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把鸡巴一抽,陈跃笙屁眼骤然没有了堵在中间的东西,一时之间合都合不拢,里面的精尿骚水哗噗咕叽地往外猛喷!发出一阵窜稀似的怪声!一下子喷了陈跃笙满腿,又喷了满地!
陈跃笙尖叫,被这失禁了似的感觉逼得快要疯了,羞耻不已!然而屁眼和肚子却放松下来,轻了很多,精尿摩擦着骚肉汹涌喷出时带出了猛烈的快感,爽得他结实的大腿根都在打颤!
他不禁崩溃大哭,健美的身体摔在地上的精尿堆里,脸上头发上都溅上了骚水,却只能狼狈丢脸地抽搐!没用的鸡巴又射了一滩稀薄的精水。
而李祥还不肯放过他,又抓着他操嘴,操得他彻底成了母猪脸,被口爆强制吞精,又被拖到自己的卧室里日了一回屁眼,最后还是在门口,被操得四脚朝天,眼神涣散无神,爽得疲惫脱力,死肉似的瘫在地上,磕头求李祥放过自己,又哆哆嗦嗦钻了李祥的裤裆,却还是被拽着操烂了屁眼,最后失禁尿了自己满脸,瘫在地上直接小死了一回,神智全无。
而李祥操爽了,擦干净鸡巴拍了几张照片就回家了,连门都没给陈跃笙关。
如果这时候有谁走楼梯路过这里,就会看到陈家大敞着门,地上一个衣衫不整双腿大张的骚猪少年正神智不清地吐着舌头双眼失神,摆着阿黑颜,趴在精尿堆里,撅着屁股,一抽一抽的。两团骚肥屁股上面全是巴掌印,都被抽烂了,正对着大门,而中间熟烂的屁眼大张着,还没合拢,正噗噗地往外流着黄尿和精液,壮实的大腿上还写着“肉便器婊子”五个黑色大字,整个人还在巨烈地哆嗦,一副被强奸操翻了的贱样儿……
任谁都看不出,在两个小时前他还是个高傲矜贵的学霸男神,被几个学妹围住表白……
从此,陈跃笙便沦落为李祥胯下的肉便器飞机杯,动不动就被拉过去一顿猛干,屁眼被操得肿胀充血,丰满丰腴的臀肉成了男人手里的玩具,奶子也被玩得敏感无比,在外都得贴上创可贴。即使上了大学,也依然没有逃脱李祥的把控,李祥三天两头就要操他一回,把他玩成了烂婊子。
此时此刻,众人眼中的学霸男神,被这个粗壮暴力的中年男人压在门边,又被操了个透。
李祥用手指随便捅了几下,就立马换上了自己的大黑鸡巴,噗嗤操了进去。
陈跃笙尖叫,瞳孔上翻,无论多少次没办法立刻适应,肚子一下子被大鸡巴顶出了个包!他屈辱地闭眼,被干得连墙都扶不稳了!
李祥也不理他,知道他就是个装模作样的傻逼贱货,自顾自操起屁眼来,粗黑的大鸡巴插在白嫩嫩的屁股里,飞快地抽插,马达似的爆操猛插,大龟头啪啪地撞击着最深处的嫩肉,一抽出来,就把一小截骚肉都连带着翻出,混着黏腻的淫水,又啪地被他操了回去。
精囊啪啪地撞着陈跃笙的大屁股,不多时就把屁股撞得通红。小屁眼被撑得边缘发白,吃力地箍在鸡巴柱上,大鸡巴毫不留情,来回猛插爆操,操得他摇摇晃晃,淫水喷溅,肠肉被捅得平平直直的,骚点那块厚肉也被磨得红肿糜烂,肠液咕叽咕叽地直往外冒!
陈跃笙早就被调教成了壮骚妓,忍耐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受不了地叫起来:“大鸡巴插得我要死了!哦哦哦哦哦哦……!!别、别那么深!
“大鸡巴还是这么厉害!哦哦哦……昨天爸爸还问我是不是交女朋友了,脖子上有红印……哦哦哦哦!谁、谁也不知道我是被修理工给强奸了……!我是吃大鸡巴的贱婊!骚狗呀!
“额额额额额!!被你操了几年了……浑身都是骚肉了……呼……哦哦,好爽!练肌肉就是为了给叔叔玩的……额额额哦哦哦噢噢!!!屁眼又被内射了!我是贱精盆,是叔叔的专属肉壶婊,是鸡巴套子……
“呃……我好贱……啊啊啊被日尿了……!”
他吐着舌头痴叫一声,鸡巴硬都硬不起来,软哒哒地无力地垂着,流出一股骚尿,爽得他浑身肌肉都在抖,白眼都快翻到后脑勺上了。
但李祥从来没理过他的状态,继续大日特日,不管不顾,把不应期的陈跃笙操得趴在柜子上狂颤,而身下的骚货连高考全市第一的脑子都没了,居然忙不迭地摇着屁股往旁边爬,傻逼地骚叫:“不要日……小骚穴对付不了大鸡巴呀!完全不是对手……是不耐操的废物逼!大鸡巴饶了小贱货吧……我明天还得上台演讲呀!!求求大鸡巴叔叔饶了我……赢了奖金我给叔叔买飞机杯仿真逼!”
李祥明显被他取悦到了,操得更加用力,爽得头皮发麻:“小骚货怎么这么贴心!但还是你的小屁眼更好操!”
他又狠狠地操了大半天,才终于放过陈跃笙,粗鲁地随便一擦。
在两年的时间里,他把陈跃笙玩了又玩,操完屁眼就日嘴,动不动就逼陈跃笙用鸡巴撞沙发表演磨屌给他看得不爽还要让陈跃笙自己去舔自己射出来的精。有时候还会把陈跃笙拉到外面去操,在公园林地里就迫不及待地干起屁眼来,看着陈跃笙满脸通红扶着树狂颤的样子,爽得无以复加。
有一回他在咖啡厅玩,在陈跃笙屁眼里塞了四五枚跳蛋,还故意把其中一枚开了最大档,然后逼陈跃笙去柜台那里点单。
陈跃笙结实的两条大腿都在不停打颤,他脚步蹒跚,肚子里嗡嗡巨响,深处的肠肉被跳蛋震得都快麻了!而更为恐怖的是,跳蛋互相推挤,总会奸到他的骚点,他好几次差点儿脱口呻吟,又差点儿夹着腿瘫倒在地。
但是没有办法,陈跃笙如今就是李祥的一条骚狗罢了,半点儿不敢反抗。他咬着牙硬撑着,艰难地挪动身体走到柜台那里,也许是他屁股里的动静太大,路过隔壁桌的时候,一个买了咖啡却一口没碰、在笔记本上敲敲打打的西装男人异样地扫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