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时刻注意着这边的两个兽人被吓得瞳孔一颤,不约而同的停下动作往树下跑去,山苍先一步接住小雌性,和雄狮争斗都不会在意受伤的他此时内心一片惊惧。
要知道为了避免伤到沈年,他可是把沈年放在了对雌性来说绝对算得上是危险的高树上!
心有余悸的把宝贝抱在怀里,已经化为人形的山苍看向一旁不安刨地嘶吼的雄狮,墨绿的瞳孔冰冷阴寒,细长的蛇信发出“嘶嘶”声,“这次我先放过你,再有下次,我一定会杀了你。”
本来情热期就要过了,逐渐恢复理智的却遇并没有试图把小雌性抢回来,金色的大狮子有些担忧,却含着忐忑的看着被男人抱在怀里的沈年,踟蹰的垂下头。
他想起来他仗着情热期对他心爱的小雌性做了什么事了,他怎么还有脸再去找他?
而一路被山苍小心的抱回家里的沈年大气都不敢出,小心翼翼的睨着兽人的脸色,小脸煞白。
知道自己把宝贝吓到了,山苍眯了眯眼,小心的收敛下满身戾气,再次换上一概的温和面孔,揉了揉沈年的头发,“年年乖,哥哥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哥、哥哥。”被山苍眼中流露出的杀意吓到,沈年连忙制止他,“族里不允许打架的!”
“而且是我没注意到却遇要成年了,哥哥就绕了他这一回吧?好不好嘛哥哥?”
沈年试图通过撒娇让哥哥改变主意。其实说来,沈年对这件事真的没什么抵触心理,在兽人大陆何况虽然却遇傻了点,但是以后也是他的兽人嘛。
敏锐的察觉出小雌性的言外之意,山苍墨绿的蛇瞳彻底暗了下来,抿着唇不再说话,周围的空气猛地冷冽,难言的静寂第一次在兄弟俩之间蔓延。
“嘶哥哥、疼……”
被雄性兽人按在身下足足疼爱了七天,沈年本就娇嫩的皮肤没有一处是好的,原本白嫩的身子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红肿和淤青,看上去像是经历了什么样可怕的折磨,身后的嫩穴更是惨不忍睹,被操弄的被迫张开一道小口,原本嫩粉的颜色已经变成了被催熟的艳红。
眼底翻腾着可怖的破坏欲,狠狠的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墨绿的眼底平静无波,修长的手指蘸着药膏,轻轻碰到红肿臀瓣间的小穴,沈年被刺激的倒吸一口凉气,挣扎着弓着腰往前爬,大颗大颗的泪水从眼底滑落,抽抽噎噎的委屈坏了。
“哥哥、我疼……”
“疼还敢和情热期的雄性兽人走吗?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山苍冷厉的声音压抑着戾气,手上的动作却下意识的再轻柔了几分。
“呜呜,再也不敢了……哥哥我错了......”沈年乖巧的认错,抖着腰软软的瘫在床上,被男人拉开双腿上药,全身上下的每一处角落都没有被放过,等彻底上完药,沈年已经累的睡着了,巴掌大的小脸被汗水浸湿,软软的黑发耷拉在脸颊。
“哥哥......疼......”
“……”
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沉睡的宛如小天使一般的宝贝弟弟,山苍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睡颜,伸出舌头把上药的那根手指含进口中,似乎还能从指腹上感受到小雌性细软嫩滑的肌肤触感,幽深的眼神落在因为侧睡而微张的粉嘟嘟的唇瓣上,墨绿色的瞳孔微微缩紧。
“这次先放过你,宝贝。”
意识觉醒
“啊!”
一声惊呼,沈年从睡梦中猛然惊醒,有些茫然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底的还是家中熟悉的陈设,却控制不住的开始浑身颤抖。
“年年别怕,哥哥在呢。”就睡在一侧的山苍立马被小家伙的动静给惊醒了,伸手将沈年抱进怀里,小心的拍着背安抚着,墨绿的蛇瞳微微缩紧,悄无声息的将蛇尾从沈年腿间撤出来,柔声安抚道。
但是沈年被吓得不清,根本没有注意到山苍的动作,只是满脸惊惧的望着半空。
刚刚的,只是梦吗?
“年年做噩梦了?哥哥在这里,不要怕,乖。”山苍心疼的看着小脸煞白的沈年,有些担忧的询问道。
“哥、哥哥?”被熟悉的声音唤回理智,沈年呆呆的转头看着熟悉的俊美面孔,眼泪唰的一下就流下来了。
“呜呜......哥哥坏!哥哥是坏蛋!”
怎么可以那么对他!他才是哥哥最疼爱的弟弟啊!怎么可以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雌性就骂他!怎么可以这么对他!
想到梦中自从那个叫林昭元的雌性出现之后,身边的人接二连三的变了,对他不屑一顾的帛昆为了那个雌性在食物匮乏的冬季不顾劝阻的出去寻找食物,对他疼爱有加的哥哥为了那个雌性再三的斥责他,对他言听计从的却遇为了那个雌性和帛昆打架!
连整个部落都对他赞赏有加,而他这个对林昭元没有好脸色的雌性就是众所矢之的。
凭什么?!他哪儿点儿比不过一个高大粗鲁的雌性!
沈年恨得牙痒痒,他不能接受梦中的自己居然被一个如此不像雌性的雌性比下去,连带着看山苍也格外不顺眼,小性子一上来了,一脚直接踹在男人腹部,一双杏眼瞪得又大又圆,在夜晚里都亮晶晶的。
“坏蛋!”
山苍:“......?”
莫名其妙被做噩梦惊醒的小祖宗又哭又闹的哭诉,还被踹了一脚,山苍一向精锐的蛇瞳都茫然了一瞬,眨眨眼,山苍握住沈年白嫩的脚按了按,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年年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了吗?”
想到梦中现在还这么哄自己的哥哥以后就会面无表情的拿看垃圾的眼光看自己,沈年就委屈的要命,气恼的哼了一声,偏过头不想看他。
“反正就是你坏!”
“年年乖,和哥哥说说,不然年年这么和哥哥生气,哥哥委屈。”山苍拧着剑眉,抱着又小又软的小雌性,一副委屈的模样。
逐渐从梦中清醒过来,沈年气哼哼的咬牙,知道不能把怒火洒在现在还没有对他态度改变的哥哥身上,但是心里的怨气不是假的,只能重重的哼了一声,表示不满。
“就是你!你以后会为了那个捡来的雌性凶我!你怎么可以为了他凶我!”
越说越气,沈年气的金豆豆又哗啦啦的流,可把山苍心疼坏了,茫然地理解了一下沈年说的那个“捡来的雌性”是谁,男人俊美的面孔有一瞬间的发青。
“不可能的,崽崽,哥哥绝对不会为了他凶你的,哥哥发誓,年年不要生哥哥气好不好?”山苍低头蹭了蹭沈年的脸蛋,墨绿如宝石的蛇瞳温柔的能滴出水来,可惜在夜晚的掩盖下,沈年毫无知觉。
抱着气炸了的小家伙好声好气的哄了半天,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对他的好他也知道,在发泄完情绪之后,沈年反应过来现实中的哥哥绝对不会像梦中那样对他的,撅的像油壶的小嘴这才放下来。
轻声哄着半夜噩梦惊醒的小祖宗再次睡着,山苍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发沉。
兽人基本不会做梦,一旦做梦基本都是预示,但是年年说的情况绝对不可能,他绝对不可能会为了任何人凶他的心肝宝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年好好的在家养了几天,这期间沈年享受了自家哥哥无微不至的照顾,直接胖了三斤,小肚子上都有了软绵绵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