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近了看,赵景煌才把赵潼瞧仔细了。有点糟乱的头发下是一张分不清男女的脸,光说是漂亮还缺了点什么,赵景煌说不上来,只觉得他好看的小孩见多了,却没有一个如这个孩子一样,让他一看就有股想抱一抱的冲动。越看他越感觉心口好像缺了一块似的有点空,他急喘了几声,干脆把身下人肏得更用力,硬邦邦的睾丸跟石头一样,啪啪地撞击在肉体上发出震人耳膜的响声。
男艺人被他顶弄得肠道仿佛要绞成一团乱麻,手指抓在井壁上因为太过用力已经发白,却还是不敢不接赵景煌的话茬,他一边啊啊地叫着,一边间断地说道:“是、是长得挺好看的,我们导演、导演他还准备找个角色让他参演,啊啊呃……只是、只是后来就不了了之了……啊啊、轻点,要坏掉了唔呃……”
赵景煌看着赵潼又问道:“你说他是男孩还是女孩?”
“应该、应该是男孩吧,看穿着……唔、呃啊……”
“有没有可能是个女孩?”
“要想知道的话……啊啊呃,把、把他裤子扒了看、看一眼不就清楚了?唔唔、呃……”
一直观察着赵潼的赵景煌发现,小孩听到这句话后,对他们的存在终于有了反应,露在外面的耳尖动了动,开始泛红,脖子稍微往他们这边转了下。赵景煌看到了小孩黑亮水润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异彩波澜,跟一只受了惊的鹿仔般。他呼吸一滞,分了神,精关没守住,竟然就这么泄了。
赵景煌把性器从又湿又脏的屁眼里拔出来,男艺人的身子还在余韵中发着抖,却牢记着他的习惯,赶忙跑去取来一方手帕帮他擦拭清洁。赵景煌让他匆匆擦过后,就打发人走了,自己却还留在原地。
小孩明显不是真的痴傻,他见自己没离开,有些戒备。想起刚才自己的行为,也不知小孩到底懂不懂人事,赵景煌努力做出了个温和的表情,对他说道:“你在这里呆着干嘛?一口井有什么好看的?当心掉了下去。”
等了一会儿,他以为小孩不会回答他的话时,就听到了一个细软的嗓音说道:“这里只有这一段时间没有人,再过会儿就会有人来赶我走了,我得趁着现在。”
赵景煌立马继续问道:“趁着现在?趁着现在做什么?”
“趁着现在,跟它许愿。”
“许愿?”赵景煌忍不住嗤笑一声:“谁告诉你要对着一口井许愿的?”
赵潼脸上有一丝希望要被打碎的慌张,他嗫嚅着像是在自我安慰:“我在电视上看到的,他们对着许愿井许愿,好多都实现了,我、我把我的愿望念了好多遍,肯定也会实现的……而且,而且今天是我的生日,一定比他们还要灵……”
听到这话,赵景煌的心蓦然一酸,今天是这小孩的生日?竟被丢在这里没有一个人陪同,对着一口井许愿,还半被强迫地看了一场活春宫?他有些懊悔,轻叹一声,试着摸了摸赵潼有些躲闪的头,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的脸上难掩失落:“……潼潼,我叫潼潼。”
赵景煌蹲下来看着小孩的眼睛又问他:“潼潼,你许了什么愿?”
“不能说的。”
赵景煌诱哄道:“愿望就是要说出来,你不说出来别人怎么会知道?那样你的愿望就真的实现不了了,明白吗?你把愿望告诉我,说不定我能帮你实现呢,嗯?”
赵景煌说着,已经开始想象这小孩会想要什么?不会是想要人陪着他去游乐场玩一天吧?那样的话他要真的带他去吗?自己不和情人在床上翻雨覆雨,却跟着一个小孩去游乐场玩,怎么想都有点可笑,然而,如果是这个孩子的话,他好像并不太介意选择后者。
“真的吗?”小孩的语气有点惊喜,又有点不确定。
“真的。”赵景煌强调着:“把愿望说出来才会有人帮你实现。”
小孩的眸光闪动着,里面仿佛有一片水洼,让赵景煌看得都有点入迷,他想了想说道:“我想要见到我的爸爸,还想要他不嫌弃我是个怪物,能喜欢我……”
赵景煌怔然,他爸爸?那是谁?这么可人的小孩怎么还会有人说是个怪物?这愿望怎么跟他想象的出入这么大?这要让他怎么实现?见小孩的期盼的目光,他喉咙有些发酸,硬着头皮询问道:“那你知道你爸爸是谁吗?”
赵潼茫然地摇了摇头。
“那你妈妈呢?”
“她啊嚏”赵潼突然打了喷嚏。
赵景煌摸了摸他冰凉的的脸和手,皱眉道:“今天天有点凉,小孩子怎么穿这么少?”说着他站起身道:“你在这等着,我先去给你拿杯热饮和毛毯。”
赵景煌快步离开了,可是等他拿着东西再次回来时,看到的却是赵潼被一个人抱走的背影。那个人他有点面熟,好像是严岚的一个助理,他当初和严岚联系时,这个人经常在一旁跑前跑后。
似是有所感应,小孩回头远远地看着他,朝他挥了挥小手。他长腿一动,刚要迈步,手机却响了,老头子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在叫他回去。
从那以后,赵景煌再也没见过赵潼,直到小孩长成了青葱少年,他再见时,却是把人按在床上用暴力强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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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什么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老赵和潼潼真正意义上的初见,潼潼不记得,但是老赵想起来了。可能和后续情节有相关,大家可以敲一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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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盛开的血莲(双|父|子年|上) - 04硬着鸡巴关爱儿子的慈父,当面自慰抹精 内容
不管赵潼如何不愿意,他还是被赵景煌留了下来。在王潮和严岚离开后,赵景煌将他抱到了大厅,召集了宅子里所有人过来,当众宣布赵潼是他新认的义子,以后就是赵家尊贵的小少爷了。
这是赵潼的意思,也是赵景煌让步后的结果。他知道,赵潼是想着早晚一天能离开,不愿意将与自己不可分割的血缘羁绊公之于众。
几个小时前他还准备把男孩当个性奴养着随意肏弄,这会儿却眼巴巴地期望着他能承认与自己的父子关系,那样的话,他们之间的联系就能深一点,再深一点。
当知道赵潼是自己的血脉后,赵景煌没有半点想要因为他已经犯下的荒唐而拒绝这个事实,相反,他心中有股奇异的兴奋感。
原来这个让他一碰到就会沉迷的人是自己年少轻狂时留下的种啊,多么奇妙的缘分,这世上再也没有比赵潼与他更亲密,比赵潼更合他心意的人了,赵潼简直生来就是让自己疼的,对,让他在床上狠狠地疼!赵景煌这么想着,呼吸间都不觉粗重了起来。
但是,他也的确为自己之前的暴行而感到心惊,如此的开头,让赵潼要如何接受自己?
潼潼显然目前很怕他,不止怕他,还由身至心地抗拒着他。明明怕到连看自己一眼都不愿意,却还是在自己要公布他的身份前壮着胆子跟自己说不要。
赵景煌对现在他们之间糟糕得不能再糟糕的关系感到挫败,他无可奈何,只能尽量依着赵潼的意思,他不想让自己在赵潼心中的形象变得更差了。
将行动不便的赵潼重新抱回房间,他还在感知着手臂间这具柔韧的身体传来的触觉,男孩却一沾床就立马爬到了床那头,与他隔得远远的。赵景煌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如果他没猜错的话,经过之前那番剧烈的拉扯,赵潼的下体估计伤得更重了,他现在应该很疼吧?
赵潼是第一次,那里又稚嫩得很,初见时屄穴关得紧紧的外阴可能都从来没翻开过,却被自己直接玩成了一个大洞,肿胀外翻着合都合不拢。
兴头上的自己下手有多重他是有数的,简直就是把人往死里弄,若非赵潼敏感得流了那么多水,估计现在进了医院都有可能。赵景煌觉得有些心疼,但是脑海里一呈现出赵潼那处惨烈又淫糜的情状,他胯下的孽畜就又有点不安分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