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狗是要训斥的,魏明溪短暂地松开禁锢住大屌的手,让宿云川把裤子给脱了,被推在墙边的男人一丝不挂,对面住户若是晾衣服看天空什么的,就能窥探到下半身失踪,肉棒挺立地淫乱的宿云川,以及矮了宿云川半个头,气质乖乖巧巧,面容却精致绮丽的魏明溪。

魏明溪看宿云川还杵在那,止不住的深呼吸,拇指和食指蜷缩起来,不解地弹了弹吐着水液的龟头,眼睛却垂向大半个鸡蛋大小的囊袋:“杵在这里当门神呢?怎么,房间里藏了人,不能让我看?这里要是没东西……哼哼,交不上货我要你好看!”

宿云川这几日已经习惯了魏明溪的刁难,他无时无刻都能找到理由泼脏水,就是个十足的作精。

宿云川道:“我每天晚上都汇精聚神试图听见你房里的动静,越是听不见我就越是想入非非,魏小少爷,你要是管事的话可以看看这个月的水费,嗬,一晚上我得冲三次冷水澡,囊袋里的精液都给你存的好好的”

魏明溪和宿云川都没穿鞋,宿云川的裤子和两双同色但是码数不同的家居拖鞋扔在门口,宿云川体热,他房里的空调温度是全家最低的,他把温度往上调高亮度,回头望向在房间里不住打量的魏明溪。

魏明溪已经很久没进过宿云川的房间了,这个老古板的房间摆设还是跟在宿家一样,书桌上除了书籍和一方台灯以外没别的东西,深灰色的被褥铺的整整齐齐。

魏明溪的洁癖对比宿云川那真的不算个事了,他就是瞎讲究,房间乱得一批,但是受不了脏,魏明溪被宿云川说的脸热,爱是他俩一起做的,宿云川当时就是个急色鬼,回到家了能守着身子当佛子不成?

不行,漫漫长夜不能只有魏明溪一个人diy。

他想从找垃圾桶里找到宿云川用右手的证据,但宿云川的房间跟样板房一样,垃圾桶里除了新换的垃圾袋以外什么都没有。

魏明溪绝不认输,他坐在宿云川的书桌上,书桌被空调吹得有点冻屁股,他撩了撩眼皮,往一旁的书架上抽出相对而言没有的选修课专业书。

他敞着腿,弯成M型,霎时间,连流动着穿过宿云川的空气都化作了魏明溪的挑逗。

魏明溪轻轻懒懒地笑着命令他:“帮我脱。”

宿云川藏在白衬衫下的背脊绷紧,丢去处男身份之后,宿云川对情事上细微的青涩也不见了,房间里是宿云川身上洗衣粉味混着成熟男人体味的淡香。

宿云川遏制着撕碎魏明溪裤子的本能,慢慢地脱下他的裤子,如羊脂玉般白皙的肌肤布着还未散去的指痕和掌痕,发青发红,曼妙的酮体上盛开着名叫淫秽的红梅。

这个姿势让魏明溪藏在腿根中心的花苞暴露在宿云川眼底,宿云川喉咙一哽,望着白色的三角内裤,内裤两侧用丝线宽度的棉挂在魏明溪腿间,魏明溪人瘦弱不假,但他大腿根和屁股上软肉饱满,他摆出这么个门户大敞的姿势,两边的勒条锢在腿根雪白的棉肉上,不消多久就勒出了红痕。

淫水果然弄湿了小内裤,湿透之后的布料紧贴着蚌肉,粉嫩骚穴半隐半现。

宿云川指腹隔着布料往魏明溪的穴口捅,手下的幽秘颤颤发抖,魏明溪还没反应过来,肉屄却认出了主人,下意识地收缩,想留住宿云川的手指。

“真是多汁溪溪,老公一戳粉肉水就流出来了,好敏感啊……”

男人压低的气音缠绵,他低垂着头,话语间滚烫的气息扑在逼口,魏明溪遭不住这么撩拨,小屁股悄悄晃动,咬着红唇道:“骚逼好痒,宿云川,快插……插进来……”

宿云川上次憋狠了,忍耐力都高了不少,他想看着魏明溪在他身下沉沦,最好是只用手指就把魏明溪送上高潮才好。

宿云川两指碾磨,粘腻清液在他双指间拉出小丝,他把内裤拨到一侧,笑着反问他:“今天怎么这么急?云川哥哥都说了,溪溪吃了哥哥鸡巴之后骚劲就被开发了,只是溪溪嫩逼太娇弱,云川哥哥操不尽兴它就吃不下了,既然这样,我就先玩玩它,把它伺候好了,它就对我的肉屌和颜悦色了。”

“你他妈的……别自称云川哥哥!!”魏明溪忍无可忍,被宿云川的称呼升起强烈的背德感,宿云川多少年没在他这自称云川哥哥了?他俩现在裤子脱了,一个鸡巴硬的像铁,一个骚逼发大水泄洪,宿云川叫什么哥哥呢!!

“呃……啊!宿,宿云川,别用手指刮肉壁。”

宿云川仗着自己骨节大,手指修长,两只手指探入穴里捣鼓,拇指还找上花蒂碾弄,双重快感让魏明溪眼神迅速迷离。

宿云川沉默着不理人,手下动作越来越快,层层叠叠的媚肉绞着男人的手,花蒂也从包皮里冒了头,魏明溪快感止不住的叠加,他看宿云川没说话,便当宿云川是听话了,几分钟后……

“溪溪不想听我自称哥哥?不是哥哥是什么?”男人陡然俯身,缀咬着魏明溪的耳垂,用侧边的尖牙摩着皮肤,耳廓顿时像渗血了似的通红。

宿云川抽出被淫水透到掌心的手,五指并拢,魏明溪阴户骤然紧缩,在临界线点上空虚不到半秒,体内空虚的失落刚涌上来,宿云川对着他的嫩穴扇巴掌,大阴唇被男人粗暴的动作扇的翻飞,脆弱地黏在私处外侧。

魏明溪被这一扇,直接跨入了临门一脚,甜腻的淫汁自阴道深处汹涌而出,魏明溪错愕地睁大眼,心跳如擂:“呜啊!!被扇了……好爽……呜呜。”

宿云川撕碎他薄薄的内裤,两瓣布料失去牵引,很快从魏明溪的腿根滑落,宿云川扶着硕大无朋的巨屌,毫不留情地插进魏明溪体内。

层层叠叠的骚肉生了万千张小嘴,每张小嘴都紧紧咬着几天不见的大家伙,宿云川控制不住,从喉咙里溢出喟叹,沾染了情欲的声音低沉,但依旧冰冷:“溪溪不要云川哥哥,那就是要当骚老婆了,离了鸡巴就会死的浪荡骚货,估计比卖逼生存的妓女更下贱吧?

魏明溪往后仰,被宿云川揽着腰拦了下来,坚硬的龟头戳开被撑到透明的花穴,宿云川肌肉紧实的腰腹一沉,胯下的红字肉柱便直捣黄龙:“待会你怎么跟老公求饶,老公都不会把埋在老婆馒头屄里的大鸡巴抽出来!”

第12章十二章:抛起来钉在鸡巴上连根操弄 落地窗前拽脚踝泣不成声颜

魏明溪情潮涌动之下额发微湿,空调冷气却无孔不入的包裹着他,他和宿云川下体相连,宿云川圆硕的卵蛋捅进他甬道最深,被水润紧紧吸吮着的马眼擦过脆弱子宫。

魏明溪难以自抑,被宿云川连通知都省去的凶猛进攻冲击之下,薄薄的乳波上下荡漾,他修剪圆润的指尖不受控制地掐进男人精壮的脊背里。

“太深了……”魏明溪眼眶里蕴着的水珠从眼角滑落,攀附在宿云川身上的白嫩手臂因为害怕使着力,他没搞懂为什么刚刚还竭力忍耐性欲,在他身上挑逗着情欲的竹马,现在就翻脸捅的这么狠。

魏明溪大半体重落在书桌上是不假,可他腿软的厉害,再往后退会碰倒宿云川的书架,魏明溪只得把希望寄托在宿云川的怜惜上,他嗓音甜腻,柔声哄着:“宿云川……你退出去一点……”

宿云川如魏明溪所愿,长达二十出头的大鸡巴就这样放在魏明溪的骚穴里,似乎是给魏明溪留下适应他尺寸的时间,双腿间的粉穴跟主人的意愿大不相同,几天修整后这口美穴已经看不见破处时的狼狈模样了,吃过精液之后的骚屄愈发淫荡,宿云川没有动作,温热甬道依旧把他的物什裹得死紧,像章鱼的吸盘有节奏感的一吸一缩,就连外面大阴唇都紧紧贴在宿云川柱根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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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云川吻过从魏明溪透着薄粉的眼尾溢出的晶莹,口腔尝到零星的湿咸,心疼半瞬之后,还是决定坚守本心。

“乖宝宝吃得下。”宿云川眸底深如寒潭,旋即勾着薄唇轻笑一声,牵着魏明溪的手越过吃下粗紫巨屌,被撑到极致的骚穴,再由宿云川作为引导,如同小时候握着魏明溪的练字一般,牵着魏明溪的莹白指尖碰上他两瓣翘屁股里藏着的菊穴,魏明溪探到骤然翕张,试图把自己手指吞进去的菊穴上触感湿黏。

宿云川神色认真地调笑他:“骚老婆感觉到了吗?你的水都快把垫在屁股下面的教材打湿了,过两天老公去上课的时候该怎么跟教授解释,说我家里的童养媳老婆太骚了,穴里含着水连润滑都不用,每天缠着我做爱,恨不得把自己钉死在我的鸡巴上?”

“不要……不要说了!”魏明溪想从屁股下面抽出教材,然后甩在宿云川的脸上,下一秒,宿云川狂风骤雨般捣弄起来。

“宿…呃……!别,别干那么……快啊!”

承受了魏明溪重量的男人有着八块腹肌和完美人鱼线的腹部力量不容小觑,房间里只剩魏明溪潮热的喘息,和宿云川进出间,两人的性器碰撞再抽离,肉体撞击之下的“噗呲噗呲”声。

宿云川五指紧紧握着魏明溪的肉大腿,次次都是连根拔出再连根插入,卷长粗糙的阴毛扎在魏明溪娇嫩阴户上,让魏明溪在骤长的快感中感受到微弱的痛意。

“老婆长了这么个屄就是挨操的,叫的最孟浪的AV女主都只有一口穴,我们溪溪前后两个天赋异鼎的美屄,吃的这么紧,又这么会吸,老公快爱死了,慢不下来。”

魏明溪呜呜咽咽,含着水雾的眸子怨怼地瞪着宿云川,这么一眼就跟轻柔羽毛浮上宿云川心口,效果不异于火上浇油,勾得人只想欺负得更狠一点,让他从眼尾到屄口都是红的,只能用腥膻浓烈的精液铺盖住身下人薄绯的媚色。

宿云川每次进来的角度都有细微的变化,坚硬如铁的龟头次次戳向魏明溪不同的骚点,因为充血而迅速虬结的青筋不规则地盘旋在柱身上,本就紫红的鸡巴更丑陋了。

魏明溪渐渐得了趣,如牛奶冷白的肌肤被干出蜜粉色,像是饱满多汁的水蜜桃,前胸贴着宿云川的胸膛,挺立乳尖径直擦过宿云川的胸肌,整个人都止不住打着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