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你没听错,我也听见了,这简直是本年最好笑的笑话了。”
“不行了,不行了,本少爷笑得肚子都疼了,她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一个半点灵力都没有的废物,哪怕是最低级的灵修境修者一根手指头都能把她碾死,她竟然还敢大言不惭的说杀人?简直是太可笑了。”
“哎,你们也不要这么打击人嘛···哈哈,哈哈,没准人家真的有什么我们没见识过的手段呢,”少年边笑边朝宁骄阳喊了一声,“喂废物,有本事你现场给我们演示一下,让我们开开眼界啊。”
众人顿时又笑作一团。
宁骄阳却偏头看向说话的少年,蓦地扬起一抹笑来,说道:“好呀,那你敢不敢把手给我?”
少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一边擦泪,一边朝宁骄阳走去,把右手伸到她跟前,“来来来,给你。”
宁骄阳握住那只手。
四周立刻响起了起哄的声音,“噢噢噢,刘兄,你小心那废物看上你啊。”
柳兄朝他们笑骂一声,心里却也泛起了嘀咕,这废物被人毁了清白,估计都找不到人了,不会真是想赖上自己,逼着自己娶她吧?
一个被小厮玩过的残花败柳,就算是做妾,也是配不上他的。
这样想着,刘兄便想抽回自己的手。
谁知下一秒,他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顺着手掌往上爬,吓得他立马定睛看去。
只见被宁骄阳抓住的那只手上,密密麻麻的诡异符文席卷而上,所到之处,便是一阵钻心的疼痛,疼得他满地打滚。
因此他没看见,他的整条右臂正向高温下的冰块一样融化着,而随着他翻滚的动作,一道道粘稠腥臭的液体被他甩向人群,溅在围观的人身上。
凡是沾染了这种液体的人,沾染的部位同样开始腐蚀。
花园中顿时宛如化成了人间炼狱,到处都是痛不欲生的尖叫和哀嚎。
化尸咒,虽然只是一级,但效果也算不错了。
宁骄阳满意的看着这一幕,忽然想起什么,转头看向早已面色苍白的苏洛雪诚恳又无辜地问道:
“妹妹,你要试一下吗?”
第5章 渣男渣爹和渣妹到齐了
暗处,清风心有余悸的摸了摸鼻子,心中一阵后怕。
看着此刻花园中那些人凄惨的模样,他止不住去想要是自家王爷话说晚了,他恐怕会比他们还要惨吧。
想到这儿,清风忍不住偷眼看向一旁的商阙,此时他已经重新换了身衣服,发冠也梳得一丝不苟,丝毫看不出之前的凌乱。
但从清风的角度,还能清楚看见藏在衣领下的,那充斥着暧昧气息的吻痕。
不得不说,宁小姐的牙口是真的不错,看那吻痕留的,一个是一个的,颗颗分明。
清风很好奇,自家王爷和宁小姐,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王爷他一向洁身自好,不近女色,那位明里暗里往他身边塞了那么多女人,王爷从来都没碰过,今天不会栽在一个黄毛丫头的身上了吧?
苏家虽然不算什么,但宁小姐的外祖可是权倾朝野的宁相国,这个身份和自家王爷也算相配,真要是入府做王妃,也不是不可以。
清风的思维开始逐渐发散。
忽然,他耳朵动了动,立刻收起了方才的不着调,“王爷,苏征鸣和瑞王殿下带人过来了。”
商阙朝花园入口处看去。
果然,花园入口处走进来一群锦衣华服的男人,为首的中年男人神情严肃,身板挺得笔直,正是苏家的当家人苏征鸣。
在他右侧,还站着个一身水蓝色衣袍的年轻男人,长相很出众,但眼底的桀骜之色会让人觉得很难接近。
此人正是清风口中的瑞王,当今皇上的第六个儿子,商海青。
众人本来正在前院用膳闲谈,听见花园里的动静这才过来看看,却不曾想竟看到这样一幅画面,一众家主皆是一愣,反应过来之后立马惊叫着朝各自的妻儿跑去:
“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
“女儿,你的脸怎么会伤成这样?”
“夫人?夫人?你还好吗夫人?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刘家家主扑到已经被生生疼晕过去的刘公子身边,颤抖着手捧起儿子血肉模糊没了手臂的右肩,眼睛通红像是要吃人,
“儿子,我的儿子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好端端的来苏府做客,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苏老爷,你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有人怒声喝问,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怒火,纷纷朝苏征鸣要说法,场面几欲失控。
商海青眉头微蹙,说道:“各位稍安勿躁,还请给苏老爷一些时间弄清楚事情原委,本王相信他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他都开口了,迫于他的身份,纵使众人心中再怒再急,也只能生生忍下,只拿着一双愤怒至极的眼睛等着苏征鸣。
苏征鸣松了口气,朝他躬身一礼,“谢瑞王殿下解围。”随后他朝四周鞠了一躬,赶忙招呼管家将全城的大夫都召进府来为伤者诊治,并且把库房里所有灵药全部取出,供大夫治伤使用。
“请各位放心,苏某一定给大家一个交代,绝不会推卸责任!”
如此安排和态度,一定程度上安抚了众位家主的怒火,他们也知道,比起找苏征鸣算账,眼下救治妻儿才是最重要的,既如此,那就给他一些时间好了。
苏征鸣脸色黑得几乎要滴出水来,他环视一圈,看见了形容狼狈的宁骄阳,同时也看见了亭子里的苏洛雪。
他蹙起眉头,有些疑惑宁骄阳怎么会出现在这儿,但眼下明显这已经不重要了。
他直接略过宁骄阳看向苏洛雪,沉声问道:“洛雪,这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闹成这个样子?”
见到父亲,苏洛雪心中的惊骇才渐渐平静下来,她朝苏征鸣跑了过去,在经过宁骄阳的时候,下意识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苏征鸣注意到她这点异常,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