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茶盛着两泡泪,惶恐的摇了摇头,小爪改为抓住他的衣摆。

“行吧。”霍川没再说什么,摁着人又嘬了完了还意犹未尽的,逮着柔软湿热的小舌一阵吮吸。

柳茶被霍川高超技巧,玩弄的双腿发软,脸颊粉扑扑的,眼神迷离。

无意间看见那颗人头好像睁开了眼,柳茶吓得浑身一抖,什么心思也没了,他推开霍川,把脸埋入他大胸肌,颤声说道:“霍、霍大哥,那颗头睁开了眼。”

霍川提起精神,集中注意力,把自己从温柔乡里拉出来,他把人拉出来,拿着手电进入屋内。

柳茶赶紧拽着衣摆跟上,霍川朝墙壁一直摸索,黑暗的房内瞬间被白炽的灯光驱散。

柳茶闭上眼,适应了一下才缓缓睁开,当他看到霍川对着人头仔细观察时,眼睫颤了颤、心肝也抖了抖他松开小爪,挪动脚步打量着屋内的装饰。

前面有张桌子,上面摆满了铁制的勾和各种道具,刀痕下挤满了白色的颗粒,柳茶眼皮不受控制般的跳了跳,不会是人肉碎屑吧。

他仔细的打量着那铁钩,怎么看怎么像宰杀牲畜的工具。

他拉开桌子上的巨大的红色塑料,一个花季少女的脖子上被插入一个铁钩,鲜红的鲜血汇聚成溪流从脖颈处留下,白皙的皮肤上,有不少的殴打痕迹,短裙被撩到肚脐处,两条腿也被铁钩住挂起来,黑色的内裤挂在其中一条腿。

胸口处的刀好捅进了一点尖端,静静的屹立着,刀刃锋利无比

指甲死死的扣住身下的桌子,木屑嵌入指甲缝里,指甲盖透紫红色,精致的小脸干干净净,安静的闭着眼,五黑的长发披散在桌子上,若不是看到她的身体惨烈,他还以为她在睡觉。

柳茶原本不平静的心脏这会更是剧烈的跳了起来,一股诡异窒息的恐怖气息若有似无的缠绕着他,他抖着脚远离桌子,抖着手伸向霍川那边,想去男人身边。

注意力被桌子下面有个蓝色的大框吸引了,他作死探头看过去,发现是人体的各种器官,已经腐烂的生蛆,旁边还丢了一堆新鲜的,在灯光下泛着光泽。

柳茶忍不住干呕了一下,霍川自然也看见了,他柳茶顺了会背,这才继续回到人头那边。

看见男人又回到了人头旁边,柳茶在心中一番建设也跟了上去,他看到了人头的后脑勺头骨被割掉了,里面的神经和大脑完完全全的保留,柳茶吓得倒退一步,白着小脸,鲜红的皮肉和肌肉在跳动着,还、还活着。

柳茶看向男人,跟着他,这颗人头确实还活着,他正睁着眼轱辘的转动着,死死的盯着霍川和柳茶。

拉了拉男人的衣摆:“霍大哥,他还、还活着。”

霍川肯定的点了点头“嗯。”

屋内放了三个透明的玻璃,里面浸泡着四具尸体分别是两个大人和一个小孩还有一条狗柳茶问霍川。

“那、他们也是吗?”

霍川扫了一眼道:“不是。”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柳茶站在外面看着里面的走动的男人,感觉自己的接受能力好像比以前厉害许多了。

如此恐怖而又瘆人的房间他在里面坚持了整整五分钟。

回想起那少女的死状,头皮发麻、汗毛倒竖直冒冷汗,还有那颗诡异的人头。

霍川是变态,柳茶想着,正常人是不会仔细的去观察那些死状凄惨的尸体并且直接动手解剖,他和创造了这间房子的人有有过之而无不过,会不会这间房子的人就是他呢?想法一出,柳茶的心跳霎时间停止了,很快他否定了,因为刚刚进去时,他明显在找着什么东西一样,还好奇的去观察那颗人头。

这样一想,他又松了口气,霍川很厉害,他还记得霍川坐在尸体面前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吃完一碗面,所以面对这样血腥的地方他才能毫不恐惧,现在又是丧尸横行的天下,可能是经历多了吧。

他走得远远的,放空思绪呆呆的看着远处,夜空时不时传来闷雷,远方一道闪电划过,惊雷炸响,柳茶依旧纹丝不动,站在外面等霍川。

刚爬到楼下的褚时译被风中夹带着的雨滴落在他脸上,眨眼间,下起了倾盆大雨,伴随着阵阵雷声,他们四人回到商场门口。

地下室内

伟哥盯着前面漆黑的路口,心里有些发毛感觉不对劲,前面好像有双眼睛盯着他们一样:“长毛,你派两人到前面探探路。”

长毛拧着眉不耐烦,心里升出一股怒气,刚出发时他还挺满意自己的眼光,打算把他拉入队里再加入组织,现在下个地下室一直叽叽歪歪、磨磨蹭蹭的。

“你现在是在教我做事吗?!”

伟哥连忙否认:“没有,我是觉得这样稳妥一些。”

长毛停下来,拿着火把的手直接丢向他,指着他破口大骂,发泄心中的怒火。

“收起你的稳妥,我TM上周才来过,这里比你裤裆里的那二两肉还安全。”

“既然入了我的队伍,就要听我的指挥,我不是请你来指挥我,是你求着进来的,给你点脸,还真以为自己长脸了是吧!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位置再说话,再tm在这瞎几把老子让你回不去!”

伟哥低下头连忙道歉,眼神阴鸷的盯着长毛的影子。

看着态度良好的伟哥,长毛怒火发泄完了心里头也舒服了不少,白了他一眼淡淡说道:“走吧。”

其他人则是大气不敢出,长毛一生气,受伤的是他们,还不如安安静静当个透明人。

狭窄的通道又响起了脚步声。

突然走在前面的人停下了脚步,伟哥心中一跳,悄悄的后退半步,而长毛也察觉到了不对,他拿出手枪,和旁边的人换了把手电,问道:“怎么回事?”

前面的人一脸疑惑的转过头来:“大哥,前面有个女的蹲在岔路口。”

长毛突然一懵:“女的?”

长毛和前面的人站着还是有些距离的,室内昏暗,加上电筒光线也不是很强,看不到很远的地方,那人走的比较远,所以才能依稀看见。

伟哥一听心里的不安逐渐放大,又听见长毛问“死的还是活的?”

前面那人仔细观察了片刻,自己见过的丧尸好像都是站着的,这蹲着的应该是活的吧,双腿也在,应该是迷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