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里疼吗…怎么肿这么厉害,才操了两回。”夏行之逗弄般,边玩边给他疗伤,因为自己的发现而有些幼稚的得意。“你刚才好像格外兴奋,抽搐得特别快,比第一次操进去的时候水还流得多…”夏行之舌头抵着??阴??蒂????狠狠吸住整块软肉,挑起眼睛往上看他,笑意盈得满满当当。“你喜欢我干你??阴??蒂????…”
林鹿时被舔得两眼迷离,他蜷着脚趾感受这一阵一阵的浪潮轻拍着他,满足地哼喘。夏行之喜欢舔那里,他也喜欢,被舔还是???被???操??,只是夏行之的身体就让他快活得要死了。
他轻飘飘的眼神掠过夏行之,只一瞬,手抓着桌沿,脚尖踮起来,满足而???浪??荡???的呻吟层层叠叠流向地面,若有似无的几个“嗯”夹在里面,像是承认,却有些耍赖的意思。
没一会儿,小腹涌起一波轻微的快感时,他呼着气,低低地说了一句:“我也想你…”
夏行之牢牢盯着林鹿时的神情,欢愉却难耐地歪过头紧咬着唇,泄出猫叫似的呻吟,面上晕开的红潮染到耳后,十分漂亮。
这时外面轻轻的脚步声阻了他们的念头。夏行之舍不得,拧了下唇走到门口,托着托盘把圆子端在桌面上。叫了林鹿时坐在他腿上,搅动勺子教他润了润喉咙,圆子很甜,芝麻的流心像他的流满?精??液??的下体。夏行之看他吃了,非要喂给他一个。戳破了流心,就着林鹿时滑嫩的舌又咽下去一回。
”你……“他想了半天也形容不出夏行之的无耻行径,落在男人眼里,便多了一层意味。夏行之本就蓄势待发,被林鹿时这么勾引,???鸡巴??支棱得更高,??乳??头??的磨蹭再舒服也只是轻微瘙痒,解不了渴,于是他就着林鹿时的动作,抓紧小腿站起身,猛地一推,掰开了屁股,就着???高??潮??的汁水操进肉道,专制粗暴地占有。????阴??茎??就这样???被???操?????射????了??。
他伏在夏行之肩上满脸泪水狼狈不堪,有些生气憋着不出声,又担心仆人会捕捉到什么,被夏行之哄着,但他还是没有办法不紧张,???鸡巴??被他绞得在甬道里爆射,他整个穴又紧又热,夏行之转而干得更凶。
本来??肉?洞???还没恢复,他难受夏行之后来就换了后面,干得???屁?眼?也合不拢,淫靡地向外翻,直到他要???被???插?尿了,光着屁股跪在地上拼命挣扎,夏行之才咂着嘴,边操边爬把他抱回了沙发,按在靠背上,半哄半横地拼命碾着他,最后却还是对反抗充耳不闻,把着他尿在了房门口。
被疯子丈夫盯上的花魁
这之后林鹿时看见书房就下意识会躲着走,凑近了闻鼻尖溢满了欢爱气息。他不用说,打扫的佣人们全知道了,接着就是后宅所有的人。夏行之见他又羞又恼也不再往书房去了,干脆就在客厅里教,等他放下防备后把人劝到书房,再不敢动手动脚,规规矩矩地教他报纸上的字,兴趣来了还教他写英文。
林鹿时分不清哪些是他玩笑教的,还是正儿八经教的,只管对着他留下来的笔迹临摹着练,鬼画符一样,夏行之哭笑不得,暗自后悔自己又给自己找了麻烦事。练了几天还总算有点眉目,虽然还是稚嫩的像小学生。
“再过几天它就升初中生了。”
林鹿时鼓起的脸颊气呼呼的,盯他一眼又接着吹纸上没有干透的墨迹,“过上两三个月,就到外面留学了。”
上城在晴晴雨雨之间向年关迫近,城里的店铺也开始慢慢关门,直到年后才会再开。林鹿时也就跟着几个姨太太喝茶打牌,再不然就去城里的画展看看画,一天也就这么过去了。夏行之时不时还会抽空检查他的学习成果,要是他念不对了,就吊着脸把戒尺拍他白嫩的手心,后来更是得了趣,故意拍打多汁肥厚的?阴??唇???,弄得湿滑黏腻,再忽然抽出来掷到他眼前,嗓音懒懒的像逗弄宠物,“去,把它叼回来,再拿给我。”
然后又是疯狂的????性??爱??。
那边他蜜里调油,手下就汇报他一桩走私案。每次走私的东西并不算多,且也没有大量抛售,所以才会存在如此之久。这次暴露马脚也是夏行之特意关照过码头,教手下人行事更为隐秘谨慎,同时也提了劲去搜罗上峰和邵白亭那边的罪证。“军长,我们是现在就抓人,还是再等等,抓大鱼?”
“虫豸什么时间都要抓,至于大鱼,我没兴趣,牢里一审就出来了,审不出来那是典刑司的事情。”夏行之眼神冰冷,“记住,给我抓活的,顽固的也要尽量抓,落到我手里,有的是手段对付他。”
”是。”
白天林鹿时坐了车子,他坐车去了裁缝店,老板叫他进去试了新旗袍,一边请示。“这旗袍可有尺寸不好的地方,若穿着并不方便,自当修改之后才好。”
”成衣这两天先不用交。”林鹿时极快地瞥了一眼外面,低头凑近了裁缝的耳朵。”你们走私的东西被夏行之盯上了,不要去仓库,能断了联系的快断联系,年后再说。”
“你们这衣服怎的下摆如此长?怎么能长了两寸?是不是见工期短,拿残次的东西改了改寻人开心?”
“不敢不敢,莫说林小姐是鄙店的老主顾,就是新来的客人我们也不敢如此怠慢。”林鹿时踩着高跟鞋快步走出试衣间,后面的女裁缝连忙偷使眼色给账房先生兼男裁缝,叫他出来说两句。
“林小姐,林……”男裁缝抱着油绿旗袍,满脸无奈,”目下布庄都歇息了,连附近的交通也不畅,再要重做了除非年后,万望小姐宽容,向后延一延吧。”
“我要不是从张太太那里听说你们,还不稀得给你们福气叫你们做衣服呢。”林鹿时似是不耐烦了,”行了行了,年前我也不想平白无端生事,等你们寻了另外好的布料再来问我,知道了吗?”说着向外面等待的两个仆人要过手提包,“我们走,现在离汪家还不远,你们两个注意点,给我按时到点的到,晚了我就和先生说。”
一行人直接坐车,扬长而去。
“什么?那库房是空的?”夏行之坐在营房握着听筒听搜查队的汇报,“千真万确。附近并没有居处,属下们也怀疑货物是怎么没的。”
一阵更为急促的铃声响彻司令部,副官见状接过电话,没两句就脸色大变,连连质询,“是真的吗?”
夏行之不由得抬头紧盯,眉间蹙起,只见副官捂着听筒,脸色灰败,“十六号码头……爆炸剧烈,货物全部……烧成灰了。”
十六号码头,表面上是商船的码头,实际上里面的库房藏了夏行之用黄金和美国人换来的枪支和弹药,年后正是他密谋有所动作的时机,这下本钱折去了大半,虽然不伤及根本,但也不免觉得肉疼。对方怎么知道码头,炸药和情报怎么从他的手下流过的?
那道隐约浮现的阴影在摇曳灯光下终于还是锈蚀了他的全部身心。”去,把白天夫人去过的裁缝店和书店好好查一查,同时封锁城门和水路,我不信所有人都能撤出来,总要有几个剩下来的喉舌不是?”
夏行之一夜未归。林鹿时就算再愚钝也能嗅到气氛的紧张,楼下的仆人已经得到消息来回穿梭,教他也穿起睡衣起来,问手下人可有什么消息。
”司令部那边传到这边,说是夜里的十六号码头突发爆炸,军长留在那边处理,怕和上次一样是刺杀事件,所以连忙拉人保护宅子。”
正说着,几个穿军装的士兵就来到了宅上,向仆人先是敬礼,”奉军长命令前来,保护夫人。”靴子行进声很快引起了林鹿时的注意,他上前一步,面色不豫。”你们是谁?”
”奉军长之命保护夫人。”其中一位哨兵道,”您就是夫人吗?”
”我是,”林鹿时扯了扯睡袍,”叫我怎么配合你们?我不允许你们进我的卧室。”
”那我们就在外围守候,为了您自身的安全,请不要擅自离开府邸,如果确实有必要,我们会全程跟紧夫人,直到军长或是我们的上司到了现场为止。”
”我听你们的就是。”他转身进了卧室,把睡衣也换掉,旗袍装束。那两个士兵的口吻哪里像是保护,更像是一种监视,无论是他从何处得到的线索,他一定在怀疑自己。那两个人还在外面,不能用烧或者撕碎的方法销毁不利的书,只能想办法先去藏到不引人注目的盒子里,等事件过去后再行转移。
时间就在所有人焦急的目光和脚步里裹挟向前,等到他再见到夏行之,已经是两天后的下午了。士兵们除了监视他不让他迈出宅子,对他的其他行动不作约束。所以他借着收拾书房的功夫,把杂志撕烂,再夹杂在废纸堆里叫人收拾出去,只留下摘抄小说的本子和才子佳人的书。
下午的天色并不十分明亮,夏行之带了军帽,身后的斗篷黑压压,靴子踩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回声,一步步踏上台阶,再走上地毯,站到客厅,冷眼瞧着一旁侍立的林鹿时。
”这两天疏忽了夫人,听仆人说你着了风寒症?医生来过了没有?”
“只是时令的寒症而已,我想着并不打紧,让下人们出去抓了两副药用炉子炖着,这两天总是好不了,但也没严重下去的样子。”
“哦。”夏行之拊掌,“那这几天就再请个大夫来。”随即侧目,“你们去忙自己的事情吧。”
偌大的客厅只剩下除去外套的夏行之和身着旗袍的林鹿时两人。“鹿时,我不是说了,你识字,只要识我教你看的便好,为什么又要多事,嗯?”
“我一直只读昆曲,和那些小说,最多也是报纸,可那也是先生给我的。”
“你还在装。”话音落下的同时,他已经迈步走到林鹿时面前,“怪不得人们都说你们都是七窍玲珑的,简直是防不胜防。”一把捞起他的腰把人挟向林鹿时的书房,随后重重地踹上了门。他神色唰地一下变得阴沉,摸着林鹿时的嘴角轻轻摩挲,语气却和刚才判若两人。
”你要做的衣服,是给谁看,叫我也看一看好不好?“
滚烫的温度变成汗珠自上而下地从头顶顺着脸庞汇聚到下巴,他在林鹿时面前忽然变得像个可怜巴巴的雨人,愤怒从黑色的眼珠里流出来,还有一闪而过的寒心。
”我不知道你指的是谁,从来也没有过。“
”书店已经歇业了,裁缝店里的那两个人,手段还没使几下就全招了,说你要和谁说话,他们也只是传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