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宣一开始还会获得几个耳光,他还记得云哥第一次扇他,脆弱又心虚的眼神让人手指发麻。没关系,他被打已经习惯了。他只会沉默地把方云季绑起来,绑成性玩具的样子,有时候手臂绑在一起,腿大开着,有时候则是撅在床上,腿绑在一块儿。在性爱过后,他再去舔红肿的小逼,把布条解开,给方云季揉揉红了的手腕脚腕,再被一脚踹开。

不绑着方云季的时候,他会在客厅读一些书籍,读斯德哥尔摩症状,读心理学,读那些晦涩难懂的书籍,妄图在里面开辟出一点方云季可以变得爱他的方法。

“宋明宣?”口球被摘下来了,取而代之的是视线的剥夺,一片黑色。

“宋明宣,你说话。”他有些慌乱,用手去摸周围的环境,想要解开眼睛的布料,发现手也被绑住了:“宋明宣,你人呢?”

没有人说话。

视觉被剥夺的恐惧不像是塞个口球那样简单,他什么都看不见了,宋明宣去哪儿了?他人呢?

他被绑了很久,这期间没有任何人说话走动,只有他从一开始的故作镇定变成慌乱的喘息,宋明宣从不这样的,尽管他控制了自己,可是…他能看见,能知道屋里还有个人,能…

他在绷不住最终哭出来的时候被吻住嘴唇,他不清楚到底过了多久,剥夺视线的时间被无限拉长,虽然只有五个小时,他已经变得极为恐惧和粘人。他迎合着宋明宣的嘴唇,眼泪濡湿了眼罩,无师自通一般地将嫩逼往宋明宣手上送。惊恐过后的雏鸟反应让他无限依赖宋明宣,他需要做爱来确认这个人没有把他扔下,扔在漆黑一片的屋子里。

“直接操…”被解开捆手的布条后,他变得乖顺又听话,扒开两片被男孩舔的滑腻的阴唇,露出里面一张一吸的嫣红肉道,他看不见自己这个动作有多低贱,或许他也不在乎了,他只想用做爱讨好宋明宣换的一点男人的声响。“好大…哈…”他把肉逼往男孩的囊袋上撞,一下子就把肉棒吃到了最深处:“好厉害…快动…小宣…说话啊…”像惊弓之鸟一样,后知后觉的他又在想,万一不是小宣呢?他又把自己的肉逼往外拔,想要脱离男人阴茎顶到子宫的快感,又被结实的手臂拽回来:“是我,云哥。”熟悉的声音让他的神经松弛下来,他摸索着宋明宣的嘴唇,亲上去:“不要别人,操我。”

宋明宣笑了:“我怎么舍得让别人操云哥呢?”他在床头站了整整五个小时,看他的云哥从嘲讽到崩溃,他无数次克制自己抱住方云季的冲动,闭着眼睛回忆那天方云季和他说的那些话。

他的云哥变得又乖又黏,大鸡巴被淫肉吸吮的酥麻,小腹火烧一样,偏偏云哥还带着黑眼罩,吐着舌头叫着:“操死我吧…小宣…鸡巴好大啊啊啊啊…”云哥的脸被操的潮红,淫逼也快速收缩着,是要高潮的前兆,在他高潮之前,宋明宣又把鸡巴拔出来,草草扩张了后穴,把带着淫水的肉棒挤了进去。

“骚逼…操骚逼啊啊啊啊后面也好爽啊…”戛然而止的高潮让方云季饥渴难耐,他不知廉耻地求年轻人继续操他的肉逼,后穴被操的快感又进一步涌上,宋明宣熟悉他的身体,能够每一次都精准干在g点,肉棒上青筋和龟头沟壑的摩擦足以让他爽到脑中一片空白。宋明宣情潮涌动,逼问他:“操骚逼?屁眼不爽吗?”他又要高潮,蹬着腿,粉色再一次蔓延到脖颈和脸颊:“爽,爽…要…要到了啊啊啊继续操屁眼啊呜…”

他们的身体彼此太熟悉了,每次方云季快要到高潮之前,宋明宣就会把鸡巴拔出来插进另一个小穴,生生让他克制在高潮前夕。方云季的股沟处都是淫水,张合的两个肉穴似乎在诉求着不满,高潮被掐断,又陷入另一种快感,在反复地折磨中,方云季抖着手去摸宋明宣的脸,他的身体饥渴地颤抖,肉棒骤然抽离让淫穴开合不止,想要吃些什么。宋明宣顺从地低下头,怒挺的肉棒上都是方云季的淫水,滑不溜手,他看着方云季另一只手摸着肉棒往穴里插,左手摸到他的嘴亲他,像讨好又像别的什么,他分不清:“小宣,求你…操我…老公…”

只有在这时候,他才会追问一些他害怕的问题,他问,云哥喜欢我吗?方云季仰着脸,沉迷地用舌尖勾他的舌头:“喜欢,最喜欢小宣。”

他如愿获得了高潮,鸡巴像要操死他一样顶他的后穴,迅速摩擦的龟头蹭在G点上,让他反复不得高潮的身体射了个痛快。

然后他的肉逼又被插到最里面,在一边射精一边潮喷的迷茫快感里,他看见了光亮,和宋明宣正在流泪的脸。

第30章 第二十九章 改造/自称母狗被x尿/“我原谅你了”/先兆性流产 章节编号:6914790

方云季攥着宋明宣的手睡了个好觉,他高潮喷的太多了,睡的也香。在黑沉的梦里,他梦见宋明宣在说些什么,他听不到,追过去问,醒来就又是一片黑暗。

眼罩,再一次带上了。

他慌了,摸了摸周围,手也又一次被捆住了。“小宣…小宣…?”

他刚刚从昨天那样大的惊吓中回过神,经不得第二次恐惧了。说实话,他从惶恐变得崩溃的时间,已经比昨天快了很多。如果他没有带眼罩,他就会发现,宋明宣一直就站在床边,自上而下地看着他,直到他哭出来。

“我在呢,哥。吃粥吗?”宋明宣把保温壶打开,又给方云季解开捆手的绳子。方云季变得安静了,像一只小动物窝在宋明宣怀里,一口一口吃着粥。他没提出拿掉眼罩的要求,在他混沌的几小时里,讨好宋明宣不要再让他离开自己变成了唯一需求。他抓着宋明宣的一只手,乖乖地吃掉早饭,听宋明宣在一边讲话,如果有一阵子不说话,他就会摇一摇那只手,请他继续说话,让这个屋子的死寂被打破。

什么时候被操要看宋明宣的心情,有时候是中午,有时候是晚上,但是无论什么时候,被操了以后就会解开眼罩。方云季用不了几天就明白了这一点,吃了早饭就会掰着逼请宋明宣操进来。

“是什么?”宋明宣又捏了捏他的脸,要他再一次说。

他的脸埋在男人的阴毛里,捧着大鸡巴舔咂个不停:“是小母狗,我是小母狗。”人妻的口交技术很不错,他把鸡巴整个塞进喉咙,又收缩口腔挤压阴茎,潮热又紧致,男孩忍不住挺腰还能听见噗嗤噗嗤的口水声。

没被操完是不可以摘掉眼罩的。他又撅着屁股,真正的像一个小母狗一样,露着两个张合的淫逼:“母狗请小宣操。”

他们的性爱来的很快,他总是很容易湿,骚软的淫穴被顶开就舍不得鸡巴走了,他撅着,屁股显得很大,被男孩几个巴掌打的通红,骚穴倒是老实的很,透明的水液都流到了腿根。他最近肚子圆润了很多,长了些肉,宋明宣捏了捏:“哥胖了。”乳头也被玩的大了,像小樱桃,红挺挺的。宋明宣捏上去,舌头舔他的脊骨,视力被剥夺后其他感观都敏感很多,双性人颤抖着身体摆动着臀部,像邀请肉棒进入自己的淫穴。

肉穴微微肿着,前一晚被干的太凶了,肥肥的逼肉滑溜溜的都是淫水,被大龟头撑开的时候就湿黏黏贴在肉棍上。方云季等的太久了,肉穴早已饥渴的不行,他主动往后扭了扭腰,把肉棒一寸一寸吞进小穴里:“好大…呜…老公的鸡巴…吃到了…”被撑开的肉道收缩着讨好大肉棒,宋明宣被他刺激的出汗,掐着他的腰快速抽动起来。

“啊啊啊慢点太大了…小宣…小宣…干死我了…亲我…”方云季被剧烈的操干顶到敏感的宫口,吐着舌头喘着气又要扭头叫宋明宣亲他,宋明宣干脆伏在他身上吮吻他的舌头:“骚云哥,干不死的。”

宋明宣干的太快,肉逼来不及吸咬就被再一次顶开,淫水飞溅,每一次撞击肥白的屁股都会激起肉浪,少年人根本不听慢一点之类的话,又快又狠地插在人妻的敏感处,把湿淋淋的鸡巴插进又抽出,操的方云季喉咙里发出尖叫,抖着腿高潮。

“别…到了已经…不要了啊啊啊啊啊要死了!会喷…喷了…”

宋明宣舔他汗湿的脖颈,胯下的肉根一刻不停地在双性人已经潮喷的淫穴里猛操:“骚逼,撅着屁股被我操,我的母狗…”肉逼在高潮时剧烈收缩咬着鸡巴,又被毫不留情地破开顶到子宫口,双性人潮喷时淫穴抽搐,撅着屁股发抖,又像母狗配种一样被掐着屁股插进硕大的鸡巴:“哥真骚,喜欢我吗哥?喜欢吗?”

“喜欢啊啊啊不要再…要坏了…没了…”他往后送着屁股,被打桩一样顶回来,嫩逼被操的外翻,他再一次痉挛着大腿:“射给我…干死我了啊啊啊啊尿…不能尿…”

“云哥,云哥…”宋明宣加快速度,每一次都操在子宫口,看方云季喷尿是视觉盛宴,屁股高抬着还发着抖,淫穴上方喷出一大股黄色的水液,夹紧的水逼痉挛着刺激阴茎射出来:“骚云哥被操尿了,爽吗?操死你,射到子宫里,啊…”

精液把肉穴灌满,方云季就会被摘掉眼罩。他的眼神直愣愣的,在高潮中还没缓过神。嘴里喃喃着什么,宋明宣摸了一把他汗湿的额头,给他盖好被子:“什么?”

在持续了十三天的监禁里,后来的一周都是在黑暗的性爱中度过的。宋明宣痴迷他依赖自己的样子,又痛恨自己将他变成这样。这一周里,方云季总是乖巧地讨好地送上淫穴被他操,被他灌的两个穴都满满的,平日里连最不爱吃的玉米粥也能吃的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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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宋明宣也知道,他的云哥从来不是莬丝花,不会永远,被困在他设定的,只有他是救世主的世界里。

明天是第十五天,他要放云哥走了。

“我说,”方云季声音空荡,不再像平时那样有讨好,有恐惧,就好像人突然做梦梦醒了一般,他说:“我原谅你了,我不恨你。”

宋明宣僵住了。他想像一个囚犯那样问他,你凭什么原谅我啊?我才是能决定的人。可他又心知肚明,他太需要这个原谅了。

“我知道…”方云季吃力地把手蹭了蹭他的脸:“你每天都哭。小狗,还没长大呢,就装人…”

宋明宣想走,想像以前那样虚张声势,就像动物会炸毛想要让自己看起来凶猛一样,可是他的眼泪不知道怎么就落在了方云季的脸上:“我才该怪你吧,不用你原谅。”

方云季笑笑,他肚子实在太痛了,痛到他有一些不妙的想法:“我不怪你了。是我的错,怨我吧。”

宋明宣想了想,搂住了他的脖子:“我…明天就让你走。”所以别再为了离开我,说一些让我产生误会的话了。

别让我以为你有一点点喜欢我。

“可能,等不到明天了。”方云季费力地换了口气,这时候宋明宣突然发现,不是高潮后的情热,云哥的脸很白,白的他害怕。

“我肚子,实在很痛,小宣…”

宋明宣颤抖着手掀开被子,血,很多血…他滚下床,抱着方云季找钥匙给他解开锁,翻手机打了120:“康泰园五栋301,下体流血了…突然就…没有病史…”他挂了电话,又去看方云季的下体:“哥,哥…”

他太慌了,慌的方云季笑了:“就说你是小狗,别急,打电话给成哥,让他带着我的证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