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内点燃的不是普通的熏香,而是一种混合了迷药的香料。这种香料烧起来会让人头晕目眩,四肢无力,神志不清。

百里清淮的手指从沈羽澜后庭中抽出,上面沾着晶莹的淫液。看着指尖的粘液,他微微眯起眼睛,拇指在粘液上搅动着,发出淫靡的水声。

沈羽澜已经昏睡过去,身子软绵绵的瘫在座椅上,对这一切毫无知觉。他面色潮红,嘴唇微张,被迷药催生的春情让他看上去楚楚动人。

他的小穴在百里清淮的玩弄下早已湿润不堪,淫水不断分泌,几乎将软垫打湿。

百里清淮的目光如鹰隼般锁定在沈羽澜的身上,他伸出舌尖,将手指上的淫液卷入口中,淫靡地吮吸着。

“真甜,比蜜还甜。”百里清淮眯起眼睛,舔了舔唇角。

养心殿被抬腿舔逼,栗子糕里春药发作,为帝王口交撸下包皮

马车穿过朱红色的宫门,一路驶入深宫。这里布置得富丽堂皇,处处透着皇权的威严气派。

金碧辉煌的宫殿一座接一座,层层相扣,直通内宫。

马车最终在养心殿前停了下来。

养心殿是南宫策处理政事的地方,也是他平日里休息的地方。

沈羽澜被昏睡的迷药催生了情潮,此时正软绵绵地躺在马车里。他双目紧闭,嘴唇微张,两颊绯红,看起来楚楚动人。

百里清淮抱起沈羽澜走进殿内,殿内布置得极尽奢华,每个物件都是精雕细琢,价值倾城,处处彰显着君王的权势与威仪。

百里清淮将他放到华丽的大床上。这张床上铺着最柔软的毯子,用着最好的丝绸。

沈羽澜被放在上面,就像一只等待被宰割的羔羊。

百里清淮冷眼打量着沈羽澜,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他伸出手,撩起沈羽澜的衣摆,探向他两腿之间。那处早已一片湿润,手指轻轻一按,就带出晶莹的淫液。

百里清淮将手指凑到鼻端嗅了嗅,眯起眼睛,就像嗅到了猎物的血腥味。他舔了舔唇,目光变得阴狠起来。

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南宫策推门而入,冷眼扫视着屋内的一切。

百里清淮并未介意南宫策的突然出现,只是淡淡地回答:“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使用。”

他的手指还停留在沈羽澜的隐秘之处,那里早已一片湿润。百里清淮抽出手指,指尖牵出晶莹的银丝。

南宫策冷笑一声,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沈羽澜:“小东西,醒醒。”

他伸手掐住沈羽澜的脸颊,力道不轻不重,正好能让他清醒过来。

沈羽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清南宫策的脸后,瞬间清醒过来,脸色煞白。他想要逃开,却被南宫策死死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南宫策冷笑道:“想跑?你以为逃得了吗?”

薄薄的衣衫被掀开,南宫策的目光落在沈羽澜右边锁骨处那颗小小的红痣上,眼中闪过一丝兴味。

“这颗痣,真是让人着迷。”

南宫策伸出手指,轻轻按压在那红痣上,感受着沈羽澜皮肤下跳动的脉搏。

“朕记得,十年前你这里还没有这个痣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悄悄出现在你身上的。”

南宫策的手指若有若无地划过沈羽澜的锁骨,沿着他的脖颈慢慢向下。

“你可知道,这具身体上每一寸的变化,朕都了如指掌。你逃不过朕的眼睛。”

南宫策的手指来到沈羽澜胸前,轻轻拨弄那两点嫣红,惹得沈羽澜一声轻哼。

“现在,你终于回到了属于你的位置。朕会好好疼爱你,只有你听话。”

南宫策的眼神深沉而阴狠,手上的动作却极尽温柔。

“你会喜欢的,朕保证。到时候,你会自愿留在朕身边,不再想着逃跑。”

沈羽澜很不理解南宫策为什么这么说,而且十年前他为什么知道自己没有长出这颗痣?

然而南宫策却不愿意多说了,只是起身和百里清淮交换一个眼神,便走到金丝檀木椅上坐下。

百里清淮将药丸掰开,轻轻递到沈羽澜唇边。药丸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气,让人心神平静。

“这是化血的良药,服下后可以缓解伤痛。”百里清淮淡然道,“你也不想一直这么痛苦吧。”

沈羽澜迟疑了一下,还是张口吞下了药丸。药效很快发作,他只觉得身体的酸痛在逐渐消退。

南宫策这时开口道:“想来你该是对朕没有印象,今日便好好叙叙旧吧。朕可还记得,你小时候最喜欢的糕点是栗子糕。”

提起往事,沈羽澜不禁有些恍惚。他望向南宫策,似要确认真假。

南宫策笑道:“来人,把朕留着的栗子糕拿来。”

侍女很快呈上一盘金碗,碗中盛着刚出炉的栗子糕,香气四溢。

“尝尝看,可还和从前一样好吃?”南宫策将碗递到沈羽澜跟前。

沈羽澜犹豫片刻,还是抿了一小口。栗子糕香甜可口,的确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他不由自主地吃了几口,南宫策笑看着他,就像看着一个无忧无虑的孩童。

不过很快沈羽澜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他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后穴深处痒痒的,分泌出一些淫液,就连女穴也开始微微张开,他忍不住扭动着腰肢,想要得到一些缓解。

“嗯…怎么回事…”沈羽澜喃喃道,失神的模样魅惑极了。

南宫策笑而不语,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沈羽澜在床上辗转。那糕点里的药效正在发作,很快就会把沈羽澜逼到极限。

百里清淮冷眼旁观,他早就猜到南宫策不会放过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