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欲望冲昏了神智的赵景煌不管不顾,他痴恋地看着少年迷人的肉体,激动万分将其侧抱到怀里,分开那双腿说道:“还记得爸爸第一次捅你这里吗?那时候你这里脆弱得很,过了这段时间,倒是成了个插起来方便多了的骚洞了。”

“唔……”赵潼受不了地扭摆着身子,男人的粗指已经沿着他的股沟刺探到了他的花穴。赵潼被这背德的行言行刺激得不轻,他哀声道:“别、别说那次了……呜呜呜,爸爸,你不能唔呃、呃……”

赵景煌揪着他的阴唇扯了一下又松开手,肥嫩的肉瓣弹性极佳地缩了回去,在湿泞起来的穴口打出轻微的水声,他的阴蒂转而又被捏住,在两指间被搓玩着。

“为什么不能说那次?”赵景煌在他耳边低语道:“潼潼这骚贱的身子都被陌生人干过了,第一次是被爸爸开的苞不好么?爸爸也想好好爱潼潼啊,可是为什么潼潼这么不听话?不但一次次去让陌生人干,还要勾引爸爸呢?潼潼是不是就喜欢被人这样玩,这样一玩就会出水,是不是很爽?”

男人变态地继续说着:“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不要便宜外人了,让爸爸玩你好不好?爸爸本来就喜欢你这样的骚屄。”

“啊!唔啊……”

赵景煌不客气地直接插入三指,在那阴道里来回穿捅着,没过多会儿,就被他捅成了一个稍松的肉道。他把赵潼扶正了迎面坐在自己腿上,释放出的男根硬挺挺的,按下去又弹上来,在赵潼湿淋淋的阴缝里来回用力地刮擦着,小肉屄被他这样玩得直抖。

“爸爸要进来了,潼潼……”

赵潼被抬了起来,粗大的龟头终于垂直对准了赵潼的穴口,他被男人按着细腰用力又快速往下坐。

“唔、呃啊”

赵潼抑制不住地发出惊喘,转眼间,他就把整根粗大的阳物全部含入体内。他坐在父亲的腿上,阴道里是父亲的性器,里面还充斥着粘腻的淫水,他快疯了,如果第一次的荒唐是意外,那这次又算什么?为什么一切会变成这样?

他茫然地流着泪,但是把肉穴撑得满满的性器开始抽动了起来,他连忙捂住嘴巴,还是从喉咙里溢出几声破碎的呻吟。

“爸爸的大鸡巴又插进来了,呼……里面好紧,好舒服……”

赵景煌忘情地说着,一边由下至上地耸动着腰胯把赵潼顶得都快坐不稳,一边从赵潼的脖子吻到乳尖,那态势跟要把眼前的少年活吞入肚一般,一寸皮肤都不肯放过。鸡巴头数度撞击着赵潼紧闭的宫口,一下比一下进得更深。

赵潼感到那狰狞的肉冠跟要把他的阴道凿穿一样,惊慌地向上缩着身子,却不知他抬得越高,落下得就越狠。

“啊啊”他仿佛听到了体内肉膜被破开的声音,男人的冠头猛地深了一截,最里处的嫩肉被顶得直颤。他的宫口一阵阵发酸,然后便是滚滚的热流溢出,春水浇在了那蛮横的龟头上。

“骚屄被捅得爽翻了?”赵景煌被刺激得极为舒坦,动作愈发凶横。他又将赵潼压在座位上,扯住少年的双腿朝下猛干,强壮的身躯好似都要将赵潼的骨架撞散。

赵潼只能用手死死地捂住嘴巴,在快要受不住这激烈性爱的边缘呜呜低叫。平坦的小腹一鼓一鼓的,里面狂顶的鸡巴将他的宫口完全撞开,淫液随着肉棒用力地捅入甚至从下往上地被挤出穴口,在皮座椅上四处飞溅,自己的小肉茎也随着被干得一耸一耸的身体而摔出几滴透明粘液。

赵景煌快到了要释放的时刻,他俯下身子捏住赵潼的下颚,粗声问道:“潼潼,谁在干你?”

赵潼哭着摇头,又被赵景煌残忍地扯开捂住嘴巴的手,男人继续逼问道:“说,谁在干你?!”

“啊啊、啊”少年的呻吟声堵不住了,一声又一声地在车厢里传开。

赵景煌稍稍停下肏干的动作,又道:“快说出来,说出来爸爸就放开你。”

“爸爸,是爸爸,呜呜呜……”

赵景煌淫邪又满足地笑了,掐着少年的腰肢做最后的冲刺。赵潼双手堵住想要放声大叫的嘴,将呻吟压在绷紧的喉间,几乎快要窒息。捱过数十下剧烈的插干后,他抽搐的身子感受着父亲在他子宫内再次射满一泡泡热烫的浓精。

彩蛋是什么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

作家想说的话

不好意思,最近有点忙,更晚了。

彩蛋是1600字的车震大肉:捂着嘴巴不敢叫害怕被司机听到,被爸爸用大鸡巴猛插子宫,淫水飞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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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盛开的血莲(双|父|子年|上) - 10浴室里被父亲玩到忍不住ZW,蛋双龙 内容

赵景煌终于等到这一天,他用衣物裹着赵潼布满情事痕迹的身体,不管他人是否能看出端倪,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把少年从车上抱出来,一路走到自己的房间里去,并且理所当然地吩咐道:“今晚过后,把潼潼的所有用品都搬到我房里来,以后,他和我睡在一起。”

没有人会质疑他的所作所为,一直以来,他所顾虑的,都只有赵潼的心理而已。尽管他自己清楚,为了逼奸自己的亲子,他做了太多见不得光的事,把赵潼欺负得几经崩溃,而赵潼如今也是半强迫地才与他做爱,但赵景煌已经不想再等下去了,他迫不及待地想品尝这美味的禁果。

怀里的少年并不十分情愿,他哭得红红的眼睛里并非只有对自己的依恋,还有对这场父子相奸的恐慌和悲伤,只是他如今无法激烈地拒绝自己了而已。

他的潼潼性子本就单纯软弱,这一方面成为了自己欺骗诱拐他的利器,另一方面,他又有些担忧,如果那个强奸威胁他的男人不是自己,事情又会变成什么样?赵潼是否依旧会傻傻地被胁迫着让陌生男人屡次施暴,而不敢把处境告诉自己?

在他还在扮演那个陌生男人时,这个疑问就一直出现于他的脑海,他既希望赵潼咬钩更深,又会不禁幻想赵潼全然信任着自己,哭着扑到自己身上,诉说他的遭遇寻求庇护。如果真的是像后者那样的话,是否他就不用大费周折来打破父子关系?直接向赵潼说明心意他是不是也能半推半就地默许?

什么时候赵潼对自己,也能像自己对他一样,在父子情之外还有强烈的欲念呢?

刚才在他和佣人说让把赵潼的东西都搬过来的时候,赵潼明显是抗拒的,又或者说是害怕,他害怕外人知道他们父子相奸,他对自己的感情和信赖并不足以让他承担背德的压力。要最终得到赵潼的整副身心,他还有一些事情要做。

只是,从现在开始,他就不会再压抑自己的欲望了,他想这么直白地用父亲的身份,对他的潼潼为所欲为,已经想了很久很久。

关上房门,赵景煌就把赵潼放下压在门上。裹着赵潼身体的衣服全数落地,少年不着寸缕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他羞赧地举起手护住自己的身体,想蹲下却又不被允许,欲泣的眼睛望着自己的亲父:“爸爸……唔……”

赵景煌直接低头攫取了他的唇,捏住他的下颚高高抬起,舌头把赵潼的牙关抵到大开,然后翻搅着往里伸入。他抚摸着赵潼被绷成一条直线的下颚和脖子,舌头越伸越进,不禁想象着这紧窄的喉道里面是何种景况,能将自己的那处含到多深。但他又害怕自己会不小心弄伤了赵潼,如果实在吞不下的话,他或许可以佯怒地用鸡巴抽打儿子清纯漂亮的小脸,让自己黝黑又冒着白色粘液的大肉冠把他的脸蛋弄得脏兮兮的,害羞到好几天不敢见人。

噢……这么一想,他又快忍不住想要狠狠地肏弄儿子了……

“爸爸,别、别这样……我快喘、喘不过气了……”

赵景煌不知不觉间越吻越深,赵潼求饶着终于让男人稍稍松了点力气,他转开头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又说道:“爸爸,让我回自己的房间去好不好?”

赵潼有预感,从他莫名其妙来到那场恐怖的宴会又做那种事求着赵景煌带他离开后,等待着他的可能会是无休止的这种行为,可是他还是存着一丝希冀,赵景煌能顾虑着自己是他的儿子。然而,赵潼可笑的提议,换来的只有赵景煌让他羞耻到无以复加的回答。

“让你就这么出去么?屄里面还灌着爸爸的精液,一边走一边滴,让外面的人都知道你被爸爸肏了?”

“唔……”赵潼抵着赵景煌边说边压近的胸膛,脸向一边躲着。

“乖,爸爸带你去洗澡,把你下面洗干净。”

由不得赵潼拒绝,他下一秒就被赵景煌像个小孩子般抱了起来,往里面的浴室走去,两只小腿还在赵景煌的臂弯里随着走动而一晃一晃的。

几分钟过去了,赵潼坐在只铺了薄薄一层热水的浴缸里,背靠着浴缸壁,双腿被压着大开,被肏得通红肿胀的屄洞微微开出个小口,没有被水浸没,清晰地暴露在他面前男人的视线之下。