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她已被他提入怀中。
他的怀抱向来温热,藏着淡淡的松香与藏不住的情意,她一贴近,身子就像泡进了什么灼人的泉水,浑身酥麻。
再冷的人,遇上他都要融化。
他伏在她耳边,语声像春夜风,轻撩过心头:“棠棠,你骑一骑你夫君,好不好?”
她全身僵了一僵。
脸颊唰地涨红,连脖颈都染上一抹嫣色。
“你……不正经……”她嗓音细软,却没力气将人推开,又或者说,她也舍不得使劲。
魏辞川将她揽得更紧,低头在她颈窝轻轻磨蹭,声音低哑得像缠绵过后余烬,“不骑也没关系,娘子只要乖乖坐上来,然后自己动一动,嗯?”
她瞪圆了眼。
这厮要不听听自己在说些什么?
话说出口,他便已坐实了意图,单手托起她腰肢,将她整个人搂坐在自己腿上。
她惊呼一声,双腿被他膝盖一撑,硬生生分开,跨骑在他身上。裙摆散落如花瓣,覆在两人交叠之处,湿气悄悄在布料之下氤氲一层暧昧。
“这里……是在外头……”
“王府里谁敢看?就算有,也只会当我们琴瑟和鸣。”
他的话让她羞得手指都在颤,却又没法反驳。
“所以如果在房里,娘子就愿意骑了?”他又出声调笑,嗓子又低又哑,像是最醇厚的酒,醉人。
他手掌一翻,将她肚兜与中衣撩上,一片细滑香肤立刻暴露在冷风与热掌之下。他低下头,唇舌一路沿着锁骨细细舔吻,像是认真描摹那段娇嫩的肌理。
她的身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吻惹得一阵乱颤,手撑在他肩上想逃,他却早有准备,掌心顺着她腰窝滑至腿间,指腹轻按、慢揉,正正揉在那朵已悄悄濡湿的小花瓣上。
“这里湿得可真快……棠棠,你当真不想要吗?”他嗓音愈发低沉,像是勾魂的妖。
她咬唇不语,脸红得快滴出血来,指尖紧紧扣着他的衣领,整个人都要软进他怀里。
他扶着自己那根热胀的孽根,在她穴口来回蹭动,每一下都像是刻意撩拨,一寸一寸磨得她心慌意乱。
“嗯……啊……不要……”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颤音,蜜壶口那处已经湿得不成样子,贴着他炽热的性器,像在讨要关注,又亲又吻。
隔着布料都很主动。
“棠棠,把我吃进去,好不好?”他声音轻得像哄小孩,语句却色得惊人,“我想看你自己坐下来,让为夫把你……塞得满满的。”
她羞到极处,身体却骗不了人,那蜜穴像是自己起了意识,一抽一搐地往下贴,吃着布料,都能感受到他的温度。
第0036章 36 骑着肉棒(女上,观音座莲H)
嘶啦一声,她的绸裤被他轻而易举扯下,织锦细纹尚未来得及散开,便已碎作一缕柔乱,跌在肘弯之下。
他修长的手指顺势探入裤腰,一扯,裤头随之松脱,那怒张的玉根自衣料缝隙之间脱出,凶狠昂扬地挺立着,柱身涨得通红,皮青筋暴,根顶尚挂着点点黏湿,随着他微微一动,啪嗒一声,甩在她内腿处,打出一串淫光闪烁的银丝。
那一记撩拨,像是轻羽轻扫心头,一瞬便荡了她整身的骨气。
“啊……”她声音颤了,一点点气息都被那灼烫吞噬,像是早已没了主见。
小腹一阵酸麻,从宫口深处涌出的蜜液止不住地滑落,从腿根一路淌下,沾湿了他那棒身的紫红纹理,将原本就烫得发热的孽物浇得水光润亮。
他偏不急着进入,只是扶着肉根,在她穴口来回磨蹭,浅浅探入指节,壁肉立刻如渴求甘霖般收绞,黏腻得几乎将他吸住。
但他却在那最临界的时刻退开,不进不出,仅以热气逼人。
“夫君……”她颤着唇,声音又羞又软,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下坠了坠,四是希望他能掌握主动权,可他好像不解其意,仍旧懒懒支撑,不肯主动推入。
他在耳畔低声哄她,“乖棠棠,自己来……想要就自己来,别忘了为夫说过,在为夫这儿,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这句话听着特别诱人,她的脸瞬间红透,羞赧地低下头,手指紧紧抠住他肩头。那欲根庞大,伞顶抵在穴前,一动不动,像是在等她屈服,等她亲自解开那层矜持。
终于,她忍不住地颤了颤腰肢,像是被诱惑的花瓣,在春雨浇灌下,缓缓地绽开。
她分开了腿,对准了肉根,往下坐去。
他很大,当真很大,即使已经充分湿润,她依旧可以感受到自己一点一点被撑开,体内所有空间被他填入。
“啊……啊啊……”那根粗长之物一寸寸被她吞纳,初入口时那酥麻的异感让她几乎止不住颤抖,穴肉一圈圈收紧,将他牢牢锁住不放。
她刚坐到三分之处,便被那异样的膨胀感顶得眼前发黑。
她伏在他肩上轻喘,舌尖无意间舔过他的锁骨,竟惹得他喉结一动,笑意低沉,“这般不济?”他粗砺的指腹捏住了她臀瓣,荡漾着麻酥酥痒感。
她被说得满脸通红,羞到耳根都烫得发麻,她缓慢地往下沉,那根庞然之物在她体内蜿蜒而行,直至整根没入。
“啊、好、好胀……”她低泣出声,身体颤如秋叶,甬道饱涨得像要被他撑裂,子宫被顶得鼓鼓涨涨,像是被填满后还在反复堆叠快感。
他搂紧她纤腰,让她稳稳骑坐在上,那根怒胀的孽物深深插入,与她身体紧密相接,每一下小幅起伏都在甬道深处撩起细碎战栗。
“棠棠,自己动,让夫君看看你骑在我身上……有多淫荡。”
她不敢看他,闭着眼咬唇,却还是顺着他手的引导,缓慢抬起身体,再一点点坐下。
湿滑肉壁拖曳着他滚烫的肉身,每一次进出都黏腻异常,那夹缝间的汁液早已涌成溪流,啪嗒啪嗒落在他耻毛肩,顺流而下,打湿坐垫。
每一下起伏都带起甬道一阵绞缩,穴肉像是舍不得他似地一抽一搐,紧紧咬住那根粗实孽物。
“唔嗯……夫君……我……”她语意破碎,哭腔泛滥,羞耻如潮将她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