于承不住那层层压抑的涟漪,在他最后一次深抵时,忽然崩溃。

她腰身猛然一紧,似整个人都被卷入某种难以承受的洪流里,背脊因电流般的快感而拱起,喉头发颤,声音碎得像雪落在火上。

他低吼一声,终于泄身于她体内,气息混乱如雷霆,紧紧抱住她不放,额抵著她肩头,像是要将她融入血肉之中。

腰身深嵌,像要刻进她的骨缝里,双臂的力道几乎将她揉碎。浊热奔泄之际,他胸膛剧烈起伏,闷声低喘,声音沉得如破碎的风声,似是在压抑最后的余波。

洞内暖香未散,雪声远远掩不住她微弱的啜泣。

她低声问:「……你若早这么疼我,我不会逃。」

黄衡之沉默,只将她紧紧抱入怀里,低声一字一句道:「我早就疼了,只是……不敢让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