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她便猛地一震,整个人向上拱起,身体犹如潮浪卷顶,一股激烈快感猝然炸开在体内,从蜜穴奥处一路席卷至四肢百骸。那股力道之强,令她几乎在喘息间失语,唇齿发颤,视线模糊。
透明的潮液自花穴奔涌而出,溅在他小腹与根部,啪嗒作响。那一刻,她整个花穴失控潮喷,蜜水沿着他的肉棒四溅如泉。
他低笑一声,揽紧她柔软的身躯不许逃离,顺势一挺,将整根深深嵌入她穴底。庞然硬挺抵着子宫颈,她尚未从高潮中恢复,又被这强势的填塞带入更深层的癫狂。
“好乖,好会喷,还吸得这么紧……棠棠的小穴,是不是巴不得把为夫的精气榨干?”
“啊……啊啊啊……呜嗯……”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滑落,她泪眼朦胧,浑身泛红,从眼尾红至颈间,肌肤上泛着潮湿薄汗,像盛开至极致的牡丹,在暴雨中妖冶绽放。
那话音未落,他猛然一顶,终于在她穴中深处释放。滚烫精液一波波灌入,带着炽热与黏腻的重量,像是要将她从里到外占满。
“太多了……里面……满了、全都是……”她羞极低喃,身体却不受控地再次夹紧他,胞宫因生育本能抽吸,那灼烫灌满了精巧子宫,穴肉因高潮与情潮交叠而不住抽搐。
他未拔出,反而像要与她永不分离般,一手更紧地扣住她的腰,另一手掌抚着她细嫩的腹部,贴在她的宫房上方,似在感受自己留下的温热痕迹。
“这里鼓鼓的,是不是都接住了为夫的子孙?”他语气像是低吟,又似誓言,带着几分不容违逆的温柔霸道,“什么时候给为夫添喜?家里就缺个孩子了,嗯?”
她闭着眼,声音细若蚊鸣:“别再说了……”语气像是恳求,又带着将融未融的羞愤与余悸。
可那细语却只让他笑得更深。
“嗯,那为夫不说,便做。”他语气低缓温柔,却又那样理直气壮地留在她体内,连半分退出的意思都没有。
她实在无力与他争,蜜穴像是被撑开了形状,还尚未从连绵高潮中恢复,里头还溢着他的灼热浓精,随着细微动作,便一点一滴沿着腿根淌下。
那一餐饭,她几乎是靠在他怀中吃完的。
碗筷轻落,青花瓷里盛着热汤,微微腾着雾气。他握着汤勺的手稳健,他却是全身都还在微微发抖,连咀嚼都显得羞怯又无措。
魏辞川一边喂她吃饭,一边不着痕迹地继续磨蹭着她早已泛滥的花穴,每当她稍有神游,他便轻轻一顶,将她唤回羞耻的现实。
“棠棠,这道是你爱吃的,张嘴。”
她红着脸含住汤匙,嘴里是香,身下却是乱。
那根还插在她身体里头,如一把刻骨的刀,将她紧紧钉在羞耻与情欲的绝顶。
第0022章 22 长街遇刺(剧情H)(500珠加更,恳请多多订阅支持剧情)
“你怎么不吃?”她真的想找个由头让他放开她,魏辞川却不如她的意,只道:“都说秀色可餐,娘子姿容秀美,娇态可掬,为夫看着娘子的模样,就十分饱足。”
本想要他松手,反而被他调戏了一番,他手指挠了挠她下颔,好似在逗弄狸奴。
她的目光低垂,不禁瞅向那玉扳指,想到他曾把那物件塞进她私渊里,他整个人都像是被火烧灼。
“好了,再吃点,娘子太瘦了。”
太瘦?
她下意识地往自己的身子看去,她确实是挺纤细,不过如今世道,应该是以女子修长为美,男人不应该希望自己的妻子更美丽一些吗?
就她所知,女子最好都是小鸟胃,丈夫也不会希望妻子太能吃,只能说,魏辞川这个男人,一直在颠覆她对常理的推断。
她看不透他,却能知道,他的想法离经叛道,他好似一点都不在意,真心希望她丰腴一些。
大掌在她腰际摩挲,又带来一阵一阵酥麻感,这令她不禁脸红耳热,忍不住推了推他,可她哪里能撼动他?
一点的抗拒对他来说,也像是情绪,他笑得挺开怀。
“瘦成这样,为夫心疼,再说了……抱着也碦人。”他不正经的吻了吻她的发顶,立刻接收到一记凶恶眼刀子。
他又是往上深深一顶,那刀子软成了水。
大掌握住了她的乳,“肉都长这儿了,也不知道怎么长得,可真水灵。”话说完,他又给她夹了一个蟹肉小笼包,鲜甜的滋味儿在她嘴里散开,让她的思绪再一次被中断。
食欲与情欲一起被激发。
等饭菜终于用尽,她腿几乎是软得站不起来。
衣襟已整理妥当,可两腿间的黏腻未散,那种仿佛被填满的实感,仍然萦绕着每一步的触感。
魏辞川自然揽着她的腰,轻声道:“走不动就说,夫君抱妳下楼。”
她连连摇头,勉力直起身,却在下一刻脚下一软,几乎跌入他怀中,可她倔强,魏辞川笑着,却也依着她。
包厢的门一开,守意立刻上前一步,将她稳稳扶住。
那画面落在旁人眼中,宛若娇花初绽,蕴着风霜余露,弱不胜衣。
当真是侍儿扶起娇无力。
她耳根红透,只能低着头由侍儿搀扶着走下楼,每一步都踩在自己方才泄身过的羞愧里,仿佛还能听见那“噗嗤”水声在她体内回响。
当他们走到酒楼门口,冷风一拂,她神智清醒几分,猛地一震。
她停下脚步,目光不自觉地落向对街高处的一扇雕窗。
雪,静静地下着,大街像是被冻结成一幅无声画卷,唯独那双藏匿于暗处的眼,森冷如刃,仿若要将她千刀万剐。那股窥伺感浓烈得叫人皮肤发麻,汗毛倒竖。
“夫君……”她低声唤道,声线颤得难以掩饰,眉心紧蹙,却又不知自己究竟在怕什么?是怕那窗户后头的人?还是怕失去眼下的安乐?
杀气自四面八方扑面而来,如寒潮逼体,让她身体本能一紧。
她是王妃,怎会有种莫名的冲动,想飞上屋梁,将那雕花窗后头的潜伏者拖出暗处?
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她做得到吗?
她的手隐隐颤着,心乱如麻,脑海里又有一些画面闪过,她下意识的把手放向腰际,却在此时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