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服用了解药,可祁煊却觉得自己身体内也像是烧上了一把火,看到沈年这个样子,冷漠的表情有了丝丝破裂。
像是感受到了凉意,沈年翻了个身,迷迷糊糊间触碰到了祁煊垂在腿边的手,冰凉似冷玉,沈年几乎是立刻抓住祁煊的手,急切的往身上拉,抱着手埋首进去。
才踏进屋内,浑身凉意未散,手指都是冰的,对沈年来说正是如旅行沙漠之人寻到了可口的泉水,在触碰到泛着热意脸颊时,沈年顿时舒爽的喟叹一声。
离得越近,少年身上的凉意越明显,沈年立马扔开带来丝丝凉意的手,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把身体贴了上去,细白的手臂环抱住少年细韧的腰,急切的蹭来蹭去,想要找到更加紧密相贴的入口。
柔软的躯体贴了上来,隔着衣服都能触碰感受到那滑腻的肌肤,祁煊身体一僵,喉结狼狈的滚了滚。
祁煊僵硬的像是一栋雕塑,直愣愣的任由沈年抱着自己蹭来蹭去,藏在发后的耳根红的滴血,一动不敢动。
柔嫩的手顺着领口探进去,在少年胸口胡乱的摸索着,手上用力把领口扯大,焦急的想要贴上更多的冰凉却不得其法,眉眼精致的青年嘴巴一瘪,睁开茫然的双眼,眼神溃散显然不清醒,委屈巴巴的看着他。
眼见小公子因为解不开腰带而眼泪汪汪马上要哭出来了,祁煊眉眼一压,大手握着小手,灵巧的一扯一拉,腰带瞬间落在脚下,身上的衣物也丝滑的堆落,露出被绑带缠绕着的躯体。
满意的把衣服扒掉,沈年急慌的贴上去,脸蛋压在胸膛上,青年身形娇小,祁煊这几年因为生活条件好了,身高已经比沈年高了一点,此时环抱着投怀送抱的青年,刚好能把人圈在怀里。
就在沈年歪着头思考该怎么更好的缓解燥热的时候,腰上突然被什么东西戳着,不满的蹙眉,手上动作一转,隔着衣服直接握住那根东西,五指用力收拢。
“嘶”措不及防被逼出今晚的第一声,祁煊浑身血液都疯狂的涌向下身,在衣物包裹下气势汹汹的昂扬着。
那东西烫的厉害,隔着裹裤在沈年柔嫩的手心里跳动,被抓住时更硬了几分,抵着手心兴奋的不行。
明明心头燥郁,手心里的东西也很是滚烫,但是莫名的,沈年低下头盯着那处,小手挑开裤腰伸进去,祁煊来不及阻止就被一把抓住肉物,肉贴肉的触感让少年敏感的呼吸一紧。
裤子被褪下,腿间粗硕昂扬的物体精神抖擞的指向沈年,前端吐着清液,沈年精致的喉结一滚,莫名的感觉到口干舌燥,体内的热气更上一层。
深夜的寝殿内,在层层帷帐掩盖下,站在床边的少年赤身裸体,精瘦的上半身缠绕着绷带,手臂隐隐绷出肌肉,按在沈年头顶的手不自觉的用力蜷缩,目不转睛的盯着在身下吞吐的青年。
青年同样赤身裸体,精贵娇嫩的身体跪在床上,背脊拱出一个优美的弧度,乌发从肩头滑落,黑与白的对比刺激的祁煊瞳孔一缩。
青年嫩白的脸颊被粗长的巨物顶出一个可怖的弧度,两颊微缩,大张着红润的唇瓣艰难的含住粗硕的柱身,半眯的杏眸水雾缭绕,神色痴迷的含着祁煊的东西吃的啧啧作响。
心底蔓延的饥渴得到缓解,龟头分泌的清液流入喉间,沈年急切的吞吐着,娇嫩的舌头生涩的动着,舔过柱身上盘桓的青筋,喉头下意识反射性收缩着,两只手握住露在外面的大半截肉物套弄,揉弄两颗饱满的肉球想要尽快挤出能解渴的东西来。
哪怕沈年动作青涩,牙齿还会时不时的磕到他的肉物,但是细微的疼痛完全抵不过被平日里高傲姝艳的青年埋在胯下吃他的孽根的强烈的反差感带来的快感,温热湿软的口腔让祁煊的呼吸越发沉重,喉结急切的吞咽滚动,按在沈年脑后的大手不自觉的用力往下一按,被情欲侵蚀的理智在听到青年含糊的呜咽时清醒一瞬,垂眸死死盯着青年如痴如醉的神色,眸中欲色越发深沉,白日里掩盖在乖顺底下的疯狂与觊觎彻底浮现,手上用力将沈年的脑袋往胯下按,动作加快在青年口中进出。
“唔唔!”呼吸被频率过快的抽插堵住,鼻尖满是少年身下浓郁的麝香味,混在房间里的香薰中让沈年满眼都是情色,杏眸含春湿润茫然,随着少年的动作越发粗暴,疼痛被快感取代,沈年顺从的打开喉咙好让少年进出的更加顺畅。
最后几个猛地冲刺,尾椎骨迅速蔓延的快感让祁煊腰眼发麻,硕大的柱身猛地一跳,射精感扑面而来。祁煊粗喘着气,艰难的拔出自己的肉具想要射在外面,却被察觉他意图的青年握住性器,直接一个深喉,措不及防的被射了满嘴。
“咳咳!”
射精的爽感让祁煊脑海空白一瞬,听到沈年咳的撕心裂肺的声音,随即慌忙的把自己的东西拔出来,没射完的白浊射了沈年满脸,精致潮红的脸蛋上都是腥浓的体液,粘稠的顺着脸颊下滑。
“快吐出来!”
黑暗中,祁煊脸色一红,找了张锦帕想要帮沈年清理干净,沈年茫然的眨眨眼,当着少年的面喉头一滚,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随即躲开祁煊的手,手指勾着脸上的白浊将它们全都吃下肚。
“好腥。”
娇气的皱眉,沈年舔了舔指尖,对精液的味道一点也不喜欢,但是身体内的燥郁却随着精液的下肚而被平复,苦恼的脸色微变,沈年美目一扬,又娇憨又艳丽,毫不掩盖自己的嫌弃。
“又浓又腥,哼。”
小七胆子变大,深夜猥亵母妃/玉势
第二天醒来,沈年疑惑的摸了摸嘴角,吞咽的时候总觉得喉咙有些疼,嘴里还似乎有一股腥味。
艳丽的眉眼倏然沉下来,仔仔细细漱了好几次口,又喝下一碗姜汤,嗓子还是有些异样。
等祁煊练完武回来,发现秋雪带着太医匆匆赶来,顿时神色一凝,快步进了内殿。
“母妃这是?”
祁煊乖顺的等太医把完脉,目光有些担忧的落在沈年身上。
“回七皇子殿下,沈公子应该是最近天气严寒,有些受凉,所以才会觉得咽喉肿痛,臣为沈公子开一副药,过几日就好了。”
太医转身冲祁煊行礼,跟着秋雪下去了。
听到太医的话,祁煊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沈年是因为喉咙痛才唤的太医,想到是为什么,看着一脸疑惑的摸着唇角的沈年,黝黑的眸子闪了闪。
“母妃无碍就好,近日天气变化无常,母妃出行应多注意防寒。”
厌烦的皱眉,沈年烦躁的冲他摆摆手,直接把人轰走了,怀抱着白猫懒洋洋的躺在美人榻上。
太医医术精湛,一副药吃下去没多久风寒就祛了,但是喉头不疼了之后,沈年发现近日自己总是腰肢酸软,特别是一双玉手,细嫩的掌心总是隐隐泛疼。
找不到为何,大发了一通脾气之后沈年气呼呼的抱着白猫揉了一通。
仔细的为沈年上好了药,又检查了一遍香炉里的熏香,一切打点好后秋雪放下帷帐,将白猫轻柔的抱走,熄灭了桌边的红烛,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原本的清香逐渐变淡,无色无味的在房间里延展开,沈年嗅着熟悉的香味,眼皮越来越沉,最后沉睡过去。
在沈年入睡的下一秒,房门被早已熟悉时间节点的人推开,又悄无声息的关合上。
床上的青年熟练的一脚蹬开被子,露出被扯的七零八落的衣服包裹下的白皙身子,两点樱红怯生生的挺立着,娇俏的待人采颉。
祁煊俯身,修长的手指在青年身体上游走,满意的看到青年敏感的微微颤抖,口中发出暧昧呻吟。
“呜嗯……”青年难耐的皱眉,身体内部燃起的火焰烧的他理智昏沉,迷茫的睁开眼,熟悉的眼前人让他眼底一亮,软软的贴蹭过去。
“好热……”
熟练的扯开祁煊的腰带,沈年满足的把脸颊贴在少年的腹肌上,手不老实的钻进裤腰握住粗壮的柱身熟练的套弄起来,嫩粉的舌尖像小猫一样舔舐祁煊的腹部肌肉。
“好粗……握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