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羽澜闭上眼睛,不敢看南宫策,只是不住地摇头。他知道此时自己的命运掌握在南宫策手中,无论如何挣扎都逃不过。

南宫策看着沈羽澜被自己绑缚悬空,浑身上下只着一件薄薄的里衣,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他眼神暗了暗,伸手撕开里衣,沈羽澜上身瞬间一丝不挂。

两团雪白的乳肉暴露出来,沈羽澜羞愧地闭上眼睛,不敢看南宫策的表情。他的下身也同样赤裸,肥厚的花唇暴露无遗,这让他感到无地自容。

南宫策的手抚上沈羽澜的乳房,用力揉捏着。沈羽澜忍不住呻吟出声,又赶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你平时就是这样对白术的?”南宫策的手指捏住沈羽澜的乳头,恶意地拧了一下。

沈羽澜疼得浑身一颤,连忙摇头否认。他真的对白术只有兄弟之情,从未有过亲密举动。

南宫策哼笑一声,手指顺着沈羽澜的小腹向下,探进了那肥厚的花唇。高热的肉壁紧紧包裹住他的手指,让他不禁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南宫策的中指在沈羽澜的阴唇中来回抽插,指尖摩擦着每一寸软肉。

“唔……”沈羽澜紧咬下唇,极力忍耐着,却还是有呻吟从唇间泄出。

南宫策的手指不断的搅动,指甲刮过敏感点,沈羽澜浑身一颤,内里猛地收缩,吸吮着手指不放。

“这就受不了了?”南宫策冷笑一声,中指变本加厉地抠挖那要命的一点。

“不…那里不要……”沈羽澜摇着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却阻止不了身体的背叛,花液不住地从中渗出。

南宫策抽出手指,上面沾满晶莹的液体。他故意在沈羽澜面前抹在自己唇上,舔了一口:“水真多,一定很想要吧?”

沈羽澜羞得浑身发抖。

南宫策将沈羽澜的腿分得更开,露出中间那道艳红的肉缝。他扶着早已勃起的性器,对准阴道的入口,慢慢挺腰插入。

“唔……”被填满的饱胀感让沈羽澜忍不住呻吟出声,小小的肉缝被粗大的性器一寸寸打开,软肉紧紧缠住火热的肉刃。

南宫策的大鸡巴在沈羽澜体内凶猛进出,粗长的性器摩擦着娇嫩的穴肉,发出“啪啪”的水声。

沈羽澜被他顶得在半空中不住摆动,双腿无力地蹬着,下身的小穴被撑得大开,艳红的穴肉翻出,穴口溢出的淫水在空中拉出晶亮的丝线,又止不住喷出一小股,从空中落下,溅到地上。

“唔…轻点…不要了…”沈羽澜哭喊着求饶,身体却本能地紧紧缠住南宫策的肉棒,贪婪地吮吸挽留。

南宫策毫不

“呜…没有…只有陛下…”沈羽澜被顶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摇头否认。

“记住,你全身上下,每一寸都属于朕。”南宫策一边挺动腰身,一边在沈羽澜耳边低语。

被长时间吊着,沈羽澜已经被勒出了红痕。

南宫策看着沈羽澜被红绳束缚得动弹不得,胸前的乳肉都被勒得变形,小小的乳头颤巍巍地立起,艳红欲滴。他的下身也同样受缚,阴茎高高翘起,随时要射出来。

这样的景象取悦了南宫策的征服欲,他扶着沈羽澜的腰,下身猛烈地抽送。

就在沈羽澜快要高潮时,南宫策突然拿出一根细长的金针,对准他胯下的龟头的马眼刺了下去。

“啊!”沈羽澜痛呼一声,下体传来一阵刺痛,他害怕地看着南宫策,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南宫策手中的金针在阳光下闪着寒光,他用针尖在沈羽澜阴茎的马眼上轻轻划圈,沈羽澜只感觉酥酥麻麻的痛痒难耐。

“这针上涂了特殊的药,可以增强敏感度。”

很快沈羽澜便体会到了这金针的威力,他面临巨大的快感,根本无法发泄,只能无助的扭动着身子,夹紧肉棒,试图从穴口来满足那快感的空虚。

南宫策见沈羽澜面色潮红,双眼迷离,知道他快要高潮了。可那细针的药效发作,让他无论如何也无法释放,只能在极乐的边缘徘徊。

南宫策的手指夹住针头,在马眼处轻轻一扭,沈羽澜猛地一颤,雌穴痉挛着喷出一大股淫水。

“唔…让我射…”他哀求着,泪水盈眶。

南宫策冷笑一声,下身更用力地撞击:“你求朕,朕就让你射出来。”

沈羽澜却咬住了唇,他不能再丢脸了。

南宫策见他不吭声,手上的动作更狠,针尖在铃口处戳弄,沈羽澜痛得弓起身子,穴肉死死绞紧了南宫策的巨龙。

“说,求朕让你射出来。”南宫策一边挺腰,一边命令道。

“呜…求您…”沈羽澜终于哽咽着开口,他实在受不了这甜蜜的折磨。

南宫策闻言大笑,抽出金针,一个深顶,同时揉捏沈羽澜的乳头。

沈羽澜尖叫一声,前端喷出一大股白浊,骚逼也猛地收缩,将南宫策夹得差点泄身。

高潮的极乐让沈羽澜失神许久,等他回过神时,只感觉小腹一阵热流南宫策已经将自己的精华尽数播撒在他体内。

南宫策射完后并没有立即拔出,而是让粗大的性器继续堵在沈羽澜体内。刚刚高潮过的阴道敏感非常,被这般塞着又酸又涨。

沈羽澜微微摇头,想让他拔出去,奈何自己被缚得动弹不得。这时他感觉小腹涨得厉害,里面满满的都是南宫策的精华,但出口被堵着,根本无法排出。

“唔…拿出去…”沈羽澜哀求道,他已经感觉自己的小腹鼓起一个小包。如此充盈的感觉并不好受。

南宫策却不为所动,扶着沈羽澜的腰,慢条斯理地舔吻他的脖颈:“刚才不是很会咬吗?现在都装什么矜持?”

沈羽澜眨了下眼睛,他知道南宫策指的是自己高潮时穴道的痉挛。现下这般难受,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再次开口:“陛下…我难受,求您拿出去吧…”

南宫策轻笑一声,手指揉捏着沈羽澜胸前的红缨:“那你叫声夫君听听?”

沈羽澜脸色一白,他是羽国的皇子,怎能屈尊这样叫一个暴君。

见他不吭声,南宫策手上的动作更重了些,沈羽澜只觉胸口一阵疼痛。他咬紧牙关,终究还是没有出声。

南宫策冷哼一声,也不再为难他,只是解开红绳,抱着他在床上躺下,任由两人连接处的体液弄脏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