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羽澜忐忑不安地跪坐在南宫策腿间,抬起头来注视着他高高翘起的巨物。粗长的性器狰狞可怖,青筋遍布,似一条凶悍的毒蟒。

他小心翼翼地捧起那巨物,双手都不能完全握住。小巧的嘴唇微微张开,在顶端轻轻一吻,颤抖着覆上了头部。

那滚烫的触感和腥咸的气息瞬间充斥了沈羽澜的口腔。他紧张极了,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疼了南宫策。

沈羽澜吃力地张大嘴巴,勉强只能含进半根性器。他的脸颊被撑得鼓鼓的,紧致的口腔被撑到极限。

含不下的长长阳物暴露在外,上面点点晶莹的白浊就是沈羽澜的口功成果。他忍着干呕的冲动,缓缓抬眼望向南宫策。

“这就不行了?”南宫策挑眉道:“不尽兴朕怎么奖赏你?再深点。”

说着他按住沈羽澜的后脑,猛地挺腰狠狠顶胯!

“唔……”沈羽澜瞪大了眼睛,发出一阵呜咽。那巨大的性器直捣他的喉头,让他一时喘不过气来。

南宫策眯起眼睛,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就大力抽送起来。

“唔……唔嗯……”沈羽澜的手无助地拍打他的大腿,想要推拒。而南宫策置若罔闻,死死摁着他狠狠操他的嘴巴。

沈羽澜被顶得眼泪鼻涕齐下,已经意识模糊,却只得乖乖跪在那里任由使用,吞咽了一次又一次,任凭那根巨物在口腔里大力抽插逞威风。

南宫策按着沈羽澜的头,挺腰在他嘴里快速捣弄数十下后,终于低喘着拔出了性器。粗长的茎身上沾满了亮晶晶的口水,通红发胀,青筋毕露。

他用手快速撸动几下,对准沈羽澜涨红的小脸就是一顿猛射。

“呜…咳咳……”沈羽澜被突如其来的一波热流呛得直咳嗽,白浊的液体糊了他满脸。还没来得及缓过劲,就感觉到那根东西又塞到了自己口中,残余的精华尽数灌入喉管。

“都给朕吞下去。”南宫策按着他的后脑不由分说,直至将最后一滴也榨干才抽出来。

沈羽澜整个人被南宫策抱在怀里,一只手握着还在勃起状态的性器对准那张小嘴喂食。粗长的茎身上沾满了口水和残余精液,直直插进沈羽澜嘴巴的软肉,此刻的沈羽澜如同一个婴孩被抱着喂“奶”。

南宫策满意地摸摸他的头发,眼神却暗藏着几分戏谑,“上面的小嘴吃饱了,下面这张小嘴也该喂饱了。”

他抱起沈羽澜丢到大床上,分开他的雪白长腿,手指探向湿润的蜜穴径。两瓣红肿的媚肉还泛着不正常的高热,他轻轻一碰就激得沈羽澜轻喘。

“不管自家人还是外人,都没少疼你对不对?”南宫策冷笑着将中指捅了进去,“明明还肿着,这穴却比平时还热还软……被打得舒不舒服?”

沈羽澜看着头顶的床帐,神识模糊起来,有点不知是现实还是梦境的感觉。

南宫策的手指在沈羽澜红肿的阴唇边缘轻轻打转。那处软肉本就受了伤,如今被撩拨再度触碰,又痛又痒。

“呜…那里不可以……”他哭唧唧地拒绝,“好痛…呜嗯~”

“呵,兔子一样,又胆小又怕疼。”

南宫策嘴上嘲弄着,摁住沈羽澜的膝弯固定住他。指尖依旧在周围那圈嫩肉上辗转,刺激得沈羽澜不住溢出蜜汁。

“不可以?明明就很舒服不是吗?”南宫策挑眉,“这里都湿透了,等不及把朕的东西吃进去?”

说罢他猛地插入一根手指,在脆弱的小豆上狠狠一按!

“啊!呜……不要……那里!”沈羽澜猛地挺起腰身,穴口猛烈收缩,竟是被玩弄到高潮。

口交被顶干呕,地方官塞暖床,丞相怒扔裸女子,小殿下千里找上门

百里清淮此时正在江南境内,全身心投入于灾后重建和赈济安置工作中。这些日子他忙得脚不沾地,根本无暇分心去想沈羽澜。

这已是秋收的季节,可惜今年大旱严重,粮食颗粒无收,百姓更是食不果腹。这无疑需要大量的钱财作为支援。百里清淮带来的这批赈济不过杯水车薪。

每月要用的赈济银两加起来高达数百万,光靠国库先不说数量,光是距离都得好一阵子。

百里清淮站在乡野间,抬头遥望远方。天空灰蒙蒙的,看不出丝毫晴朗的迹象。

他轻轻叹了口气,回头在帐篷里与几位老部下研究赈灾方案。最终决定联系各地富豪,向他们募捐善款。

夜间,百里清淮脱去身上的月白貂皮大氅,挂在一旁的木制雕花衣架上,只穿着雅淡色的绸中衣。

他走到屏风后的浴桶前,水汽氤氲,灯火摇曳。

此处是旱灾严重的地方,只能匆匆搭建一个帐篷,就连这桶洗澡水都是手下千方百计要来的,生怕亏待了丞相。

百里清淮慢慢解开中衣系带,露出精壮的胸膛和紧实笔直的双腿。蜜色肌肤在灯火下反射着温润的光泽。

百里清淮脱去最后一件亵裤,赤裸身体雕塑般地立于浴桶边。他抬手捋过自己乌黑的发丝,深邃的眸子里折射出烛火摇曳的身影。

他看着眼前多年不曾用过的浴桶,脑海里浮现出一些他流落民间时的日子。

百里清淮很快就将那些记忆抛出脑海,过去已经不重要了。

踏入浴桶,温热的水覆盖住身体,百里清淮舒服地半眯着眼睛靠在浴桶里。这些日子他奔波劳累,肌肉酸痛,如今终于能好好休息一番。

身心放松下来,一直深埋在心底的欲望却开始蠢蠢欲动,不断叫嚣着想要释放。

百里清淮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着自己的身体反应。他是个成年男性,有正常的性需求并不丢人,只是眼下时机与地点都极不恰当。

他没曾想过只是想要与南宫策争喜爱之物,最后却真的喜欢上了。

此刻南宫策应该在拉着他翻云覆雨吧。

百里清淮闭上眼睛,努力甩开脑中纷乱的思绪。政事与民生才是他此行的首要任务,一切私心都必须靠边站。

百里清淮起身从浴桶中出来,温热的水珠从他蜜色的肌肤上滑落,划过精壮的胸膛和紧实的小腹。他拿过衣架上的白色绢裤和素色绸中衣穿上,简洁素净的色调更衬出他深邃的五官。

百里清淮随手擦了擦还在滴水的发梢,披上外袍向外走去。

然而就在一瞬间百里清淮的目光变得凛冽起来,脸色一沉,他的床榻上竟躺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

那女子看起来约莫十六七岁,身材窈窕丰满,皮肤如羊脂玉一般白皙。她正羞涩地望向百里清淮,一双明眸含情脉脉的,似有千言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