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沣冷冷地看着这人:“这话你可说早了,胡乱编排的话当心传到文姐耳朵里去。”瑞沣不傻,他总觉得不安,有种被人推着站得高,死得早的错觉,但是他又难以抗拒这种诱惑。

赵潼沉默地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这群人的话不知为何让他心里开始难受起来。文穂刚去上了个洗手间回来,他像是见着救星般快步迎面走去,小声对文穂说:“我还是不要认识朋友了,等爸爸忙完后,我就马上回去。”

文穂疑惑道:“怎么啦?是他们对你不友好吗?”

赵潼垂下头摇了摇,道;“也没有。”

文穂轻轻皱起了眉:“那肯定是他们有哪里说话不好听,我去说说他们。”

“不,不用了。”赵潼连忙拦住,只问道:“我爸爸现在在哪你知道吗?我去找爸爸就好了。”

“赵总现在应该是在和几个股东开会。”文穂体贴地说道:“潼少爷,如果您嫌这边人多太吵的话,要不先去休息室等等?赵总忙完了会马上来找您的。”

赵潼勉强点了点头道:“那好吧。”

穿过一排长长的观光走廊,文穂将赵潼带到了尽头的私密房间,笑着对赵潼介绍说这是赵总每次来时休息的地方,里面就连衣物都是齐全的。赵潼眼尖地望到茶桌上,还有一块父亲戴过的表,顿时觉得这间房亲切了起来。

文穂走后,赵潼从衣柜里翻出一件父亲的贴身衣物,盖在身上,嗅着熟悉的洗衣露香味,无聊地看起了电视。这是他每次觉得不开心时的小习惯,而且他记得这个习惯最好不要被父亲抓包,不然父亲又会不讲道理地欺负他。有次他抱着父亲的衬衣不小心把奶水蹭上去了,证据偶然被翻到后他连忙道歉说自己一定洗干净,可是父亲黑着脸不接受他的道歉,压着他把他的整个床都弄脏了,还完全不认为自己做得过分。

接着赵潼在里面等了很久,甚至没忍住打了个瞌睡,半梦半醒间被门外的动静惊醒,一看墙上的时钟,都已经十点多了。他诧异地发现自己不知为何躺在了床上,他睡前明明是坐在沙发上的。难道是父亲已经来过了?

赵潼立马从床上弹坐起来,跑去开门。门一拉开,便有不远处嘈杂的音乐声溢进来,赵潼走出门一段距离,随即看到了让他当场惊呆的一幕。

外面映照而来的霓虹灯将走廊衬得明暗不均,黑色的大理石地板上流光溢彩,白色的纱幔在晚风中摇曳,垂荡在地上的拖尾被两具赤身裸体的人紧紧缠绕。

其中一人邪气的声音传来:“小婊子,这么想爬老赵的床啊,随便骗骗你就上赶着来了。呵呵,我这人没有别的癖好,就是喜欢夺人之美,还喜欢玩强的。不过你放心,把你肏成一滩烂泥后你会更漂亮的,到时候说不定你的赵总真会多看你两眼,哈哈哈。”

“唔唔、嗯额”

借着月色,赵潼认出了那个被粗鲁地按压在地上的人正是自己之前所见的瑞沣,另一名比他强壮得多的男人一边口中发出淫秽的谩骂,一边用纱幔勒着瑞沣的脖子不让他逃离,像是在驯服一条母狗。男人不断地挺动着精壮腰杆,用炽热的性器捣弄青年的肠道,逼迫他发出沙哑的哀鸣。

赵潼没憋住发出一声不小的惊呼,男人停下啃咬青年肩胛骨的动作,抬起头,不由得震惊地瞪大了双眼。

赵潼也倒吸一口凉气,这个男人竟是王潮。想起王潮对他做过的事,赵潼有些害怕地退后了几步,又想从走廊跑出去。

王潮倒是看着比他还急,率先说道:“我靠,你怎么在这里!?不是,你快别看了,我可挨都没挨一下你啊。你别跟你爸爸说你看见我了!”

见赵潼还在发愣,王潮又催道:“你爸爸在外面呢,你赶紧找你爸爸去。”⒑③2524937

赵潼连忙绕开两人跑了过去。

穿过冗长的通道,音乐声越来越大,赵潼不是很适应,心脏也连带着突突直跳。走廊尽头有两根雕花立柱,赵潼远远地看见文穂端着杯酒在那儿倚着,她身后昏暗的灯光连个清晰的影子都没照出来,只留下浅浅的一团黑雾。

文穂瞧见他后走近了说道:“哎哟,潼少爷,您醒了呀,之前赵总见你在休息就没叫你出来。”

原来爸爸真的来过了。赵潼急切地问道:“爸爸他人呢?”

“喏。”文穂指了指,道:“在那边坐着和人喝酒呢。”

赵潼顺着方向抬头张望,瞧见了厅中央一个巨大的半圆形沙发,上面是父亲熟悉的身影。他舒了口气,朝父亲快步迈去。室内的灯光极暗,几处热辣的舞台将歌舞声洒向四周,那点光线也将走道堪堪照明。

赵潼来到几步远处刚要开口叫爸爸,却看到父亲的怀里抱着一个陌生的男孩。

【作家想说的话:】

即将完结

33 在淫乱场玩脱了的父亲,奸完儿子后还给人疯狂喂醋 章节编号:6521215

赵潼呆住了,张了张口,“爸爸”两个字在上下嘴唇的磕碰中,不知有没有发出声音,抑或是轻微得被周遭的音乐声、人言声所吞没。

而赵景煌却好似不经意间朝左前方看了一眼,正巧瞅见他神情懵懂而落寞儿子,手足无措地站着。男人酒意微醺,冷薄的嘴角挑起一丝玩世不恭的意味,狭长的眼睛慵懒地半眯着,风雅而痞坏,像个倨傲的君王般等着贱畜上赶着供他玩弄取乐。他如常地冲赵潼笑了笑,推开了抱着的男孩,勾勾手让他过来。

赵潼抬起有些僵硬的腿朝赵景煌走过去,隔着两米时被赵景煌伸出手臂一把扯入了怀中,不由发出一声惊呼。

本来正和赵景煌调情的那人,隐含敌意地将赵潼打量了一番。他好不容易把别的人都斗走了,可怎么又来了一个?而且好像很得赵总喜欢的样子。于是那男孩可怜兮兮地媚声道:“赵总,他是谁呀?您不疼我了么?”

赵景煌怀里抱着赵潼,却毫无顾忌地声色犬马,他目光落在男孩身上哂笑着问道:“那你想要我怎么疼你?”

男孩像只乖狗般伏低了身子,贝齿轻咬着一截露出的舌尖,抬起手试探着触碰赵景煌的大腿,见男人并无不悦才大着胆子一路摸至敏感地带,在周围轻轻画着圈,勾人的凤眼里露出仰慕和讨好,娇软沙哑地说道:“我想让赵总用这里往死里疼我……”

坐在几米远的几个老总看到,不约而同发出地阵阵淫笑:“这骚屄忍不住了,赵总还不直接给他办了?哈哈哈。”

赵潼不愿见到父亲与他人取乐,难堪地别过头,可不巧就看到极为隐蔽的角落里蹲着两具赤裸的躯体,正一同给一中年男人口伺,那男人的视线也望了过来,直勾勾地盯上了他。赵潼脸色一阵发白。

“赵总这是哪里找的小朋友?一看就不会伺候人,要不要我帮忙调教好了再给您送过来?”说话的正是这中年男人。

赵景煌阴恻恻地笑了笑,把赵潼抱到单条腿上坐着,搂紧小孩僵硬的身子,吻了吻他的嘴角,对那人道:“不劳你费心了,你管好自己的东西便好。”

那男人略微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移开视线。周围几人也觉得有些不自在,稍稍坐远了些,专心玩美人去了。

赵景煌拿开男孩放在自己身上的手,男孩眼中瞬间涌现不甘,赵景煌扬起下巴对着舞台的方向道:“你之前说你是学舞蹈的?去台上跳一个给我看看。”

听到这话,男孩脸上立即又有了笑容,娇俏地回了句:“遵命,主人。”

这人走开后,赵潼才总算获得了片刻喘息,他像是终于找回了自己的思想,看着纵情声色的父亲,徒然生出一股陌生和不满。可他紧咬着下唇又不知从何表述,无奈地吸了吸鼻子,贴在父亲耳边小声委屈道:“爸爸,我想回家……”待在这儿,他感到难受又害怕。

赵景煌给他剥了个橘子,一瓣一瓣地喂到他嘴里,边喂边若无其事道:“现在还早,爸爸在和几个朋友谈生意呢,把人撂下自己走了不太好。”

这是在谈哪门子生意?明明是在……赵潼想反驳来着,可父亲一口又口地往他嘴里塞吃的,他好不容易嚼完,又听父亲关心地问着“睡得舒服吗”“晚饭吃饱了吗”诸如此类。

赵潼怏怏地点着头,心不在焉,丝毫没注意赵景煌本来揽着他腰肢的手偷偷从衣下摆伸了进来,色情地在他的皮肤上摩挲着,深沉的双眸中饱含欲望。又或者是因为他对这类碰触太过于习惯,习惯到潜意识里根本觉察不出不妥。

周围人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赵潼也不知此刻他眼中父亲的关切与亲昵,于外人看来全然是男人在亵玩娈宠,将人肏瘫了之前的铺垫。

赵景煌状似体贴地又问:“潼潼是想让司机先送你回去,还是想留在这儿再陪陪爸爸?”

赵潼靠在父亲肩窝,小手不自觉地握紧拳头抓皱了父亲胸膛的衣料,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潼潼再陪一下爸爸,爸爸你不要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