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双手攀住凛的脖子,咬在他肩膀上,
“好...珍惜...”,脚腕死死夹住凛的胯骨,脚尖绷直,花穴收缩加快,高潮的同时,带着情欲的承诺着,“...珍惜眼前人..”
曲凛达成了目的,把缅铃拿开,手指带着动作出来的泡沫拿出来,涂在自己流了好多水还未高潮的阴茎上,撸开包皮,露出粉嫩的龟头,一边撸着,一边把一个细细的小指长的银质小棍塞到白墨手里,双腿分开跪立在白墨身侧,把小小的马眼努力扒开。
“妾...求一个安心...”
白墨接过来,仔细端详,上面小小的刻了个墨字,白墨见过这个,铜魁巷的小倌若是被某位恩客买下成了奴仆,便把这种小木棍塞到马眼里,小棍上刻上主人的名字。
“妻主放心,”见她犹豫,曲凛羞红了脸解释着,“不出一月,各家达官贵人的男眷都会借这东西来彰显妻主的宠爱,”曲凛搓着下体,希望让孔洞顺直一些,“这不算折辱了妾。”
白墨坐直身,把曲凛的手放在自己肩上,“疼了就抓我,别忍着。”她不会拒绝他这个请求,他求一份安心,她便给他。
手指拢住柱身,把小棍在顶端用体液横着润湿了,对准那一点,逗他:“怕吗?”
他的主夫已经咬住下唇,额头冒汗,做好了疼痛的准备,只能被迫放松回话:“...不...不怕...”
是吗?
白墨不拆穿他,用舌尖在勾冠舔弄,“妻主...别...”话未说完,马眼的疼痛尖锐而明显,“啊!”
墨停下手,吻他的腰腹问他:“还要吗?”
“...要...”曲凛声音颤抖,“...证明...我是妻主的人...”
握住柱身,缓慢地旋转,小棍不长,因着是银质的,很是顺滑,从未被开发过的柱身从更加窄小的缝隙颤颤巍巍地挤着一两滴,透明的水丝连着龟头滴下来,滴到白墨腰上,阴茎因为敏感颤抖着。
白墨把人单手搂着,舌头玩弄凛的乳头,手上牵着小棍上下动着,
“乖,戴一会儿拿下来,我们软些再试好不好,先射出来,总是硬着对身体不好,嗯?”
“...嗯...”曲凛大腿开始打颤,要跪不住了,一只手把乳头捏起来往白墨嘴里送,一只手握着柱身开始撸动,
小棍戳弄几下被妻主抽了出去,白墨拢住他的手,和他一起动着,腰上的手下移,伸了指头带着前端流过去的液体去戳弄曲凛后穴,黏黏腻腻的,曲凛本来就跪不住,冷不丁这么一戳,整个人向下晃下去,一下吃进大半,正好戳在敏感的那处。
白墨见他浑身颤抖,知道是多处夹击给凛逼到了高潮,用嘴唇衔住乳夹向外拉动,红润的乳珠被折磨得肿起来,却透着亮晶晶的水色。
“妻主...!妻主...别...好爽...嗯...疼...妻主...”曲凛觉得自己各处都被刺激着,躲不开。
欲望层层加叠,手上撸动的频率更快,马眼收缩几下,曲凛张着嘴,声音卡在喉咙,眼框红着,乳头肿着被白墨舔弄,后穴黏腻被手指贯穿抽插着,下身自己的手被妻主带着撸动着催精。
妻主...在怜爱我的身体...
曲凛呜呜地叫了几声,快感迅速把这最后一丝理智淹没,终于到达高潮。
白色的精液射了出来。
第0011章 第十一章 剧情
“阿乐,”明妃,礼洛和礼乐生父笑着迎出来,"今日可是奇了,怎么忍心放下墨姑娘来找爹了?"
礼洛心中苦涩,装成礼乐明媚的笑脸,“阿爹说什么呢,白墨她怎么比得上阿爹。”说罢,拥住明妃的手臂,“不如我和阿爹讲讲昨日听到的笑话。”
“爹不听,爹问你,白家那个混的,什么时候向你母皇求亲啊?你这再不嫁,就成老男人啦。男人的青春,花期,短暂的很,让洛儿旁敲侧击问问。”明妃见儿子如此不上心,果盘里捡了枣子扔过去,“平时脸皮那个厚的呀,这会儿害羞了?得了,爹把人招进来问呗。”
礼洛背上出了冷汗,阿乐性格像了爹,想一出是一出,礼乐死后,明妃不愿意接受事实,大病了一场。
正巧有一仙医来此,用了一帖名为“缥缈”的药,每日只有两个时辰醒着,仙医嘱咐,若是从这虚假的梦中醒来,怕是回天乏术。
礼洛装着害羞喝茶,手指篡紧袖子,仔细学了礼乐的语气,欢快急促,“爹去叫她来,您快问,问她个没脸皮的,手也摸了,脸也亲了,怎么坏心眼的学那登徒子!”
明妃被这几句话逗得前仰后合,“我还不知道你,白墨被她娘关在府里逼着学武,你怕是巴不得我把人叫来,”
明妃打量着自己的孩子,总觉得有几分不对劲,可细细去想,脑袋就开始泛疼,“罢了罢了,爹去向你母皇求情,让你见她一面。”
“儿子谢谢父妃!父妃最疼儿子了!”礼洛见状撒娇道。
“去去去,你一来,就唧唧喳喳,吵得我都乏了”明妃扶住额头,礼洛见状松了口气,
“儿子扶您休息。”
伺候明妃睡下,礼洛把暗卫叫出来,“去告诉白墨,明日进宫。”
“是。”
曲凛睡熟了,白墨端详着,把他的头发拢到耳后,轻手轻脚起身,几步跳上屋檐。
“什么事?”
“请您明日进宫。”暗卫这一句没头没脑,
白墨却是明白了,挥挥手让人退下,沉吟片刻,拢了拢袖子,回房里躺着了。
身上带了寒气,臂弯拥过去的时候,曲凛不舒服得皱眉,白墨在他眉间轻轻吹气,
“曲老板聪慧,既然醒着,不如起来帮我想想法子。”
曲凛睡得浅,被识破也不急,缓缓睁开眼,借着月光去寻白墨的眼,“妻主仔细说说?”
白墨心思一转,“可有不着痕迹使人沉溺男色的法子。”
“有,”曲凛直白地答了,“刑部有一种幻剂,早些时候是用来折磨犯人,使其精神失常,慌乱认罪,”
曲凛顿了顿,“后来,这药剂流到铜魁巷,被人重新融了剂量,使用得当,可使人致幻,纵欲过度而死。”
曲凛眼神意外地痛苦,像是努力回忆一些刻意隐瞒的悲痛,
“这药,是妾流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