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休息,待你怀上朕的种,朕会好好疼爱你的。”他冷冷一笑,转身离开了御书房。
沈羽澜双眼红肿,泪水止不住地流,抱膝缩在地上啜泣,看上去分外可怜。
南宫策的举动已经超出他的承受范围,强迫他怀孕生子,这对一个王国的太子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沈羽澜心如死灰,整个人都绝望了。
身为太子,他理应为国家守节,绝不能真的怀上南宫策的骨肉,那会成为两个王国开战的导火索。
哭了一阵子,沈羽澜慢慢回过神,他的下体黏糊糊的,精液还有大部分留在红肿的穴口里。他颤抖着起身,在御书房里寻找可以洗净体内精水的东西。
他抖着腿,打开一个雕花木箱,里面赫然是南宫策的私人用品。
沈羽澜犹豫了一下,还是取出了一个精致的白玉棍状物品。这个东西形状有些奇特,像一个细长的玉势,上面却有许多小孔。
沈羽澜让自己侧躺在御书案上,双腿分开。他红着脸,将玉势缓缓插入后庭。冰凉的触感让他微微颤抖。
沈羽澜小心翼翼地用玉势抽插、转动,试图将后穴里的精华引出。过了好一会儿,白浊混合着淫水终于流了出来,打湿了案几。
接下来就是清理前面的阴户了,阴户小但是容量大,南宫策在里面射了很多,而且射得很深,不太容易清理。
沈羽澜小心翼翼地拿起玉势,对准自己的阴道缓缓插入。白玉势冰凉滑腻,让他禁不住微微打颤,鼻音带着呻吟。
沈羽澜咬着嘴唇,一点点将玉势推进蜜穴深处。他能感觉到子宫口还残留着南宫策留下的精华,这让他既羞耻又焦急。
沈羽澜轻轻转动玉势,试图将粘稠的白浊引出。透明的淫水很快沾湿了玉势,顺着他的手流下。过了一会儿,一小股乳白色的精水也被引了出来。
沈羽澜松了口气,加快了玉势抽插的速度,更多精华被带出体外。终于,他感觉子宫口已经清空,这才抽出玉势,清洗干净。
沈羽澜加谨慎才行。
宫野性爱:御花园遭丞相强奸,湖边荷花搅穴嚼食,精液射背播种子
沈羽澜掏出了精液后,休息了会儿,恢复体力。前些日子哥哥传信,说要来玄国寻他,带他回家。
哥哥会在宫门等他,只要翻过御花园,便会有人哥哥的人接应他。
沈羽澜怀着喜悦的心情,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衫,小心翼翼地推开御书房的门走了出去。
外面两名侍卫立刻警惕地拦住他:“你要去哪儿?”
沈羽澜低声回答:“我…我想去花园透透气。”
侍卫犹豫了一下,想着方才陛下嘴角带着的笑意,还是放他通过:“那你自己小心点,别走远了。”
沈羽澜点点头,快步走向御花园。
花园很大,沈羽澜沿着小路快速穿行,寻找可以翻墙的死角。就在他经过一丛花墙时,一个人影突然从后面窜出,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箍住他的腰,将沈羽澜拖进了花丛里面。
沈羽澜猝不及防,拼命挣扎,却被那人死死按着动弹不得。
“唔!”沈羽澜脸贴在地上,看不见身后的人,发丝垂落,整个人略显狼狈。
沈羽澜吓了一跳,瞪圆了眼睛,猛地挣扎起来,却被那人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他感觉到那人的手掌宽阔有力,应该是个男人。
这个男人从后面紧紧箍住沈羽澜,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的后颈。
沈羽澜心中一凛,这人莫非是派来刺杀南宫策的刺客?
他奋力挣扎着想要脱离控制,奈何那人力气太大,死死掐住他的腰不放。沈羽澜感觉腰间一阵钝痛,只得停止挣扎,心中却更加慌乱。
这时,那人低声在他耳边说:“别动,小殿下。”
沈羽澜听出是百里清淮的声音,心中一惊。他想挣扎着站起,却再次被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你放开我!南宫策会发现的!”沈羽澜低声警告道。
百里清淮冷笑一声,手上的力道丝毫未减:“南宫策?他发现了也不会怎么样。倒是你,私自逃跑,也不怕被降罪?”
说完,他猛地撕开沈羽澜的衣襟,白皙的后背暴露在外。百里清淮的手掌覆上光滑的皮肤,沿着脊柱一路抚摸而下。
“住手!”沈羽澜惊呼,却引来百里清淮更加粗暴的对待。后颈传来一阵刺痛,沈羽澜知道那是吻痕。
“小殿下,你我都心知肚明,咱们约定好了的,臣为你传信,你便要乖乖的让臣舒服。”百里清淮的手指已探进他的亵裤,“别怕,御花园里不会有人发现的。”
沈羽澜绝望地闭上眼,只感觉后腰上传来一阵凉意,他的亵裤已被百里清淮完全剥下。
沈羽澜被迫大张开双腿,私密处暴露在阳光中,一览无余。
百里清淮看着沈羽澜两腿间红肿外翻的阴唇,即便是从后面也能看到那种肿度。他心中一动,伸出手指轻轻碰了一下:“南宫策刚刚肏你了?”
沈羽澜浑身一颤,脸上飞起一层薄红。他咬牙切齿道:“放开我!我要去见我哥哥!”
百里清淮冷笑一声,手指在沈羽澜的阴唇上摩挲着:“见你哥哥?臣早就派人截住了他,臣要是纵容你们胡闹,你羽国还有活路吗?”
说完,他的手指突然挤入沈羽澜还在收缩的地方,沈羽澜痛呼一声,后穴猛地绞紧了百里清淮的手指。
“这才过去多久,你这里就又这么紧了?”百里清淮嗤笑道,“看来南宫策平日里疏于你的调教啊。”
他的手指在沈羽澜体内恶意搅动,沈羽澜咬牙忍着,却禁不住泄出呻吟:“你…放开我!”
“放开你?”百里清淮抽出手指,沈羽澜的花液沾了他一手,“臣可还没尝够呢。”
说完,他猛地扯下自己的亵裤,早已勃起的性器弹了出来。
沈羽澜被轻松拦腰翻了个面,正对着百里清淮,这才看清了那根巨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