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笙拿起床头柜上的数据线,啪!!打在安泽的肚子上。
“唔!!!主人!!别~~啊...疼...”
数据线不停,接而打在肉棒上,唰!唰!唰!!
数据线飞速划过空气狠狠打在肉棒上,“啊!!好疼!!主人!!我错了,我错了!!”肉棒立刻浮现一根根细窄的鞭痕,安泽痛到大吼,宿醉后还混沌的脑子瞬间清明。
啪!!数据线鞭笞着他的下腹部,尿液在身体里翻滚着,强烈的尿意和刺激让他括约肌大开,他憋不住了...
突然,肉棒被狠狠掐住,“啊啊啊!!!主人!!”
“想尿?我同意了吗?”
已经流出大半的尿液被迫驳回,突然停止的放尿动作让膀胱压力大增,肉棒先被鞭打又被强制捏死,安泽忍不住哭了,又痛又憋。
杜笙拍打着他小腹,被尿液鼓起的小腹在拍动下陷出一个又一个掌印,他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想尿!好想尿!!
“主人...求您让贱狗尿吧...求您了...贱狗真的憋不住了...”
啪!手掌再次拍打在小腹上,“这是求人的态度?”
安泽哭的更大声了,尿液憋的他要炸了,“主人...贱狗不要脸,就想...就想尿在床上,求您满足小狗的愿望...安泽是小骚狗,就应该尿最骚的尿...主人...呜呜呜...求您了...小母狗以后会给老公生孩子,给老公玩奶子,给老公做性奴,让老公玩死我...呜呜呜...求您让贱狗尿吧...呜呜呜...”
安泽被憋到神志不清,什么骚话都往外说,只要能让他尿,让他做什么都行!
“呵,尿吧。”
安泽看着肉棒直直挺起,呲~~~~铃口喷出一股又一股腥黄的尿液,喝了啤酒之后的尿多是带有味道,他足足尿了分钟,床上,身上,头发上到处都是尿。尿爽了的安泽忽然意识到自己这副鬼样子,整个人躺在尿里,被尿腥味包裹着,忍不住大哭起来。
杜笙给他解开绳子,眼皮都懒得抬起来看他一眼,“狗东西,自己去洗澡收拾好滚出来。”说完扬长而去。
安泽洗完澡出来发现床垫已经被收走了,默默想了想昨天自己都做错了什么...生无可恋...
他吹干头发,不敢穿衣服,以最标准的犬行姿势爬去客厅找杜笙。
杜笙撇过头看他一眼,“穿好衣服过来吃饭,现在没心情玩你。”
安泽腿都迈不开了,委屈布满了整个胸腔,沮丧的垂着头,回到卧室穿好睡衣吃饭,两碗鸡丝粥,一碟小咸菜,还有暖呼呼的豆浆。
杜笙看安泽面无表情,如丧考妣的吃着早餐,筷子点了点安泽的碗,“让你穿衣服是怕你刚洗完澡感冒,刚喝完酒折腾什么,吃饭就好好吃,鸡丝粥锅里还有,喝点儿暖和的胃里舒服。”
安泽暗想,所以...主人是在哄我吗...嘴角开心的扬起,大口大口喝着粥。
“不过你也别太开心了,吃完饭再收拾你。”
吃过饭的安泽被要求跪在沙发脚,杜笙从冰箱里拿出一块又大又圆的生姜,坐在沙发上削皮,“老师,你看这个姜,我今天早上跑了三个早市才找到这么一块最大的。”
安泽...我真是谢谢您...
“好了,来说说你错在哪了。”
“主人...第一是我没经过您同意就约了他们去吃饭,第二是我没提前汇报就喝了酒,第三是我喝酒又喝醉了,第四是我和他们说您是我远房表弟,第五是今天早上大声喊您名字不够尊重...”
“认错态度倒是挺好的,看看手机。”杜笙把安泽的手机递给他,安泽打开手机,入目的是主人的微信,短信,电话一律未回...
“主人...第六是...没有接到您电话,没有回您微信和短信。”安泽面色惨淡...
“差不多就这些,还有两点,估计你也不记得了,直接挨罚吧,上沙发自己抱着腿抬起来。”
背靠在沙发上的安泽身体折成V字型,双手牢牢把住两条大腿,把下方的肉洞展示给主人。
杜笙拿着姜放在安泽面前,辛辣味道直冲脑顶,安泽脸色煞白看着饱满的生姜从下巴一路滑到花穴,所到之处又麻又辣,“安泽,你出水了。真是骚啊。”
安泽咬着唇,自己的身体已经被调教的太淫贱了。
生姜顺着淫水插进花穴,如此辛辣的东西碰到细嫩的小穴,都不用进去,光是在穴口画圈,小穴就要被辣死了。安泽下巴和脖子紧紧蹦成一条直线,强忍着不合上双腿,嘴里一直大吼大叫。
姜块突破穴口之后更深的进入着,鲜嫩小穴被灼烧着,花穴自动收缩,在一吸一合间又榨出了更多姜汁…
“主人!!疼...我错了...呜呜呜...好疼...”
手指死死扣着大腿,又烫又痛又辣,安泽大哭落泪,嘶吼哀嚎,然而生姜没有一丝恻隐之心,继续前进。
“啊啊啊!!!太辣了,不行啊...不行!!!”双腿在空中乱蹬,安泽满头大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主人!!救救我...不要了...您救救我...”
杜笙没有理他,手掌把生姜全部推进花穴,瞬间灼伤感布满穴内的每一块嫩肉,“啊啊啊啊!!!”
安泽喊到嗓子都哑了,泪水和汗水混合着,但是杜笙还没有放过他,两根手指插进花穴,把生姜往更深的地方推!
“唔!!唔!!”安泽雪白的大腿无力放下,双手捂着脸哭泣,胸口上下起伏,整个人摇摇欲坠。
“知错了吗?”终于,杜笙的嗓音像是天神般降临在安泽耳边。
“呜哇哇哇!!!知错了知错了...贱狗再也不敢了,主人...真的知错了...好烫,小骚逼要着火了,要废掉了...呜呜呜!!....”
“废掉?哪有那么容易,把不住腿是吧?”杜笙回房取了一个分腿强制器给安泽套上,两个脚铐中间连接着一根绳子,绳子绕过安泽的后脖颈,有限的绳长让双腿不得不一直保持伸直状态。
只见杜笙不仅没有帮他拿出生姜的意思,反而手上又拿出了一瓶风油精。安泽惊愕地看着杜笙的动作...
主人用手固定住他的肉棒,风油精瓶口正对着他的马眼,一滴绿色液体滴落...
“啊啊啊!!!”安泽痛到身子僵硬,像触电般抬起身体,凉,痛,辣,热,麻,痒,不知道多少种极致感官聚集在一起,要死了...
安泽双目失焦,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落下,他放声大哭,浑身肌肉都在抽搐,双手拍打着沙发,绿色液体顺着甬道流进肉棒里,“不要!!主人...不要....求您了...”
安泽的求饶没有任何作用,他双腿被迫分开,无论怎样躲避都没办法合拢此刻正在受虐的双腿…
杜笙手指向下,在小穴上方扒开了两边唇肉,安泽意识到了什么,两只手用力抓住主人拿着风油精的手,苍白的脸像是白布一般,发丝被汗水浸湿沾在额头上,“主人...母狗要死了...真的不行...会死的...安泽会被玩死的...求您...求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