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南宫策低喘道,下身用力一顶。
“嗯……舒服?”沈羽澜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太深太重的撞击让他几欲晕厥,只能紧紧咬住嘴里的烧鹅骨头来分散注意力。
沈羽澜感觉小腹都被那根阳物顶出了形状。他害怕地往前爬想要逃脱,却被南宫策用力拽回来。
“别动,全都吃进去。”南宫策的声音低沉而命令。
沈羽澜只能紧紧抓住身下的桌沿,承受着南宫策在他体内的冲撞。
南宫策听见开门的声音,心中一惊,却还是维持着律动的频率,没有停下来。他冷冷地看向来人,眼中满是警惕与不悦。
百里清淮神色难辨地走进来,身后跟着的士兵已经将头低下。他关上门,看着眼前交合的两人,语气平静地说道:“把人带走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南宫策哼笑一声,没有理会他的话,依旧掐着沈羽澜柔软的腰身快速耸动。
百里清淮坐在两人对面,拿起桌上用银盘装的一颗紫莹莹的葡萄淡定的吃着。可那眼底的乌青和凌乱的发丝暴露了他不眠不休的找了沈羽澜一天一夜的事实。
南宫策看了百里清淮一眼,平静地说:“帮朕把他捞起来。”
说完他就抽出还硬挺的性器,将沈羽澜软绵绵的身体整个翻过来,面朝自己躺在桌上。沈羽澜双眼迷离,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情事中不能自拔。
南宫策站到一旁,百里清淮则默默地走过来,抱起沈羽澜,让他半躺在自己怀里。
南宫策蹲下身子,用手指撑开沈羽澜那还在不住收缩的嫣红小穴。
小穴泛着水光,内里嫩肉红肿不堪,还在微微开合。白浊的精液混着淫靡的花液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淌,画面淫靡至极。
剥开花唇生姜塞淫穴,热辣姜汁逼出白浆,启程回宫夜半森林
百里清淮一手托着沈羽澜的后背,一手抚上他白皙的大腿,将那两瓣臀肉掰得更开。刚被南宫策狠狠疼爱过的小穴还在一张一合,淫水不住地流淌。
百里清淮的手指顺着股缝往下,摸到穴口时沾上了一手的淫液。
南宫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块生姜,用小刀削成圆柱形,然后取过一根丝绸绦带,在生姜中间打了个结。
南宫策拿起那块削成圆柱形的生姜,在沈羽澜眼前晃了晃,笑吟吟地说道:“来,把这个放进去就不会流水了。”
南宫策拿着削好的生姜在沈羽澜腿间蹲下,一手掰开花唇,就着淫水的润滑慢慢将生姜插了进去。
“唔……”突如其来的入侵感让沈羽澜微微皱眉,下意识想要合拢双腿,却被南宫策用力按住,生姜已经整个插入了穴内。
那生姜带来一阵清凉的刺激感,很快就在穴内融化开来。沈羽澜感觉自己的小穴像是被辣椒水浇了个透,又麻又辣。
他扭动着腰肢想要躲避这种异样的感觉,却被南宫策和百里清淮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这两个人欺负他一个比一个狠,沈羽澜心头当即涌起一股酸意,他的心肺都酸的冒泡。
“唔…不要这个了…好辣…”
在生姜的刺激下,本就红肿的地方更加通红,肿得老高,被风一吹都会痛。
南宫策却不为所动,只是用手指在他的花唇外摩挲着,似乎在等那生姜完全融化。
“再忍耐一会儿,很快就好了。这是为你自己好,不能一直流水对不对?”南宫策低声哄劝道。
百里清淮则一手揉捏沈羽澜胸前的两点樱红,一手滑到他身下,抚弄着因为生姜刺激而微微翘起的花蒂。
“唔…哥哥…不要…”沈羽澜被前后双重刺激弄得几乎要哭出声来,他扭着腰想要逃脱,却只能徒劳无功。
“乖,就让它在里面吧。”南宫策低声在他耳边说道,手指还恶劣地勾动了一下绦带。
百里清淮“啧”了一声,握着沈羽澜白嫩的脚踝,将那双修长的腿分开到最大,完全暴露出中间微微红肿的花唇。那里还插着一小截已经有些融化的生姜,穴口周围被辛辣的汁液染得通红。
通过留在外面的绦带将生姜扯出,百里清淮用手指戳弄着红肿的花唇,沈羽澜被烫得直往后缩,可惜小穴已经被玩弄得又软又湿,根本夹不住的手指。
“这小骚穴可是彻底被玩开了,连生姜都吃化了,那么两根吃得下了吗?”
沈羽澜害怕地缩了缩头:“不…不要…吃、吃不下的…”
南宫策轻轻拍了拍沈羽澜的脸:“要做个乖孩子,好不好?”
百里清淮两根手指并拢插入那个微微开合的小口,里面还残留着些许生姜汁,又热又辣。沈羽澜痛呼一声,穴肉被生生撑开,两指在软滑的甬道里搅弄,更多的白浆被挤出。
“唔…好痛…拿出去…”沈羽澜哽咽着求饶,腰肢不住扭动,想要躲开下体的侵犯。
“好了,可以了,别又把人逼坏了。”百里清淮这么说着,手指已经拿了出来,带出一大股浓浓的白浆。
他将手往沈羽澜脱下挂在脚踝的亵裤上抹了抹,才道:“乖,我们不逼你了。先给你上药,把这里弄好,你乖乖配合。”
沈羽澜的眼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子,抽泣着点头。1「长 褪咾啊咦制、作,
南宫策也不拉裤子,直接吊着沉甸甸的巨物走到柜子前,拉开抽屉拿出药箱,从里面取出一盒药膏。
那是御医特意为沈羽澜调制的外用秘方,有很好的消肿和修复作用。
南宫策小心翼翼地将沈羽澜的双腿分开,露出红肿不堪的私处。他先用温水轻轻擦拭,然后取出药膏,一点点涂抹在受伤的部位。
刺痛让沈羽澜忍不住哼唧了几声,南宫策便轻声安慰:“别怕,一会儿就不痛了。”
南宫策的动作很轻,涂抹药膏的手法也很温柔。药膏很快被体温融化,发挥了镇痛和修复的效果。
处理完后,南宫策又帮沈羽澜清洗了一番,这才放心地将人抱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像在哄一个受惊的孩子。
夜色沉沉,天边残月低悬,朦胧的月光洒在静静摇曳的海面上。甲板上空无一人,只听得到波涛拍击船体的声响。
南宫策和百里清淮两人并肩站在船头,海风吹拂他们的衣袍。
“羽国的事已经解决,该怎么安置这个小东西?”南宫策状似随意地提起沈羽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