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时被他抱起来颠了两下屁股,双腿悬空只有下身被顶弄到飞起来,被戳得难受死了,腰臀被捏着一片湿滑,夏行之又在故意勾他生气。他耐不住贴着夏行之的手臂身体往上缩,饱满的??龟?头??生猛地???插???进???了跳动的穴肉,林鹿时被一个深插,屁股反射性地绞紧,狠狠朝着眼前的衬衫一口咬下去,不知道咬到什么地方,夏行之又痛又爽地仰头叹息。
他狠狠地出了口气,涨红了脸嘴唇抖着放开了衬衫下的一小团乳肉,扶着夏行之的手臂声音断断续续。
“你是不是有病?叫别人看见了不要过了?”
”我是真想,“夏行之狠狠顶了几下就转着圈在他屁股里磨,刮到林鹿时抖着腿???后???穴??收紧的地方恨不得???肏?烂一样抵着干,吸林鹿时和下面一样淌水的嘴唇,着迷一样叫了好几声“鹿时”,“想到疯了就恨不得过去???肏???你?一顿,被别人看见了也没关系,我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也不差这一点了。”
林鹿时揪着他的领口,低垂的眉眼浓密秀丽,被他弄得疯了也不在乎这是办公室,舌头在唇外交缠到一块,明显感觉到体内的性器跳动两下,埋进体内用??精?液?填满肉道。
林鹿时双腿一滑,差点又滑到地板上,被夏行之捞起又放到书桌上,下身泥泞的花唇挂了两滴白色的??精?液?,瑟缩着让人想吃。他的手向后伸,向后摸到了盒烟和打火机,从里面用细长的食指和拇指夹出一根,敲出火星点燃前端,白玉般的脖颈微朝上抬,目视天花板轻吐出一股暗蓝色的雾气,接着视线缓缓下移,定格到坐在椅子上的夏行之身上。
高大俊朗的男人领子被他拽得凌乱,扣子只收拢到腰腹,再往上就是被扯开了。军裤和黑亮的皮靴上面存着可疑的,成几厘米宽度的水斑,腰腹间漂亮的蜜色肌肉浸满汗珠,顺着沟壑慢慢浇透胯间浓黑茂盛的森林。他翘起细长纤细的小腿,鞋尖隔着薄薄的皮肉吻他刀脊般坚硬的胫骨,激得他的小腿肚兴奋地绷紧,原来向后靠在椅背上的上半身悄悄收紧,抓紧扶手的两只手,手背到小臂上的青筋瞬间鼓胀。
“原来军爷也不像城里传的那样,是个过胭脂堆也不侧眼的铁打的人儿。”林鹿时咬着烟卷用脚尖轻轻碾他腿上坚硬的肌肉,长而有力的腿根令林鹿时踩上去的时候也小小地咽了口唾沫,知道???插???进???自己腿根???肏?弄自己腿心的就是它。夏行之还在原地没有动作,闷闷的喘息,用目光警告他不要再做下去。
然后胯间垂下来的精囊就被林鹿时踩住,按在坚硬的胯骨上勾弄。他踩的把握了轻重,偶尔踩到了他有感觉的地方便故意多点两下,夏行之几乎是瞪着眼前坐在桌子上的妖女,语气痴缠。
“想射到你脚腕上,顺着白色的??丝??袜?慢慢流满脚趾。”
“你想的要比我见过人都更变态。”林鹿时嘴上这么说,放在他腿间的双足还没有离开。他从椅子上起身,走到林鹿时身边,吻他的唇,把他抱着坐到椅子上,性器轻轻慢慢地在他穴里进出,说他的穴像温泉,泡酥了也不想抽出来。
林鹿时被烟气熏的眼尾媚红,凌乱地风情万种,解开扣子摸衬衫里透出的肉体,说那也要靠军爷下面支的火。夏行之当了真,摸他下面猩红浓郁的屁股,粗长骇人的性器插入多汁的花穴,捣烂流出腥甜四溅的汁水。
那天被夏行之在办公室从里到外吃了一遍又一遍,林鹿时捂着肚子最后排不出满肚子的骚精和???淫??水???,偏偏夏行之每当他想要悄悄抬起屁股,便泡在穴里进的更深,乌黑发亮的阴囊像憋了尿悬在他屁股下方。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办公室,只记得半夜埋到自己胸前贪婪吸奶的唇舌。
“鹿时,??奶??子?长得这么大,我吸一吸,能不能从骚奶头里吸出奶嗯?”
乱讲,林鹿时脑子昏乱的要死,昨天是他喝了酒,怎么有人没喝酒也满嘴胡话?他想夏行之某些时候偏执到让他害怕,也怕的要死。
一起洗澡,惩罚小骚屄(1)
林鹿时用夏行之的给的口头赏给自己讨了个职务,当夏行之的文秘。
“我从手下提个作文秘的便是,鹿时果真要当这个文秘?”
林鹿时叼着烟卷,张口朝半空呼出一缕烟气,说,“平常在院子里待着不舒服,平常了想出来走走,再说平时上下班也就坐车,进了办公室也就看点文件,就当我贪财想讨点零花,好不好?”
夏行之垂着眼睛思考了一阵,最后再抬头观察林鹿时的模样,说,“那这样,你先当着,等有时间了我再教你几个字,也看上去像个样子。”
“好。”林鹿时轻声答应了他,等夏行之从房间出去洗漱时,他实在按捺不住,身体向前倾倒,才发现自己脚上的细跟鞋子不知什么时候全部磕断。
按照事先约定的那样,林鹿时改天就穿着西装去上班,只是还做着女性装扮。他去了大楼就往自己的办公室钻,除了几个常在楼里待着的,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他是谁,来做什么的。可半个月,一个月后,世上便没有不透风的墙,几个眼尖的看见他每日乘坐的轿车不像平常豪绅的车子,又加上几个人已经认出他就是夏行之的夫人,便私下揣测他是自行跑到市政府楼里,暗戳戳告到夏行之面前。
“她是我的文秘。这车子平日闲置,送她上下班也算是物得其所,还有什么话讲?”
“如果再有意见,当面提即可。但要是再说什么胜任不了,铺张浪费的鬼话,那先让谁去见见鬼。”
嚼舌根子的只能背地里说两下,再没人敢让它传出去。
林鹿时本人倒是没受什么影响,他挡住的是几户想塞关系的人的路,至于普通职员他也不怎么打交道,更像是夏行之那边放在市政府这边的观察员。至于领一份工资,更没人关心这个,因为他的开支是划归到军队那边,发钱也就是左手倒到右手上。
两三个月前的来沪宣言在这个时候重新被城里的人挖出来,连天天坐在办公室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林鹿时也能从普通职员的拿着的报纸里看到一点消息。城里人都在说督查来了,因为城里的舞厅、戏楼,荷枪实弹的兵一天比一天多。夏行之没有跟他说督查要来的缘由,每天晚上抱着他睡觉,谈到新来的督查时,总是皱着眉头拍他的屁股,“别多想,那天你就陪在我身边接他,之后在家里住几天再去上班。”
专列从铁路的远处缓缓驶入站台,随后蒸汽机头发出一声巨大的轰鸣,烟囱里的水汽散去,从车厢里缓缓下来一个穿军装着呢子大衣的中年人,站定之后等着夏行之上前握手。
“弟从半月前就精心布置,一直是诚惶诚恐,专等今日兄大驾光临,令鄙县蓬荜生辉啊。”
“哪里哪里,”那中年人脱了手套,单手握住夏行之的手,“兄也是公干到此,远来是客,还要仰赖夏行之长官啊。今日一见,果然此处是人杰地灵,军容整肃。”
“过奖了,”夏行之引着中年人往前,“今日火车奔波,想必风尘仆仆,特备两桌薄酒为兄洗尘。”
“好,好,好,”那中年人一听,连连赞叹几声,被他引着见了几个地方长官,绕了一圈,装作不经意问夏行之,“站在长官身边的这位,想必也是得力干将吧,啊?”
“鄙人的文秘,平日里负责办公。”夏行之暗地里捏了下林鹿时的手掌,身体不动声色地挡住林鹿时的身体。
“龚长官,久仰大名,”林鹿时一面讲,一面伸出手去。那中年人一握,便向夏行之说,“我说人杰地灵,果然连你身边的文秘也钟灵毓秀啊。”林鹿时觉察到不对,一面堆笑,一面试着把手抽出那人的掌心,手腕使了点力,那人兴许是怕闹到难堪,才若无其事地松手,朝夏行之走去,“既然如此,我们也没有必要再在这里耗了,有劳夏长官了。”
一行人坐上事先备好的车子向下榻的公馆行驶,接着那位龚长官和夏行之一齐喝酒,林鹿时等到半夜三更,才等到一身酒气的夏行之。
“怎的喝了这么多酒?”林鹿时吓了一跳,忙喊起几个仆人替他更衣,烧醒酒汤。现成的只有热白水,林鹿时就倒了一杯撬开夏行之的紧闭的牙关,灌进他的嘴里。一杯下肚,他就又发起浑来,揪着林鹿时的下衣不放。
“你与那个姓龚的什么关系?”
“你醒一醒,我现在除了和你有关系外,和谁都不是那种关系。”林鹿时揉着脑子只觉得头疼,夏行之反倒趴在沙发上像只垂耳吐舌的黄犬,黑亮眼睛升起水光,似乎是撒娇求欢的模样,抓着林鹿时的大腿不让他走。林鹿时实在抽不开,便让几个仆人备好热水和换洗衣服,说他等会劝夏行之去浴室洗漱。
“你先承认一点,那人是不是叫龚居仁?曾在这一片任职?”
夏行之蹭着他的大腿,脸颊蹭了蹭,半眯着眼睛享受般点点头。
“那就是了,此人是戏园子和我们那儿的常客,正经的本事没有,投机钻营的本事有一套,在这里当了半年市长,不知道后来到什么地方去了。”
“倒不知道他怎么寻到的门路,摇身一变居然坐到了督查的位置上。”
“你早就知道对不对?”林鹿时摇着他的胳膊,“早知道他在这一片做官?”
无论他怎么摇,夏行之都是默不作声,好像是真的睡着了。林鹿时见叫不醒他,便合同几个仆人一齐,把他搀到了浴室门口,打算替他清洗身体。
“你……你们都出去!”夏行之坐在浴缸边上一颠一晃,忽然挥动着手臂朝半空里大喊一声,几个仆人登时不敢上前,都把视线集中到半跪下来替夏行之解开扣子的林鹿时身上。
“那你们在附近等着,”林鹿时回过头朝几个人说一声,“要有事了我就摁铃,你们就过来帮忙。”
几个人喏喏退下,林鹿时掩住了门,回头看向坐在浴缸边上的夏行之,对方的手指正一下一下叩着白瓷,酒气下去了大半,支着身体吐出命令。
“过来。”
一起洗澡,惩罚小骚屄(2)
林鹿时关上门后听见身后风动,身体又恍惚地缩成一团,好像又回到前两天喝醉的晚上,酒气和醇厚的气息扑了他满鼻腔,接着是反问。“要替我擦身子,就站在门边上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